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的场合中笑了出来,低头抿了抿唇,才继续开口解释着。
“表演行为,或多或少是存在漏洞的,总会带有细微的个人行为色彩。可是向勇的尸体上,看不到向聪秋的一点个人色彩。”
陈迦朗抬手捏了捏太阳穴:“可是向聪秋和前两个受害者根本不存在关联啊,他为什么杀他们?他前脚杀了那两个人,后脚向勇就死了,哪有这么巧的事。”
“有没有可能,凶手是两个人?”
高幸突然出声,一句喃喃的自问,惹得办公室突然安静。
钟晚却笑:“继续。”
得了肯定,高幸掩下心中的雀跃,无名的兴奋让他平日里平缓的语气都变快了。
“既然不可能是一个人分的尸,那如果向聪秋和某人达成了共识,互相为对方解决掉仇人,是不是就说的通了?那个人正巧没有医学常识,不懂得人体骨骼肌理,自然是查不到向聪秋头上的。”
陈迦朗环臂眉头一挑:“共犯?如果向聪秋想要杀向勇是因为二十多年前被侵犯,那另一个人要应军翔和邱振生死的理由呢?”
花赫和钟晚对视一眼后,将刚刚搜到的资料放到了大屏幕上。是市民政司和应军翔孤儿院的拨款记录还有应军翔的个人账户流水。
“你去查这个了?”陈迦朗一愣,却也看出了这里面的问题,这个款拨的也太准时了,除了孤儿院方面提交的资料不全之外,应军翔的个人账户从十年前开始,就会每月固定打入几笔总和几万元的流水。
钟晚看向他:“我出国了十年不太清楚,k市现在对于孤儿院的补贴审核这么松懈吗?”
陈迦朗却懂了,应军翔和邱振生必然存在暗地里交易。
“可是他们之间交易的是什么呢?克扣下来的补贴?每个月不过几万块钱,喂得饱他们吗?”
想起那群稚嫩的脸庞,钟晚沉声:“拥有相同苦难的人,会更容易成为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