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肠,猛地勒住庸医脖子,然后侧转过身将他背扣式勒晕,这一招是很管用的。」
「那是怎样的招式?你能否演练一遍?我一会儿也打算这么搞死你,除非你对自己很没有信心。」我故意叹了口气,抚摸着她饱满的奶子,道:「老实说我对杀掉你没多大信心,唯一能做掉你的方式,就是将你活活操死,也许只有物理攻击才能结果你的狗命。」
「像这样,好好学着点。」她不动声色地抓起一块沙发方巾,猛地套住我脖子然后迅速转过身,我难以呼吸只得去抓毛巾,她将身一弯我双脚瞬间离地,丝毫摆脱不了。想出拳揍她但碰不到,又得顾着脖子不要折断,就这样被提吊了两分鐘,她将手松开,我眼前一黑跌倒在地,小便失禁了。
「我恨倒是不太恨他,毕竟本就为了杀了这个人,失手是大概率的,也是自己不长记性。恼怒的是,老娘素来是主动去操别人,怎肯像待宰羔羊被人褻玩呢?所以我也如法炮製,将他操了三天,并且只给水不管饭,最后见他就快被搞死了,才揪着他头发给扔到地窖里。」她一屁股坐在我脸上,一边小便边说:「我不能让他就这么轻易死了,因为还有最后一件事没做,那就是他的客户档案资料,受委托的重头,就是要将文件交到别人手里。」
据说弥利耶在砍断他手臂前,是像切香肠般一截截剁去手指,十指连心的痛楚,都未让硬汉屈服过,寧死也不肯吐露文件在哪。故而就某种变态程度,他让勿忘我也自感触目惊心!
「所以我疗养了好些天,等赶去黑枫镇已是寧息之刻的中段了,否则会到得更早些。现如今炫彩被其他人刨走,机密文件又因你的缘故永远成谜,再加上那几天被摧残得不成人样,老娘怎能快乐得起来?人总得找个发泄窗口,对不对?说再多也没意思,你就认命吧。」
说完这些屁话,她将我撇至一边,噔噔噔上楼找安贡灰去了。我知其杀心已起,再不能与之绕马虎眼,下一回就是决定生死的最终之战。借着她远离视线,我像条蚯蚓拱爬到地窖口,将身翻落下去。在这条廊下,到处藏着摆位的棍棒,勿忘我曾偽装成老妇,十分清楚它们在哪。若她回到大厅,发现我人溜了,必然以为我被打坏了脑袋,恐怕已十分迟钝,但这恰恰就是我要她这么认为。那么我有没有绝地反杀的机会呢?你别说还真有。
关键就在于我随身带着的大包,出门前我特意往里揣了两只雷鸟,本打算到了回避场向世界之子们炫耀一番,也给小老汉涨点见识。结果却不料坐上冷板凳,陪着krys一块喝奶昔,因没人提起连我自己都忘了。开车来尤寧,包都在身边摆着,包括被骗进这间地窖,也始终背在身上。所以,它们能起到救命的大用,勿忘我胜在半妖也合该败在半妖这点上!
几分鐘后,弥利耶狭长的身影出现在地窖口,她从满地细线般的爬行血痕中不难察觉,我已躲去了底下。探头瞄了一眼,勿忘我果真提着锋利的安贡灰,并且是两把。她故意用它们剐蹭着铁皮,发出巨大声响,以此来震慑动摇我的决心。
「你难道不知我的眼睛并不在傻妞之下么?居然能想出躲在暗处搞偷袭这种餿主意,」见阴湿的底下没有任何回应,她挥舞着刀叉下来,叫道:「现在出来投降还有机会。」
「我还以为你上楼找小皮鞭和蜡烛油去了。」我故意嘀咕了一句,就是为了让她听见。
「誒?原来你喜好这么玩啊,真是个土炮。皮鞭是专为勒死你备下的,蜡烛油就别想了,你细皮嫩肉的,干嘛要浪费?放在炉火上煎烤,渗出的脂肪会像芝士那么美味。」
之所以挑选地窖这个新战场,是因我与林锐生活在一起。他那对罩子远比勿忘我厉害,但却有一个致命弱点,那就是看不见弱光源。除此之外,烈火以及烟雾都能严重搅扰视觉。与他对比弥利耶兇如虎豹,我是被困的白兔,所以要想击倒这个疯子,就不得不下一番苦心。
当她走完最后一节铁梯,站立在道口前时,果然傻了眼。环顾四周视野穿透破墻,均找不出我躲在何方。此刻勿忘我最该做的,是立即转身上去,然后将铁门重新倒锁,将我活活困死。然而,狂妄不容许她这么做,既然宅子是她追逐猎物的牢笼,岂肯就此作罢?
就在她警惕地下到第一间囚室前张望,忽听得背后大风乍起,猛然回头,端的是条比人胳臂还粗的銹铁管横扫上来,弥利耶将腰压低,轻松避过后开始冲着管子背后窜来,方转到面前便嗅到阵阵恶臭,不由捏住鼻子稍稍后退,这是因为,我早在各种湿土、粪坑以及腐尸断肠间滚了个遍,将自己染得灰不溜秋并充满腥味,早已与地窖臭气混为一体。
当初在阴蜮时,我发现她有着洁癖,例如对踏进臭泥池就相当排斥,在世界之子的逼迫下才不情不愿下去。只要染上血污,就会跑去破船一带的水洼里洗涤。包括适才孜孜不倦打扫客厅,也是同样道理。像我这种身披粪便,又臭不可闻的模样,她必然会本能地闪避。
她顺着我挥出的铁管轨跡往右侧了侧,立即落入为她备好的陷阱,我抓住这个机会,将身一拱将之扑翻在地,抡起铁拳狂风般猛揍,她这张娇媚的脸显然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