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要包含感情地,渴求甘霖地忘情吞吃,别用牙齿咬,我也会有痛感的,不然就剪掉你的鸡巴。」她点起一支烟,将烟缸摆在我脊背上,吞云吐雾道:「你让我想一想,该换哪种体位才好呢?那必须适合你才行。」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所说的那把除草剪刀,正明晃晃掛在墻头,若我不能令她满意,以这个贼婆娘的脾性,真会暴怒地摘下挥舞。我逐寸逐寸舔舐着这条布满青筋的阳具,她时而掛上无比享受的神情,时而低下头怒目而视,见我不明其意,便一把拧住我的嘴撑到最大,将整条象拔蚌塞了进来,一下子顶到了扁桃体。
「你他妈没吃过饭啊,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你那婊子女友dixie是怎么调教你的?」她忽然面露喜色,掏出一支装着红色药液的针筒,狠狠扎进颈动脉,道:「我想到了一个最好的体位,你肯定会很满意。」
然而,我不可能回答得了她,因为身子迅速僵木感觉不到存在了,只能被迫看着她解开绳索,将我掛去斑驳的墻头,固定在几个大铁环上。手脚被吊到最高,远离地面。这样的话,她可以与我面贴面,观察我每个表情。我也能註视这张邪恶无耻却又叫我爱不罢手的脸。
勿忘我的气力比起寻常女人足足大了一倍有余,过去我曾讥讽她没法将我这180磅的身子扛着走四百米,现在这句话恐怕得收回。弥利耶双手扶住我两胯,使我身子脱离坚墻,平稳且刚猛地,由下往上抽插自如。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太借助墻壁的掛力,抱着我双腿没有肉感。我是个欠操的小婊子,她是个施暴的体操教练,怎能显得那么无力呢?
随着力度增强,我的视线也开始颠簸,她用力时会绷紧一对桃乳,隐隐透出肌肉线条来。那上面沾满了各种血污,有些是她的有些是我的,锁骨的凹陷也是通红一片。显得既刺目又妖嬈,老实说我太喜欢血淋淋的绝色美女,不知这种喜好是怎么来的。因太过痛苦,我只能去想些其他事来分化,久而久之终于记起来了。
那是在我十岁时,曾对对面楼里一个十六岁少女万分痴迷,你真要说她有多美却也一般。但这个妞长着一张美丽的脊背,她家盥洗室有面竖镜,人在澡盆冲澡时,我每每都能瞧见这张美背。有一次跟踪她,想借着搭公车去捞点便宜,就这般尾随她走进了一家杀牛公司。
原来此女的男友在屠宰场工作,每当夜班时四周无人,俩人就爱在工作台上猛干,正因这个鬼地方满是牛羊血污,所以俩人情到深处也粘得浑身斑斕,那张美背在那时是最美的。她的男友有个古怪的癖好,那就是将要喷吐时,会立即拔出,然后将这个女子推在椅背上,将ck伸到她肩胛骨中,扭住两端皮肤,如同tit fuck般榨出花花白白的爽液来。
到那时,爱液混合着血污在少女背上奔放地横流,这种场面哪怕瞧上一眼,都会叫人勃起,实在是美不胜收。老实说我也想过在勿忘我身上来这么一发,但她似乎有洁癖,而且不准许我触碰她,就连吸口奶子都不让,始终是个遗憾。
在此后的一小时里,她瞪圆丽眼,直视着我的双目,视线往哪移她就跟到哪,活像一个教师在审度着没交作业的小孩,充满责备的意味。那是一种挑衅,她在证实自己是个强者,而我是个弱者,不,弱者甚至有些美化了,我只不过是她发泄兽欲的玩具罢了。
我就这样被她操到几乎昏死,stupid cunt终于完事了,她拧住我耳朵大叫:「老娘已把你玩腻了,往后你哪怕每天舔屄一百次,我也不会搞你屁眼。记住,你是个被我操烂的贱货。」
她将我放下时,我就像被人斩断四肢,全然体验不到身子的存在,就这般被她扛在肩头,甩在那张手术台上。勿忘我找来铁链将我重新捆成只活猪。嘿嘿阴笑几声,从怀里取出支深红色钢釬,在我脸上蹭来刮去,问可曾识得此物?
这种长针叫做梅花针,最初见到紫眼狐貍时,她曾将之刺入吕库古小姐的背部,据说遇热就会鉆入脊椎,令人痛不可耐,在这世上只有弥利耶才能取出,因此我们只得眼睁睁看着她再度被带走。此刻勿忘我端在手里,目的不言而喻,话音未落,我只感到有支冰锥鉆进体内,随后背脊像被炸开,酸麻以及剧痛迅速统治全身,整个人继痛苦醒来又几乎僵死过去。
贼婆娘如同看着一头死猪般眼神冰冷,将一只土灰色卷包平铺开来,里头端的是各种斧刨、钢锯和磨得鋥亮的剪子,毫无疑问的,这些肉刑工具用不了多久,都会往我身上招呼。
「我能让你在保持清醒的状态下,连续十几个小时摆弄这些工具。人都要付出代价的,你将我炸成一团稀糊,成了块死肉,就不曾想过会遭来报復么?」她洋洋得意地将鐘取下,调了十五小时的报鐘,摆在我侧脸旁,端着兇器绕到视线及不到的背面,道:「打哪开始好呢?是剁去脚掌,还是像切香肠那样一截截剁下手指呢?」
「住手!我服了,我投降!」人走到这一步,生死全都操在别人手里,再英勇不屈都得怂。死不可惧,但无尽的折磨没人能忍受。再不求饶,我将被她生吞活剥,所有器官割下来,皮肉被剔除,最终只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