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掏耳朵?”
小红杏这才满意地放过他。
此时,丫鬟来报:“公子,玉九夫人、微瑕公子与朱公子来探望你,正在外头候着呢。”
初篁问:“公子,可要见他们?”
玉无瑕当即拒绝:“不见,让他们走。”
初篁道:“是。”正要开口叫丫鬟去请走他们。
小红杏出声道:“别啊,朱蓉蓉肯定是来赔罪的,说不定还会带很多赔罪礼呢,你不见她,岂不是要错过很多好东西?”
再者,更重要的是,她想看看朱蓉蓉那个心高气傲的女人赔罪的样子,别提心里有多暗爽。
玉无瑕看穿她心思,浅浅一笑:“你想见玉九夫人同我道歉的场景?”
小红杏眼珠子咕噜噜转了转,摆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谁叫她要送女伶来湛园爬床?简直下作!差点毁了你的清白之躯,我也很生气的!”
之前刚得知女伶爬床的时候,小红杏气得半死,觉得对方玷污了玉无瑕冰清玉洁的身体,连带着更加讨厌朱蓉蓉了,她抱着玉无瑕难过的要命,为自己不是第一个爬上他床的女人而感到伤心,玉无瑕可是用好多甜食点心才哄到她喜开颜笑。
玉无瑕笑意更深,捏了捏小红杏脸蛋,“既如此,那就见吧。”
初篁对丫鬟道:“你去请玉九夫人等人去茶室休息片刻,公子更完衣,很快就过去。”
丫鬟领命而去。
翠篁拿来会客的衣裳,递给林菁,“公子如今行动不便,请林护卫帮公子宽衣。”
林菁刚要接过,小红杏道:“我来吧。”
林菁手立时收回,“翠篁,你拿给江夫人吧。”
翠篁看了初篁一眼,初篁面色无奈地冲她点头,翠篁只好将衣裳交给小红杏。
初篁道:“我等在外候着公子。”
玉无瑕“嗯”了一声。
屋内只剩下小红杏与玉无瑕二人。
小红杏嘻嘻贼笑:“夫子,我帮你穿衣服。”
玉无瑕纵容地笑道:“好。”张开双臂,由着小红杏帮他穿衣。
小红杏一件件帮他套上,最后帮他将腰封系上,她站在玉无瑕身后,双手从背后环住他腰肢,伸到前面帮他系绳结,脑袋钻在玉无瑕肋下。
玉无瑕伸手捏了捏她脑袋上的兔耳朵,感慨道:“夫人梳兔耳发髻也很可爱。”
他疑惑,低声道:“怎会样样都如此合乎我心意?”
莫非是他太过欢喜小红杏的缘故,所以看她什么都好?
思及此,他无奈摇头一笑。
小红杏仰头看他,甜笑道:“夫子,你看我们现在这样像不像夫妻啊?”
玉无瑕揉她兔耳朵的手一顿,“……听说寻常人家里,丈夫出门的时候,妻子都会为丈夫宽衣,夫人每日也会这样帮江军司穿衣吗?”
想到这里,一颗心像是被蚂蚁啃食那样,疼痛又酸涩,他清楚,那是见不得光的嫉妒,也是无可奈何的吃醋。
小红杏翻了个白眼,“他哪来这么大的脸?我才不会牺牲美容觉爬起来给他穿衣服呢,他自己没有手吗?非得我伺候?美的他!”
玉无瑕的一颗心奇异地被她这句话抚顺了,轻轻一笑,道:“那我倒是多亏了背后的一身伤,不然,夫人怎么会愿意帮我穿衣?”
小红杏当即反驳:“呸呸呸!胡言乱语,你怎么能和江过雁一样?夫子就算没有受伤,我也愿意帮你穿一辈子的衣服。”
玉无瑕一喜,目光灼热地盯着小红杏,小红杏眼睛扑闪扑闪,不敢与他对视,逃避一样地双手抱住玉无瑕窄腰,将脸深深埋进他胸膛。
玉无瑕摸着她后脑勺,带着隐晦的期盼,问:“夫人,此话何意?”
小红杏刚想说话,敲门声响起,初篁道:“公子,江夫人,你们换好衣服了吗?”
小红杏抬头看向门口,扬声道:“好了,我们这就出去。”
说着,她直起身,牵起玉无瑕的手,拉着他走出去。
玉无瑕嘴唇微抿,没有再开口问第二遍。
茶室
小红杏搀扶着玉无瑕出现,席间坐着的三人都不约而同地站立起来,望向玉无瑕。
朱蓉蓉关切地问:“无瑕公子后背的伤口如何了?可还严重?”
她柔柔一笑,侧身示意丫鬟上前,指着木托上的一众礼品,道:“我刚才特意在库房找了上好的金疮药,无瑕公子待会可叫初篁给你敷上。”
玉无瑕面色冷淡,“不劳玉九夫人费心,皇后娘娘曾亲自给我送过药,百花芳草园的金疮药,我无福消受。”
朱蓉蓉笑意一收,沉默下来。
玉微瑕拱手道:“无瑕,你可还认我这个叔叔?”
玉无瑕勾起一抹礼貌微笑,“叔叔说笑了,伯公爷是将玉九老爷除名族谱,又并非将你赶出家门,我这个做侄子的,如何会不认你这个叔叔?”
玉微瑕微微松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他面色诚恳,“我也知晓父亲此番做得太过离谱,可他也是为了你着想,无瑕,你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