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唇边是无意识的吟叫,眼神迷离。
“周映希,你抬头看,其实天空很广,你也不会只遇到一朵云,也许一个月后,两个月后,你就会不再记得那朵总是抓不住的云。”
没有让黎芙继续念完,而是周映希自己忍不住背诵了最后一段,一字不差。
念完,周映希不悦地哼了一声,火气和欲望填满胸腔,他迅速直起身,将黎芙拥入怀中,不由分说的开始强势地抽插。没有什么温柔的前序,攻势从一开始就猛烈,交叉的双臂将她的背抱得死紧,阴茎一下下地朝上猛顶。
力度太重了,黎芙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喉咙里溢出的声音都变了调,她下意识只能箍紧他的后脖,贴在他的头,娇滴滴的叫床声绵延不断。她根本动不了,任由那根硬挺的肉棒支配着自己,龟头似乎必须要猛插到顶部才罢休,反复几次,她的小腹充斥着酸胀感。
“走得真干脆,”现在回忆起四个月前的剑桥夜晚,周映希心底还拧着一股气,他转过脸,问,“你就没有想过会伤害到我吗?”
黎芙被他拥在怀里,动弹不得,她只能蹙眉叫屈,“我、我不知道你原来、那么认真嘛。”
看不到他的表情,她只听到他沉喘了一声,“没良心,是要还债的。”
“啊……”
话音落下,黎芙的小穴像是被狠狠刺入的疼,周映希更用力地抱紧她整个人,带着她上下挺动,浑圆的屁股抬起又坐下,每一次整根的吃入,那种严丝合缝的密集快感能让她立刻哭出来。
啪啪的皮肉声,急促又响亮,她坐下时,还会被晃动的囊袋拍击到,从身后的角度往床上看,男人猩红粗硕的阴茎和囊袋看上去太过凶悍,直直的往穴里顶,随着顶操的速度加快,淫靡的啪啪声连成了一片,交合处的汁水被撞散,四处飞溅。
这个撒气包实在插得太深了,吃不消的黎芙的手指在周映希背上乱抓乱挠,满背血红色的指印,抓得深时,他头皮都被扯得疼。
周映希忽然停下了动作,肩背薄瘦的她,他单臂就能捞住,另只手包住了她的抓人的小手,“属猫的?挠人这么疼。”
“谁让你这么小气的。”黎芙这张小嘴就是喜欢和他斗。
周映希一双灼目紧盯她,过了半晌,点头承认,“嗯,我就是小气。”
惹怒一个斯文人的后果就是,他能败类得很彻底。
黎芙瞬间就被周映希抱下了床,被抵在玻璃窗上后入着操干,她整个前胸都贴在了玻璃上,他结实有力的臀胯不停地朝前撞击,猩红的肉棒直直地刺进她的蜜穴,进进出出的茎身上勾出了莹亮的津液。
玻璃里倒影着两个人的身影,周映希低下头,似乎不是很满意视觉效果,于是野蛮地将她胸前的两片蕾丝扯开,让她两颗饱满的白乳,赤裸的挤压在玻璃上,他再提臀猛干的时候,胸部有种被挤爆的色情感。
玻璃上有些凉气,这种冷热交加的摩擦刺激着黎芙的肌肤,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剧烈快感。她整个身子都被周映希高大的身躯罩住,身体散发着像火一样滚热的气流,压着她疯狂操干时,她有种窒息感。
“舒不舒服?”周映希喜欢在做爱的时候故意问她,“要不要再操得重一点?”
再从他嘴里听到和他外表不符的荤字,黎芙已经习惯了许多,甚至已经接受了他,就是一个在性爱里强势又凶狠的人。以前她一定逆着他来,但此时她想听听身体的想法,抬起屁股去迎合的瞬间,她说出来的是,“舒服……好舒服……还想要……”
第一次听到她发自内心的索要,周映希自然很欣喜,他亲了亲她做到潮热的脖颈,夸她,“今天宝宝好乖,每次都这么乖,好不好?”
小穴紧咬着肉棒,被完全占有的感觉充实又舒服,黎芙仰起头,颤着声应,“……嗯,好……”
黎芙纤细的胳膊朝上抬,夜里有寒气覆盖在玻璃上,只见上面全是混乱的掌印,一会滑倒左边,一会跌到右边。她的细腰陷下又抬起,撅起那被扇红的屁股,主动挨操,又可怜又欲。
“嗯嗯、嗯……”她脸上迷离的表情,是被粗硬的肉棒插到忘我的舒服。
黎芙被迫时是一种性感,主动投入又是另一种性感,但哪种都足以让周映希着迷、发狂,他扣着她的腰,往里顶得又沉又凶,穴肉被反反复复的拉扯出来,早就从粉色被操成了深红色,像一个熟透了的果实,仿佛轻轻一插就能插坏,流淌出一地的汁水。
玻璃上映着黎芙潮红的脸颊,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感,声音也是软绵绵的,“我的男朋友,好厉害啊。”
完全投入在状态里的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妖精。
周映希的骨子里在这件事上本就不斯文,相反,他有极强的占有欲,看到喜欢的女人被自己操到声音都软了,还会夸自己,阴茎在穴道里似乎越顶越硬。
他掰过她的脸,呼吸变沉,沙哑的声音从她的眉眼往下覆,“宝宝再叫几次,好不好?大声点也没关系,你叫起来很好听。”
黎芙的脸转回玻璃后,腰被他两只手臂牢牢拴住,整根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