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甚至都不愿意我送你了。”身高体长的男人垂着眼角,做出一副暗自垂泪的架势。只是细看,那嘴角还是仰着的。
洞悉人心的钟教授难得有种不知道该从哪儿讲理的无力感,笑的无奈:“他今早上还跟我闹呢,晚上却让你来送我,以他的脾性,我不奇怪才不正常。再说了,小时候我要是不哄着他,那小炮仗指不定给你捅什么篓子呢。我这是为了谁呀,沉总?”
沉则从小就疯,钟晚一个没看住,沉则就闯了祸。闯了祸除了沉则会被吾乙罚,沉昼也会因为看管不利被连坐,给小时候的钟晚心疼坏了,又气又无奈。最后对沉则只得尽量哄着来了。本是因为心疼他二人,现在沉昼竟然告刁状,钟晚真是没处说理。
男人嘴角的笑意欲胜,本想收敛些却发现怎么都压不住,索性就不在压了。正巧遇上红灯,沉昼将车停稳后,向女人探了半个身子,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至不到十厘米。
沉昼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灼热的呼吸洒在钟晚的脸上。
他说:“阿晚这是在提醒我,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