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察觉到这两句话的微妙差异。
许临蕴像是想起了什么,手指一动,将陆淮两手按在自己的腿根处,顶腰稍微戳刺了一下深处的点,用以诱惑她让她握住自己的腿根,一只手转而团着浴巾垫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握住地上的瓶子抬高手臂,微微倾斜瓶身。
流动的红色酒液在空间变成一小股流动的水柱直直下落,下一秒陆淮感觉到她腿间刺充血的小核一痛,继而扩散成酥痒又麻的感觉,是冰凉的酒液故意从高处落下,精准地打在上面。
陆淮看到镜子里面的人颤抖着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她已经知道那是她自己。
许临蕴几乎不用再动,里面已经被刺激得密密实实地吮着他。
醇厚的酒红色从她腿间流出,顺着陆淮同样泛红的皮肤缓缓流淌,从小腹向下流经肋骨,越流越慢,最终停在胸前的凹陷处,被隆起的双乳和锁骨围住,逐渐越积越多。
酒是往前流,腿心的水却顺着交合的器官向下滴落,成了地板上的另一滩小水泽。
许临蕴放下瓶子,弯腰去亲她被冰凉酒液淌过而颤栗的皮肤。
温热唇舌的仔细吮吸让陆淮舒服得直颤。每抖一下,酒红色的小池塘就又往身体两边漏出些许。他舔掉一道一道酒痕,耐心十足,最后用满是酒香的唇舌轮流去吮她两只乳尖,吮得红润发亮。
酒被温柔的唇舌全部吮掉后,他突然开始发狠地顶,陆淮只觉最深处被一下一下地重重顶开,一开始还出得了声,后来整个人被刺激得失去意识,深陷在脑内绚烂的白光中,唯有身下那处还软软咬着。
许临蕴则是重重咬了一口她的脖子,速度渐渐变慢,最后停下动作。
将身下人放平,揉着她软掉的腰和腿,一边张口反问道:“你还想是谁?”
许临蕴一手拎起地上细长酒瓶一手扛起她走回卧室,陆淮晕乎乎地抱着他变得更烫的身体,随后感觉自己的背陷入了柔软的床。
一层柔和的光隔着白色窗帘透进来,照在她赤裸又安静的身体上,双手舒展仰躺,细长两腿合拢,像一条刚刚变成人类的美人鱼。
窗外还在下雨,淅淅沥沥。
淅淅沥沥,就像刚刚在镜前她被操出的水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现在他们一样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