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极乐虽叫人沉迷,但终究难逃一死,这世上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都要通过恶魔崇拜来实现,例如让肉身不朽不破,延年益寿等等。为此她在荒宅道场里展示神跡,让成员向她开枪,所有智商欠费的无脑女孩不由看直了眼,纷纷向她讨要秘方,也想修成妖法。大长老安排她们三月底在山区设伏,袭击了别人的两辆车,并将其中一名少女掳走。
为了要从此人口中问出天机,就必须在四月搞一场月夜献祭,杀个健硕男子以血覆面,召唤魔将贝巴因。岂料,这事被范胖获悉后横加阻挠,并拖上自己小女友上警局,要她向条子交待姐妹会干过的恶行。沙利文天性胆小怕事,反咬一口说范斯不正常,逃回了荒宅本阵。随着范胖越闹越烈,大长老觉得此人不除,终将是个麻烦,便带着六个手下登门拜访。
而恰巧在那一天,荒宅没了看守,被囚禁的少女等来机会,连夜逃之夭夭,最终这场法事也就不了了之。所以当大长老回到巢穴,见人走楼空,不由咆哮如雷,发誓要取范胖狗命。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范胖除了空有几分勇力,本质是个与马洛无异的居家宅男,他哪曾料到自己会遭来此难?被这帮兇神恶煞的娘们半夜破门,捆在床上折磨了一宿,临了小腿被刻下记号,吓得立即攛掇瘦子出外找素材,就这般逃命般跑去吕库古阴宅,与我们不期遭遇。
大约在七月初的某天,这个大长老不知打哪又绑来一名少女,据其称也是个天赐之人,所以被关押在废宅的地窖里,想要撬开她的嘴问出秘密。然而这名少女不同寻常,铁骨錚錚寧死不屈,什么手段都施行过一遍,依旧是不肯吐露。甚至她扬言说自己连父母的话都不听,别人又怎能胁迫得了。由此才引出本月十五号,要搞场杀货车司机召唤恶魔的月夜献祭。
这次大长老学精了,将沙利文劫到荒宅后反復洗脑了两天,才放她归家,结果没隔几天,范胖居然带着本部人马,蛮勇无谋来冲击她们基本盘报復了,这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新仇旧恨要一起算。大长老决定,无论如何不能再让范斯活了,接到沙利文的告密电话后,她设下了埋伏,原本是打算将人抓住后,全部凿死埋尸荒野,就连锄头煤铲都备好了。
小樱桃为了心头挚爱林锐,在溃逃战中大显神威,才将他们拖离鬼门关,自己却身负重伤。这通描述下来,我不由倒抽一口寒气,贼婆娘们的实质,远不是我过去所想那么简单。
「我偷偷给那名被关押的少女送过水,她让我快逃,别再继续参杂,因为她的背后也有一个组织,而且十分庞大,现在已发现她的失踪,迟早会寻上门来踢馆的。到那时,姐妹会将被摧毁,所有人都将难逃一死。」沙利文吐了吐舌头,朝林锐与眼镜努努嘴,道:「那个少女很有情义,理应不会骗我,我并不是被他俩说服的,而是因她的话而感到阵阵后怕。」
门外脚步频响,侍应生鱼贯而入,开始上热菜了。水晶虾仁、水煮牛肉以及炭烤羊排被端上桌,令人垂涎欲滴。哪怕是声称吃人的勿忘我,也忍不住捞起一片品尝,绝口叫好。林锐再三问明弥利耶,在krys面前能否谈过去,当获知小女友正被鬼缠身,自己陷在神清里,将来哪怕甦醒也不会记得这些后,林锐才放下心来,伏倒在她腿上,提出个啼笑皆非的问题。
「我现在,究竟该管你叫什么?是像过去那样唤你作勿忘我姐妹,还是喊你叫妈?」
「我本来打算过些天再说的,你是不是安娜这件事我仍在研究,想怎么叫都行,随你乐意,只是你我不能再像过去那样亲热搂抱了,呵呵。」勿忘我强忍住笑,指了指包厢大窗要他去看,几名侍应生正躲在墻后看笑话。林锐扶正身子后,弥利耶又点起支烟,说:「一会儿回去将房退了,我手上待售屋多得是,给大家安顿一个好住处,先将伤势调养好。」
说罢,她转身寻包拿手机,沙利文正指着她解决自己麻烦,忙不迭地去翻她包,刚一打开不禁楞在当场。我见惹事精面色突变,心想不会是瞧见什么可怕的东西了吧,也跟过去细瞅,结果旅行包里只是一套她过去穿戴过的皮装行头,几桶银针,和一把崭新的安贡灰。
「怎么了?你不会是打算沿途打猎满足口腹之欲吧,竟还带着这些兇器。」
我与林锐觉得这些东西除了让人心生怀念,哪怕现在穿着走上街,只会让路人绝赞勿忘我身材曼妙外,无伤大雅。中餐需要趁热,找不找宅子根本不重要。吃喝了一阵,第二轮炒菜很快上桌,范胖高叫大堡礁龙虾,回头却见沙利文依旧蹲在墻角,独自一人发呆。
「你也觉得很漂亮,对吗?」勿忘我听闻四周都在夸赞她是个养眼美女,一下子就将曾经的吕库古小姐比了下去,显得很是得意,扫了惹事精一眼,说:「也许你穿也很合身。」
「嗯,皮装太美了,不过,我的天哪,弥利耶大姐,你为何会有天金草?这样的东西,连莉莉丝大长老都得不到呢。」沙利文发了声惊叹,从衣服底下翻出朝露,凑到脸上比划,眼中充满着遐想,说:「那个被锁在地窖的少女也有一个,可惜被搜走了,她说只有身份珍贵的人才配拥有。她感到很自责,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