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一伏,心想你丫别太过分了,便抱着浴具打算出去。这个蓝花楹忙拦住去路,用胸将我顶回去,叫道:「不老实交待这个问题,你就别想离开这里。现在已经不再是问询,而到了拷问的时刻了,你这臭丫头别给脸不要脸。」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至近赶来,浴帘被掀开了,天竺菊望着眼前这一幕,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人还没站稳,就被这几个少女拧住头发拖进屋里,她们顺手将门倒锁起来。
「过去在我们弥利耶团体里,时常会被混入几只臭虫,她们也像你们这样四下打听,去为外敌通风报信。拜你俩所赐,现在姐妹会被搞得全佐治亚通缉,就是因你们祸起萧墻。」她捏了把拳头,笑道:「我们会用某种办法,在不破坏表皮的情况下,将你每根骨头都拆烂,许多人经受不了十分鐘,而我喜爱听她们惨叫,可以连续折磨十小时以上,你俩想尝尝么?」
临动身前,勿忘我反復提过一个概念,那就是新兴亚弥尔和传统弥利耶之间,是水火不容的敌对关系。前者有着强大靠山企图改变规则,后者遵循传统却想拨乱反正,只要遇见就会大打出手。而现在她居然想也不想便暴露了身份,这场戏还要怎么演下去?本该提供帮助的,却反成了不断製造麻烦的兇星。我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时,已被这伙少女按倒在浴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