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你可怜可怜我(h)
雨砸落在窗户上,淅沥细密,给人以秋雨缠绵悱恻的错觉。
他的吻炙热而浓重,于夜色中百无禁忌,俞薇知浑身脱力,咬紧的牙关终是忍不住开口求饶,声声酥软,只听得人销魂蚀骨。
原本护在她背上的手不断下移,指腹轻轻摩挲在腰窝里,陌生敏感的触碰,让她弓着身像讨乖的布偶猫轻哼了声。
“不行了……”
程宵翊贴着她的耳朵笑:“这才哪到哪~”
俞薇知才终于知道她意力不坚,错信他上了贼船,果然之前……都是故意的。
他抱高她,水流刻意冲了一下手指,又悄无声息地伸到她的双腿间,一边鼓励着:“放松”、“乖乖”,一边把轻薄湿透的内裤扯下。
修剪适宜的指甲像带了火,只轻轻刮了刮前面的花蒂,俞薇知身下已止不住颤抖,甚至涌出了一小滩水渍,随即重重地捻下。
那里,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他有备而来,自然是“重点照顾”。
灵活的手指先是向上跳动,时不时按压,来回搅动和打圈地挑、捻、按、扫,毫无规律地交替进行着,直到两指轻轻探入,揉捏这那柔嫩的穴壁。
“啊——”她小小的交了一声,哭着要逃:“不行了,我不要做了!”
但现在哪里是她说了算,俞薇知的小腿酸疼的要命,而他的手指却很长,随便一伸就能入得很深。
而程宵翊却时刻谨记着要领,那就是即便她再难耐地拱起臀部,也不要轻易放弃,半途而废。
扩张他做得很足,灵活的手指紧贴着层层迭迭的穴壁旋转抚摸,时而画着圈,时而富有技巧的揉捏着,渴望着被温热濡湿包裹的舒适惬意。
他像是最好奇的孩童,很有耐心地试探,一次又一次,终于寻到最敏感的那个点,轻轻刮擦过那里时,怀里这副娇躯会控制不住地拱起,颤动。
直到瘫软成一滩水,任你予取予求。
“嗯……”
超越承受极限的快感,像雪一般轻飘飘地落下、堆积,精准地预测到她所有的反应,俞薇知睁开迷离水蒙的双眼,程宵翊似乎宠溺地看着她笑。
分不清身上是汗水,还是洗澡水。
他动作无不是极致的轻柔爱怜,但却次次只把她推到高潮的临界点,再收手,身体无法得不到预想的快乐。
前戏,他足足做了大半小时,既不让她麻木到疲倦睡过去,又频频控制着快感刺激,像深陷涨潮时的海水中,明明离解脱的岸边触手可及。
程宵翊从容不迫地掌控整场欢爱的节奏,她知道不让他如愿,他只会变本加厉折磨她,哀求的声音蚀骨销魂:“程宵翊……给我!”
一瞬间,他就像是听见冲锋的号角,腰腹下越来越火热的滚烫,压迫感实在是太强。
人终于被他从浴室里捞出,抱着她的身体大步流星走向大床。
昏暗中她抬起头,似乎听见了撕扯包装袋的声音。
俞薇知记得抽屉里的计生用品,早就被丢进垃圾桶,她在空虚似万蚂噬心的情潮中,捡回一丝理智:“怎么还有?”
“上次,诚园里管家准备的小了点……”
他摆正她温腻的双腿,笑得像恶魔:“宝贝,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俞薇知娇喘连连,伴随身体被分开,她小声呜咽了一句,花径濡湿却紧致,他情难自禁地往前一顶,只进顶去了一小半,她下面就涨得难受。
太粗了……
“不要了!”她断断续续地嘤哼,穴口像要被被撑坏撕裂般,她彻底昏了头,竟然忘了上次的教训,还敢招惹他。
面对这种极具侵略感的异物,花径毫无规律地极具收缩,在推拒,但那种渴望被填满的空虚感,又在逼迫她汲取和吞没。
程宵翊也并不轻松。
“知知,你里面好紧……”他慨叹一声。
上次他就发现,里面不只是紧,还又紧又热,勃发刚一抵进便被层层迭迭的媚肉包裹和吮吸,紧致濡湿的快感将他瞬间抛入碧落。
哪怕事先做了扩张,但花径像是未曾被开拓般,不适配的尺寸,让她尽力深呼吸地放松全身,他绷紧了脊背,几乎是几毫米几毫米往里面推进,夹得他生疼。
一半天堂一半地狱的折磨!
“你快出去。”
俞薇知推搡他,程宵翊却单手钳制住她双腕,继而高举过头,这种不上不下的顿感,摩挲着人想发疯。
他却不允许她退却,滚烫的勃发又悄无声息地涨大几分,又热又硬,先稍稍退出,又举步维艰狠狠顶了一下,在她身上缓缓动了起来。
她眉梢间慢慢都是艳色,细碎的嘤哼呻吟如同天籁,其实并没有入得多深,但程宵翊眼神很明显晦暗起来,爽得两人大脑一片空白。
“乖乖,放松一点……”他揉捻着她僵紧的大腿内侧,感觉到一阵湿热后,又狠心顶进了一截。
“出去,好涨!”
“乖,你也喜欢的。”
哪怕仍未被她全部吃下,但程宵翊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