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徘徊着女子各种性幻想的描述。正在这濒死一刻,她闻听远处有解锁声,稍一分神之际,就被男子挣脱开去。布雷德利忙不迭地爬滚在地,庆幸自己捡回一条命。
「怎会这样?再离谱大姐也不会在自己屄里下毒,那样她第一个会被毒死。难道这一切都是酒红珠子造成的?吞了它反倒是多此一举么?」他开始往来路窜去,打算重新换回绿色珠子,行至一半,突闻弹子门啟开,石阶前射下光斑,又有条狭长人影正在步步下来。
「该死,难道是那个万恶的妹妹?让她们前后堵住,我是断无生路,千万别挑这种时刻。」多次被痛扁的经歷,已在男子心头造成挥之不去的阴影,当闻听女子的轻声咳嗽,他被吓得魂飞魄散,立即侧身闪入夹缝,拼命往深处鉆。只有在那里,他才是安全的。
「我得仔细想一想,莫要遗漏了什么。给我这颗珠子,她不可能害我,并且也毫无必要。」布雷德利好不容易回到原处,靠在毛糙墻头喘了一会。趁着这个间隙,他需要做些整理。
自打那次车祸后,俩人迅速升温,隔了几天,女人约他出来,就这样来到了女神峰下。
「我曾上来过,那是去年的事了,你难道在道场工作?可这里是一座荒墟啊。」女人打开铁门,带着他走进空无一人的道场,药店老板找了个角落坐下,心头不免生疑。他曾在网站上,秘密向女神峰捐赠过一笔资金,换取下地窖建个小工程,原打算将这里当作囤货窝点,可没进行多久,对方获悉了真实意图,便老大不客气地拒绝了他。以至于秘道只搞了一半。以往他与虫子女人约会都在市镇附近,哪怕再偏僻,也总能撞见人。而此处方圆几里地,除了有所中学,平日里连过路的车都很少见,实可谓人跡罕至。
掐指算来,俩人总共幽会了三次,男子至今对她仍是一无所知,不久前方才知晓女人的秘密,当时气氛闹得有些尷尬。而今她将自己带来此处又不说明原因,药店老板多少有些忐忑。毕竟俩人体格相差太悬殊,女人的气力比他大许多,布雷德利的小短腿跑五步别人两步就赶上了。若她欲图不轨,打算杀自己灭口,男子肯定斗不过,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你干嘛这么害怕?」女人破天荒地笑了笑,走上前来牵住他的手,道:「姐妹会被外界高度污名化,实际情况并非你所想的那样,而我,就是魔将贝巴因在世间忠实的仆人。」
「什么,这是你的祭台?难道说,你就是莉莉丝们的大长老?这不可能,我上过你们的网站,图片里的姐妹会大长老虽身披罩袍,但与对照物相比没你这么高。」男子大吃一惊,掏出手帕抹了把汗,问:「你找我来是因为地窖的事么?可自从被拒绝后我再也没上来这里。」
「她已获得天馈登渡走了,约你到此,是因我感到这样不公平。」女人紧挨着他坐下,叹道:「你将一切都告诉了我,工作、住家以及爱好,而我却从不曾谈及自己,那样是不对的。相爱之人应该毫无保留地让对方知道自己的一切,这就是我约你来此原因。」
「所以你们就像总统换届那样么?你最终也会离席,是不是那样?」男子放下心来,问。
「也可以这么说。你或许自己也没料到,无意间挖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女人站起身,指了指泛渣之井,道:「也就是说,神秘之地是你带给我的礼物,我迫不及待想带你去看看。」
就这样,布雷德利尾随着她重新回到了阔别一年的地牢,俩人来到壁道深处,女子指着墻缝要他去看,在手电强光照射下,石脉深处似乎有个四方形石灰质的通口。
「没想到底下还有天地,不过,它不是我掘的,可能是近期的小地震造成石巖碎裂,而无意间暴露出来的。」药店老板探手比了比,只够挤进一条胳臂,问:「这么窄我怎下得去?」
「石墻是过去圣殿教的人特意用水泥封堵的,他们不想被人知道,我下去过几次,但不知门在哪里,所以要你在外界帮忙,一起找寻月垄入口,它理应是大树的树心。」女人爬起身,环指四周,说:「往后你爱在这里怎么刨都行,哪怕将化学工作室搬来泛渣之井也无妨。」
布雷德利满口答应,如果能神不知鬼不觉将工坊移到这里,那样便能彻底摆脱铁狼和火炬联盟的骚扰,到时将药店一关,谁又能想到他搬到了女神峰脚下?此举也能为莉莉丝提供创收,每个贼婆娘都等于是跑腿的马仔,她们根本不必再去劫掠,互惠互利岂不妙哉?
女人在原地化为无数飞虫,分出一部分与他出了道场,经过连续几天的搜检,终于在后山找到化影之树,就这般内外通力,彻底扫除了枯藤瘪枝,从此之后,月垄圆屋成了他们幽会的场所。在这个寂静的地底,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男欢女爱。
「是啊,如果她真想害我,会有无计其数的机会。誒?慢着,我记起来了!」
戥星台前,男子信手挑了颗幽蓝色珠子,但让女人重新放了回去。她从中选了一颗最大的,也就是酒红色珠子,说:「只有它才配得上你,刚吞下的一段时间里,你会感到无比痛苦,外形也会发生巨变,但别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