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偏偏他从小到大,这个女人算得上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的异性,又羞又恼的像是无能狂怒的猫。
“不许笑了!你,你别笑了!”
“好好好,我不笑了。那方便告诉我其他人哪儿去了吗?”
自动屏蔽掉了女人哄小孩儿的口气,花赫突然树立起了铜墙铁壁的防御,面无表情口气生硬。
“被害人身份确认了,队长带着高幸去走访被害人关系去了,顾梦之那只狐狸出去了,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反正笑的不像什么好事。”
顾梦之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花赫这么说着,看眼花赫对面笑着的女人还两人之间不远的距离,他抬手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掩下了镜片之下的暗光,抬步走了进去。
“那你觉得我是干什么坏事去了呢?”
背后说人坏话还被抓了个正着,花赫刚筑起的防御,塌了。但顾梦之的绵里藏针总好过钟晚笑意满满的眼神,前者只会给他添堵,后者却让他心里怪怪的。
花赫面露不屑:“狐狸除了打洞还能干嘛?”
顾梦之从兜里掏出得手一顿,明面上一凝,再开口满是无奈:“打洞的是兔子。”
接着不去管花赫气的将耳机重新戴上,只是在笑着的女人面前蹲下了身。钟晚低头便看到高大的男人蹲在自己身边,掰断了碘伏棉签,轻柔的涂在了早被她自己遗忘的,脚踝上的那道口子上,然后又将创可贴轻轻贴好。
这全程,顾梦之都没说一句话,而钟晚没有开口,也没有制止,只是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钟晚看着男人起身将手中的垃圾随意的扔进一旁的垃圾桶,之后像是无事发生一样,进到了她办公室旁边的那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