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于山庄的概念,大多来自一些带照片的旅游杂志。当听见这个名词,脑海中会立即堆砌起这么一组画面。色泽很暗的小溪、漫天的飞螻蛄、以及在贫瘠草地上蹦跳的山羊。或者是盘旋在树林上空的白嘴鸦,以及随风转动的风车。其实,山庄也有贵贱之分,豪华与简陋之别。南部诸州本就是大农场主的乐土,故而很多庄子造得极其豪华,专供上流社会聚餐之用,到了内战期间,这些坚固的楼宇往往就成了战地司令部。
还有一种就是普通的农庄,往往是夫妇俩人,能自给自足,田產却也不少,只派劳作之用。高大女人的家就是后者。这是一栋被庄稼地包围的破旧建筑群,名唤緋红山庄,既有谷物仓库,又有牲畜棚。製势瞧见叁、两匹瘦马正在打盹,便挣开绳索自己闯将进去。
「家里有些乱,容我一些时间整理出几间房,不嫌弃的话,先在厅里将就一晚,明天中午就可以搬进去了。」大屋内部比起外观还残破,她显得有些难堪,叫上两个主妇当帮手,一同上楼打理起来。此人是莉莉丝里最高最健状的,比起我俩还高出一个头。
仪宾女见我俩衣着华贵,又常作出掩鼻蹙眉之态,便空出一只干凈沙发招待来客,自己与其他女人宽衣解带,在地毯上打起地铺来。时隔不久,呢喃以及鼾声响起,纷纷进入梦乡。
这些娘们许是相处惯了,又见我俩是女孩,个个脱得赤条条,横七竖八地佯躺在地毯间。有的望着我嗤笑,朝着天竺菊眨巴着大眼暗送秋波;有的故意叉开大腿将羞处迎向我,似乎在说快点来上我吧;还有的揉捏着乳尖发楞地盯着我俩,手指探向自己的蜜沟深处。我被她们盯得脸红耳赤,不由侧转脑袋,耳边满是她们的各种呻吟,心里像被猫抓那般隐隐作痒。
正因连日来受到鸳鸯茶的热情款待,我的心理也逐渐变得娇贵,一时间很难适应这种直坠凡间的感受,只得别扭地挤在天竺菊身旁,避开脚下这些白花花的身子胡思乱想。
曾几何时,受古典影视剧影响,我十分渴望能成为波旁王朝的昏君,酒池肉林,嬪妃成群。左手端醇酒右手挽美人,人生何其壮丽。而现在身处这等氛围却丝毫快乐不起来,一来是这些女人姿容平平,二来是始终意识到自己是个男子,处在娘们包围圈里有些羞涩和尷尬。
「嗐,早些睡吧,车到山前必有路,不会有事的,别总想些有的没的。」黑暗中,是天竺菊眨巴的大眼,也同样毫无倦意。她将我的脸埋入她绵软的胸膛,双手轻柔地打着节拍,嘴里咿咿呀呀哼着不知名的曲子,说:「不习惯的话,就将我当成教练或贼婆娘好了。」
太难受了,这种娘们窝里满是各种香水混杂的气味,显得既刺鼻又妖嬈,她们个个在观察着我们,似乎想说怎么还不上演呢?天竺菊人侧到沙发椅背,已被我挤得无路可退,她暗叹了声入乡随俗吧,飞快地剥掉自己奶罩,将绵软的胸脯抵住我,乳首摩挲起来。我也被惹得兴起,敞开怀抱将她紧紧搂住,小心翼翼亲吻她。她嘴里满是汽水和啤酒的残留气味,略带一丝酸气,被脖根散出的香气一循环,立即扩散开去,令人吻上就不肯停歇。
好怀念的气味啊,尽管香水是我亲手调製的,但抹在她身上却别有韵味。我回想起她在水银心瓣与我长时间的拥吻,以及山铜矿井时逼着我站队,也是这股气味,那时候多么美好啊。曾经一度我忌恨另一条时空线里死去的我,这个幸运家伙被两名绝世美女深深爱恋着,并且她们都愿意为了復仇而血溅叁尺。紧紧搂着这具身子,我遐想连翩,眼皮慢慢沉了下来。
我荡漾在飘满花瓣的香河上,并沉沦其中,幻梦中到处盛放着冥铃花树,垂下的绣团锦簇被清风吹开。有只雌鹿蹦跳地来到河溪前,湿漉漉的鼻子刚一触到水面,被乱花惊扰,又折转身逃回密林。一阵狂风刮过灌木丛颯颯作响,树枝变得黝黑森然,阴影随着阳光被拉长,它们成了无形的手,正在撩拨我的脸庞。我经受不了这种既痒又燥热的感觉,惊觉醒来。
这哪是什么花河树枝,而是几张稚嫩的女人脸,在艷阳普照的光斑下盯着我。当我清醒回来,上衣早不知被丢到哪里去了。这几个娘们正摆弄着我白皙的肌肤,情意绵绵地吸吮着桃色乳尖,满脸堆着欲念。我刚想呼喝,立即被另一条软舌填上。
「你的味道真好闻,嘴唇就像樱桃那般艷红,昨晚我们都看见了,你喜欢女孩,对不对?女孩能做许多男孩做不到的事呢。」某个金发小妞说着说着,伸手来扒叁角裤。
想叫却叫不出口,因为敏感的双乳已被她们含在嘴里,这群娘们如坐了十几年牢刚刚放出那般饥渴,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她们吻遍。不久后少女们将我拽起,往二楼的睡房而去。
仪宾女就在边上,她视若无睹地抱着床褥在厅堂里来回忙碌,大量无用之物已被清扫出门,昨晚的女人们业已起床,年长者帮着收拾,上下乱窜;年少者无事可干,全围在我边上。
「走开,别来碰我,衣服给你们藏哪去了?」想我刚逃出变态横行的鸳鸯馆,结果又掉入狼穴,这些贼婆娘显然也很好色。我是又气又恼,忙将她们轰开,坐正了身子,问:「你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