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脸、身躯拼凑着,就像搭积木那样。然而回过味来,总觉得有些缺失,现在我终于知道那是什么了。」
「誒。那是什么?」在她不住抚弄之下,我也被撩拨起性子来,抓起她的指尖移向自己小腹,往那蜜沟内探去,问:「除了身子变得风骚外,还能是什么呢?你亲亲我。」
「缺失的是灵魂,那是独一无二的,再美妙的东西一旦没了实料,就是具空壳啊。而那种东西,不会像从besn换个名叫醉蝶花,就能轻易被抹去的,我从你星样般的眼中,望见了咱俩的最初,爱情这种东西很神奇,它就像苦艾酒,一味沉湎容易醉,需要兑入一种叫做思念的流汁,才能变得温润盈口。」迪姐将唇舌填了上来,令我再度体验猝死的酥麻,呢喃道:「小老妹,若是你没有准备好,或者说你心头夹藏一丝反感,那就早点休息吧。」
「有时我觉得你比紫眼狐貍还坏,被挑逗得乳尖发硬,你居然说不玩了,」我抱着她的脖子,滚翻在丝绸被褥间畅笑:「这句话应该是我想对你说,别浪费时间,我已欲火难耐。」
每个人都有敏感点,dixie的娇柔之处是耳垂和脖根,稍一亲吻她就会浑身微颤,手臂与她皮肤接触之处也会随之一热。而我的敏感点是前胸,那是在她趴在边上研究兇器时查觉的。以当今概念来看,蜜桃乳是公认最诱人的胸型,但那是建立在男人的审美学上。而我的双峰却是小底盘上翘饱满的塔锥型,中央线条明晰可见,与别人区别很大。就视觉而言,约莫是个c- cup,与身高体态比,显得略小一些,与她的乳峰相比,就更象个妹妹了。
「多棒啊,别人想要有这种外观,非得戴上魔术奶罩才行,哪怕老去后,依旧显得很挺拔,靠塑胸是做不出的。我曾听你说很迷恋deadly blessg时期的莎朗斯通吧,你现在就拥有她那时的一对酥胸,与开盲盒那样。醉蝶花,你是不是在化影时,脑子里想着她呢?」
「怎么可能哪,我当时脑海中只想着一件事,那就是快点来见你。于是憋出许多坏,到底是装出陌生人模样与你并列站在九频道电梯里呢?还是一照面就迫不及待告知你好呢?」我将双腿架高到她肩头,等待她勇猛奋进,道:「快点啊,别再搞前戏了,我快受不了了。」
「我记得半小时前,你还惊惧不已呢,醉蝶花,前戏是非得做的,那是一个由浅入深的概念,再说我也需要适应时间,毕竟我也没和女人这么干过。」她将手指探入小穴,小心翼翼地抽动,就仿若我是一尊瓷器,随时会破裂那般,问:「咱们聊聊天吧,你和无耻之徒理应什么都干了一遍,具体都有哪些体位?除了不让你触碰她外,还有哪种方式没玩过?」
「你不会仍嫉恨着这件事吧?dixie,我与她就像拍小电影,是毫无感情基础的。这就跟二战时苏联人在战壕里随时随地来上一发,仅仅是解决生理需求啊。将她忘了好吗?昨天在车上,她又一如既往地满地打滚耍泼胡闹,将我心头仅剩的好感都消磨尽了。」尽管我这么说,但她却很坚持,竭力回想片刻后,我忽然记起几件没试过的,那就是strap on和 carry left。
「这种peggg sexy大概会很有趣,咱们就试试这个好了,你为什么不呢?」
「大姐,当时咱俩正在打架啊,我一下子把气力都消耗完了,岂不是找死行为么?」我试着托起她的双腿,尽力往上提,哪知一下子变得好沉,以至于把持不住平衡,摔在了床头。我不由大惊,要她将手伸来,想要掰腕子试试气力,结果更怪的事接二连叁发生,一连五次,我都落于下手被她抢夺先机,怎么都赢不了。这在过去根本是不可能的,尽管她有把气力。
「这可怎么办?dixie,我好像忽然气力变小了,根本就抱不动你啊。」
「你呀,即便是男儿时,也是东海岸最弱的男人。不过我喜欢弱一点的,他们通常都比较温柔,更不会执拗,性格也很好。」她掩嘴偷笑,揶揄道:「还记得咱俩在绿城逃命时,你苦着脸说,痛揍我时拳风擦着肘关节,手指骨裂了。」
就这样,我像个玩偶被她轻松抱在怀中,移去了坐柜的大镜子前坐着,dildo被抹了许多蜜甘,顺着阴道一下子滑入。她让我尽可能放松全身,将腿架高到她双肩,开始笨拙地舞将起来。不过干这种事不需要天赋,只需站对角度,不消几分鐘,她已抽插得极为熟练了。
「你的蜜壶真紧,宝贝,你怎会那么可爱呢?告诉我,现在是一种怎样的体验?」她紧盯着我的脸,动作由慢到快,开始狂猛钢劲起来。老实说这是什么感觉?我不知道,先是大腿根部发热发烫,有股无法形容的酸麻,在被刺入后心脏像打鼓般跳跃,每一下都刺激着子宫。被自己深深爱恋的女子肏屄,与像只活猪被捆绑着肏屄有着绝大不同。我只感到里面充盈着湿漉,她稍一收劲,便如潮水般喷薄而出。
猝死又有些酸爽感令人浑身乏力,待到热劲过去,我已被她重新抱回床上,顿时一双柔软的手覆上酥胸,她专找我薄弱环节搓揉,我几乎要尖叫出口,dixie让我别憋着,她已降下了全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