这个亲吻急不可耐,深入内里。朗泉总是像个小孩,喜欢亲她裸露出的皮肤,脖颈和耳后是他最爱的地方,能闻到令他神魂颠倒的丝丝向导素。但是这个吻,带着一股冲破心脏的感情,索取着她肌肤下更深一层的味道。
少年眼角的泪水还没有干透,肉棒已经急切得要坏掉了。女人成熟的曲线覆在他身前,因为他的唇舌索取得太厉害,两只大掌都抓不稳滑腻的腰线,她从他身上几次挣扎着腰滑下又被拎上去,上衣越来越往上,终于被两掌直接把住了腰肢内凹的曲线,给固定着没动。少年的头仍然深深地、深深地向她低下去,沉醉在她的口齿,连脊椎都从肩胛肌肉中立起来,像是振翅欲飞前弓下的龙骨。
他的向导素终于被她勾的不能自己,像是打碎了玻璃球,从他的身上流了出来。仇佑一在这亲密无间的吻里,嗅到了一丝味道,是连正常向导都很难察觉到的,一种阳光晒过植被和泥土的芬芳。
很干净,是猫咪最喜欢的气味之一。
精神海里的绿瞳深邃而明亮,此刻的猫咪露着软软的腹部,平摊在草原上呼噜了起来。
它喜欢吗?其实……她也很喜欢。
被压住的脸蛋悄然起了更深的红晕,舌尖的水液分泌了更多,被少年进一步舔起来卷过去,几乎要引得喉咙里发出低低的挣扎。
“这里…这嗯…不行……”
渍渍水液都响起来了,不远处还有孩子们,而抵着肚脐的那一根简直烫得她腿痒,像按不住的动物一样不断地把裤子往她身上顶,她都想帮他放出来透气。
要醉倒在女人身上的少年分出了一丝神智,他隐晦地抬眼看了看远处,没人发现。而两人旁边就是藤萝垂落的巷子,直通他的卧室。
刚才还让他隐痛的小房间此刻却成了脑海里的绝佳爱巢,他放开银丝流落的小口,却没有抬起身,趁着女人喘气的功夫,迅速拉开了自己腿间布料,肉棒从裤缝弹出来的一秒,空气都仿佛被这高温烫出了滋啦滋啦声。
原来不是他的肉棒太烫,是这时远处的鹿姐拎起小孩往这边走,一步步踩上了落叶。
时机真是不妙,仇佑一的腿心在刚刚安抚他的时候就已经起了湿意,而露出的柔软肚脐已经贴上了烫人的硬棒,少年的掌心再次从腰后摸上去,几乎要抱着她的一身皮肉开始磨起来。两人都舍不得放开彼此的身体。
落叶的破碎声逐步逼近,小孩的尖叫吓得仇佑一靠得更紧,几乎要把肉棍从下往上夹到上衣里面,抵在了乳下。而双乳摇摇晃晃,乳晕已经敏感起来,像是想比小穴先吃。而此时此刻少年的手臂还从后往前压着她,要手里的这捧柔滑往肉棒上贴得更紧。
在鹿姐往这转眼的一瞬间,哨兵从女人的后腰往下滑下去又抬起来,在她的脚掌离地的同时另只手拉下她背后的上衣下摆,遮住伸进裤子里紧抓着臀肉的手掌。
少年的个头实在是高,把她抱起一截还是刚抵肩膀,而两人脚下的藤蔓蜿蜒起伏,遮到了她微微挣扎的脚腕。鹿姐从远处看来,就是朗泉从背后抱着仇佑一,脸上红彤彤的,在侧低下头和她说什么甜言蜜语,而女人紧紧抓着他脖颈处不知何时开了扣子的领口,已经羞得要钻进衣服里去了。
鹿姐感到牙酸。
她想遥遥挥手说一声带孩子们去饭厅,结果手上逮着的几个孩子又惊又喜地叫嚷起来要往这头跑。她怕仇佑一害羞,赶紧勒紧了手里的小背带裤和小衣袖,结果还是有个从帽子下溜出去,像滑不溜秋的水生物,笑声十分得意,要去找好久不见的小泉哥哥玩。
哪怕就在此刻,金发少年的一只手掌还紧紧包裹在她的臀肉上,修长手指已经有几个挨上了后穴,在紧张地合起来的小洞旁停下,另一只手仍保持环绕着外衣抱着腰的姿势。只有佑一的呼吸变得急促,连臀肉都缩了几缩,在他锁骨下方低低抱怨怎么办怎么办。
娇软的呼吸落到他胸口,根本不是抱怨,而是调情。朗泉不可能放手,甚至把躲进女人衣服下的肉棒与她的腰腹夹得更紧,带着吐出来的粘液在她的肚脐上戳出又粗又长的形状,烫得她的肚脐忍不住喘起了气,后穴旁的几根手指在这时候还嚣张地往两边掰她的臀肉,惊得她的前穴期期艾艾地流出了一泡蜜水,被两瓣唇肉努力夹住不流出去。
瓜皮头的小孩单纯的想和哥哥玩,压根不理解两个成年男女贴的这么近是有什么原因。而鹿姐只看见两人的紧密拥抱,没有察觉乖巧的弟弟在光天化日下就把肉棒戳到恋人娇软的下身去了。
仇佑一感觉到那个孩子朝这边跑,穴口的水液快要被吓得哭出来,腰肢不由自主地摆动着要离开手臂的禁锢,要把这嚣张可恶的、粘液越流越往下的烫人肉棒从肚皮上甩下去,手也伸进去掐住了少年的胸口,把肌肉揪起来,压着哭腔让他快放开她。
少年的呼吸从摸上她的臀肉就越来越沉,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不知道吞了多少口水,根本不管叁七二十一,在小孩快跑到巷口时猛地按住她的后穴,长指径直伸进了她的穴口,另个环抱腰腹的手猛地往上一抬,女人惊呼出来的声音被他嘴对嘴吃进去,几根手指顺着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