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在她脸上落下一个吻,右手扣着她的手,将人抱起放在腿上。
女上的姿势入的深,起身期间摩擦到了很舒服的地方,祝愿小小高潮了一波。随后他把她摁在怀里,挺腰抽插了好一会射了出来。
而祝愿,早在他使劲的前几下就攀上了快感的高峰,整个人软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衣服仍穿在身上,却都堆在了腰间。她被陈述抱着去洗澡,目光扫过摆在客厅的钢琴,琢磨着明天邱丽检查的时候要弹些什么曲目。
年关将至,这是陈可可回到祝家后过的第一个年。
去老宅吃年夜饭的时候,祝老爷子对这个亲生的孙女不冷不热,给了红包后就没再跟人说过话。
家里小孩多,祝司年今年带着温芃回了老宅。那帮小孩第一次见到除祝愿以外的年轻姐姐,一直围着陈可可和温芃转。
祝愿就跑角落里躲清静,点开了二代群看之前未看的消息解闷。
上次方姝的接风宴她没去,杜惟迁对她说话不算话的行为进行了一番谴责后也没多说什么。
冉宁也没去,最近她家里事多,一星期都来不了几次学校。
几人的小群没大群热闹,平日里最活跃的冉宁和杜惟迁这几天都没在群里说话,祝愿今天才注意到这点。
她犹豫了一下,没去问冉宁,而是给她说了音乐会的时间。
冉宁消息回得很快:【真要去国外啊?】
祝愿本想打字回她的,又懒得打字索性直接发了个语音过去。
“本来之前是板上钉钉的事,现在我妈好像不太愿意让我去了。”
冉宁也回了个语音,这边孩子在客厅里吵吵闹闹,祝愿举着手机放到耳边才勉强听清。
她问为什么,祝愿看了眼陈可可和温芃的方向,低头开始打字。
【谁知道呢,之前说的是我妈陪我一起去那边读,现在不是有个亲生的了嘛,可能想留下来陪亲生的但又不想放我一个人出国。】
冉宁:“那你俩一起出呗,反正都是弹钢琴的。”
祝愿:【劝删,我会生气。】
祝愿:【现在跟她呆一个屋子里我都难受,要一起出国不如杀了我。】
冉宁:“干嘛那么讨厌她?人安安分分的也没做什么,名字不是还没改过来呢吗?”
祝愿:【改名早晚的事。】
对于冉宁第一个问题,祝愿其实自己也没有答案。
千金和孤女,她们的人生阴差阳错地交换了。
祝愿愧疚吗?
刚知道真相的那会是愧疚的,整个心脏都被歉意给攥住了,让她喘不上来气。
被关在阁楼里,压在琴凳上不断重复枯燥练习的童年是陈可可想要的吗?
在孤儿院里被排挤,得不到想要的玩具和零食,最珍贵的母爱被分给其他的小孩,这样的童年又会是祝愿想要的吗?
没有答案。
她们没有经历过对方的人生。陈可可没有被关在阴暗的阁楼里饿到昏迷住院,祝愿也没有被同龄人排挤遭受过校园暴力。
看起来毫无血缘关系,人生也不可能有交集的两个人就这样被连在了一起。有趣的是,她们都喜欢钢琴。一个是天生的钢琴家,怎样都不会被埋没。一个是有点天分的普通人,止步于靠着努力能达到的最高上限。
真要说祝愿对陈可可到底怀着怎样的感情的话,那可能是嫉妒吧。
嫉妒她的天分。
所以祝愿才坚定了出国的念头,她没法跟自己嫉妒的人待在一起。跟陈可可相处的越久,祝愿就越能发现自己卑劣的一面,她讨厌那样的自己。
【不过说真的,你有没有想过去看自己的亲生母亲?】
祝愿盯着那条消息出神,鼓膜里似乎回响着略微加快的心跳声。
【她不在了。】
祝愿一字一句地敲下这四个字,指尖微微颤抖。
她没能将这句话发出去,猛地放下手机深吸了一口气缓和着情绪。
很奇怪。明明没见过那个人,不知道她长什么样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可一提到她去世的消息心脏就会一阵阵地抽痛,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流失一样。
客厅中央传来小孩子的哭声,祝愿循声望去,发现家里最小的那个小霸王被推到在地正嗷嗷大哭。
站在他面前的陈可可则紧紧攥着自己的项链,她脸色很差,跟之前安安静静的样子截然不同。
温芃在一旁有些尴尬,下意识靠近了祝司年。
“乐乐想要可可的项链,但那个项链是她妈妈留给她的。”温芃小声地解释了句,又有些着急地问:“现在怎么办?”
倒在地上的乐乐见没人哄他哭的更惨了,在大客厅那边的大人们听到哭声也开始往这边看。
孩子尖锐的哭声令人烦躁,祝司年享受着温芃下意识的依赖,哪里还能管人哭不哭。
“别理他,让他哭。”祝司年握住温芃的手揉捏着,凑到她耳边问:“累吗?”
温芃偏头躲开了洒在耳畔的热气,在众人面前祝司年还有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