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了这样一个重磅消息,原本还在高兴自己小区出镜的曼哈屯业主们瞬间安静下来,一脸认真看着大屏幕。
就听见记者问:“那现在有没有找到可以解决的方法。”
专家点了点头:“我们从一种老鼠的身体提取了两种物质,一种可以抵抗超级菌的关键物质,另一种则是超级菌对其有一种排斥反应,现在正在抓紧时间针对这两种物质进行研究开发。”
记者问:“会有药物或者疫苗之类的东西出现吗?”
专家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说:“还需要时间。”
记者又问:“如果有药物出现,那已经变成丧尸的人可以恢復吗?”
专家却摇了摇头。
一时间电视前的人们是又悲又喜,悲的是离开的人没有办法再回来,喜的是总算有办法出现。
凌青知道就是从加油站老鼠身上提取出来的物质,他转头看向走来的易成礼说:“你发现的大老鼠立功了。”
“看到了,不过那个老鼠不是我发现的,是那个小妹妹发现的。”易成礼在他身边坐下,叹了口气。
凌青看着他问:“怎么了?不幸全家团圆了?”
“那也没有。”易成礼转头看他,“我爸还活着,但是兄弟姐妹里就联系上我一个。”
凌青想了想问:“怎么说?今天回去我们可以开香槟的意思吗?”
“差不多吧。”易成礼凑在他耳边说,“可以小小庆祝一下。”
故意咬重庆祝两个字像是暗示,但是等到回家之后,因为还有钱美丽在家里有些不方便,两个人的亲密也隻拘束于洗漱之后。
只是第二天钱美丽要把这段时间业主们的花费好好核对一下准备收钱,所以早早出门开始清帐。
而易成礼和凌青难得在家休息,等钱美丽出门之后,易成礼便一个弹跳起床敲响了凌青的房门。
美妙的早晨应当从早安吻开始。
易成礼看着镜子里满脸泡沫的自己,又看着拿着剃须刀对着自己脸反覆比划的凌青,忍不住说:“还是我自己来吧。”
“你在害怕什么?我又不会刮坏你的脸。”凌青笑了一声,“梦里都是你求我刮胡子。”
易成礼感受着刀片贴着脸滑过发出沙沙的声音,眼睛盯着一脸认真的凌青故意问:“真的假的,我只是求你给我挂胡子吗?”
凌青手一顿,见他脸上笑着忍不住道:“别笑了,小心真的把你的脸刮破。”
脸上最后一点泡沫洗掉,对着镜子照了照,转身抱着凌青亲了亲他的嘴角说:“技术不错。”
凌青哼了一声:“那就麻烦你做早饭当成回报吧。”
简单的早餐放在桌子上,两个人坐在一张沙发上看着老电影慢慢享受难得的悠闲,易成礼搂着凌青有些意动,但最后也只是亲亲他有些长的鬓角。
“我们这算是在谈恋爱吗?”易成礼握着他的手问。
放下梦里那些恨和怨,凌青已经享受这原本就属于情人之间的亲密,他靠着易成礼的肩膀问:“你觉得呢?”
“我觉得是。”易成礼诚实说。
“那就是了。”凌青抬头看他,手指从他的下巴沿着喉结慢慢向下,低声问:“你是想做一些谈恋爱应该做的事情吗?”
“对啊。”易成礼却说:“只是不止你在想的那些,我在想等这些事过去我们应该去吃些什么,去哪里旅行……”
梦里他们是不正常的相处关系,梦外他们应该有一场正常却又隻属于两个人独一无二的恋爱。
只是计划太多一切都要等待生活走上正轨开始,一日短暂的休息过去,接下的生活又是忙碌。在所有人的努力之下,越来越多的人获救,新闻里好消息频频传来,实验室的研究屡有突破。
天气一点一点热起来,在夏天来临之前,电视里恢復了每天的广告节目,街道上开始有人自由行走,霓虹的灯牌在黑夜点亮,一切都开始恢復到了从前的模样。
曼哈屯的东门彻底打开不用立马啊关上,有外面幸存的业主陆续回来,只是大家始终并没有等到赵奶奶的家人。
等到隔壁二期驻扎的部队要离开的那一天,曼哈屯的业主们准备了瓜果蔬菜往他们车上扔,扯着嗓子喊自家种的都尝尝。
范老四左手一隻鸡右手一隻鸭也往他们车上送,两边展开了一场拉锯战,短短几百米战士们走了半小时才走完。
大家站在门口朝着走远的车队挥手说一路保重,只有凌青皱眉说:“总感觉还忘记了什么。”
易成摸了摸他的头:“你这段时间操心的太多了,放松点,都已经安全了。”
凌青摇了摇头正准备说不是,就听见孙师傅从背后路过说:“收拾收拾明天我们也要开店了。”
电光火石之间,凌青大叫一声,朝着前面走远的车队追去说:“别走!别走!还有一店的丧尸你们没有清呢!”
险些闹了大乌龙,易成礼也立刻反应过来带着曼哈屯的业主们追了上去,把走远的车队追了回来。
又折腾了一上午,等到下午车队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