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来越沉溺的表情,就是答案。
谁又能想到,那个在宴会厅里被人捧在圣洁高处,温润如玉的贵公子,此时却像一只发情的猛兽操干着身下心仪的女生。
要问原因,或许周映希也说不清。
他只知道几个月里的失望、愤怒、不甘,以及连连撞见她和其他男人的亲近行为,都让他好像变成了一个“恶劣”的人,一个连自己都陌生的模样。过去他做任何事都循规蹈矩,可唯独,循规蹈矩用在自由如风的她身上,屡屡失败。
身上那件禁欲的白衬衫上全是汗水,周映希也没有丝毫疲惫,反而只要从镜子里欣赏着黎芙被自己顶弄出的忘我模样,阴茎似乎在穴里又能涨大一圈。
看到她的手总脱了力似的往下掉,他顺势替她捂住了嘴,因为口干舌燥,喉结做吞咽状的滚动,“要是疼,咬我也没事。”
头昏脑胀的黎芙顾不上那么多,就这样被周映希蒙着嘴,继续承受下身猛烈地抽插,粗涨的阴茎已经将粉嫩的穴肉操成了深红色,看上去小穴被欺负得很可怜,软烂到汁水淋漓,一滴滴全溅到了底裤和黑丝上。
呻吟和交合处抽插的水声,荡漾在公共洗手间里。
“啊……”
可能是刚刚周映希用了狠力,黎芙被顶弄到拉出了一声颤抖的长音,然后本能咬住了他的食指,很用力,齿印很深,疼得他闷哼了一声。等她不再咬后,他收回手,单手松了松领口的领带,利落扯下,然后塞入了她的嘴里。
黎芙被迫咬住了领带,右胳膊也被周映希拽到背后,身子像失去了重心,左手紧紧按着水池台,他抓着她背后那只胳膊的手腕,浑身还在持续亢奋,胸前燥热的汗水印在了白衬衫上,挺着臀凶狠地抽插。
啪啪的皮肉交合声太剧烈。
因为速度比刚刚快了许多,只要顶弄的力气再稍微重一点,黎芙的奶子就颤得更厉害,上下左右的不停地甩,而嘴里还咬着领带,她都不敢看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实在太淫。
呜咽声被领带死死堵住,黎芙的眼角都被干出了泪,双腿间的穴眼被滚烫的大肉棒插得颜色越来越深,像熟透了的果实,蜜汁泛滥,甚至还冒出了白浆状的液体。
至少在此时被身后男人不停歇地操干里,爽欲盖过了一切,下身被填得好满,有那么几秒,她贪婪到想让这根和自己身体有了默契的异物,一直塞在穴里。
顶灯灿白的光束直直照在他们私处交合的部位,在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刺激的环境里,性器官渐渐有了完美的适配度,嵌在一起让两人都不知餍足。
当洗手间里只剩下换气扇嗡嗡声,里面覆满的淫靡气息也渐渐消散。
一场不算长不算短的欢愉,让高潮过后的黎芙疲惫到趴在周映希身上,头埋在他的胸口,她实在没力气了,不然绝对不会像一个小可怜软绵绵的主动抱着他,不过抱之前,她用仅剩的力气强调,这不是撒娇,不是喜欢,是本能。
周映希全当做了耳边风。
他扯了几张纸巾,用温水打湿,稍微拧干后,蹲下身替她温柔地擦拭掉了下面浑浊不堪的爱液痕迹,在擦拭到最内侧的腿心时,她甚至还会敏感的一抖,还有几声特别浅的呻吟。他唇角扬起,然后把那条彻底被毁的黑丝从她腿上脱去,整理好了她的裙身,只是顺带想要帮她整理仪容时,手被她拍了下去。
恢复了精力的黎芙,从周映希身上离开,对着镜子擦了擦脸上的汗,又稍微补了补妆,只是双脚还是软到差点站不稳,她扣好包包,回头时却看到他将自己的丝袜塞到了西服口袋里。
她吓到后退了一步,“你干嘛,扔掉就好了,你不会还要带回家吧。”
死变态叁个字,她没敢说出来。
周映希无奈的沉了口气,将脏掉的西服挽到手臂间,回答她,“洗手间不分男女,扔到这里太明显,我一会儿扔到底下的垃圾桶里。”
听完解释,黎芙松了口气,打算先走一步,可握住门把的手却被他包住,她失去了耐心,“你又要干嘛?”
周映希往前走近了一点,指腹轻轻地摩搓着她细细的指骨说,“又跑?”
“做完了,我当然要走。”黎芙斜睨他。
“每次享受完就拍拍屁股走人。”
“是你先发疯的。”
“你没舒服吗?”
“……”
黎芙被噎住,她懒得和这个斯文败类争辩。她推开周映希的手臂,出门前再次重申,“周映希,你不要再执着我了,没有用的,我的决定不会因为我们再做多少次这种事,就会轻易改变。我们不合适,无论是性格还是背景。”
最后一句,她的语气忽然变严肃。
可周映希仿佛只听到了那句对他而言最有用的话,他盯着那双水润的杏眼,又起了赌心,“是吗?你确定吗?”
“什么?”一时间,黎芙没听明白。
“我说,你确定我们做多少次,都不会改变主意吗?”
“我确定。”
黎芙眼神里充满了对自己态度的坚定。
而周映希只轻声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