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河郡三大顶尖势力,牵扯太大。真要战,各自肯定要先造势,探探其他几家大势力的态度,还有也得找助拳压阵的。
以免战时,一方以多欺少,又或者输了不认账,又或者输了恼羞成怒,不顾约定大打出手。所以,此事至少还得过个七八天。”崔柏明回道。
“大外公和表兄一大早来找我,我还以为马上要开战了呢!”秦子凌闻言笑道。
“子凌,你真的有把握?”崔柏明见秦子凌一脸轻松写意,丝毫没有大战来临前的紧张,不禁患得患失道。
“我说有把握,大外公相信吗?”秦子凌不答反问道。
崔柏明被问得愣了一愣,然后道:“要不你和山河切磋一二看看?”
“事到如今,不管切磋结果如何,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反倒会影响心境,没必要多此一举了。”秦子凌摆手道。
“怪不得你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修为和手段,就凭你这份心态,我都不如你。”崔柏明微微动容道。
秦子凌笑笑。
实力摆在那里,我的心态能不强吗?
当然这话,秦子凌肯定不能说。
“既然你不准备跟我切磋,其他事情你就不用管了,都交给我和爷爷来办吧。”崔山河见状接过话说道。
“我就一无名小辈,其他的事情我毫无头绪,自然交给你们做主就可以。不过我外婆正名,还有迁坟之事,肯定要办得风风风光光的,所以要劳烦大外公和表兄多多出面帮忙。”秦子凌说道。
“那是自然。”崔柏明和崔山河都一脸正色回道。
接下来,秦子凌命邵娥去请来崔柏瀚和母亲崔筠,商谈了给外婆风风光光正名和迁坟之事。
当年苏冰倩被贬为小妾,不仅郁郁寡欢而死,而且死后坟墓都不得入崔家坟地。
这件事,肯定要趁着崔柏瀚还在世给办了,了结他老人家的心事。
……
转眼,时间过去了七天。
这七天,清河郡的许多酒肆茶楼到处都在谈论崔柏瀚休妻,为死去妻子正名,风光迁坟大葬,还有崔家和碧云宗文长老、侯家约战,一战了结恩怨之事。
崔家已经低调很多年了,突然之间这么高调起来,引起了很大轰动。
有人对崔柏明祖孙两竖起大拇指,认为他们不畏强势,敢为崔柏瀚出头,硬撼侯家和碧云宗文长老一系的两大势力。
还有更多人则认为崔家不自量力,意气用事,破罐子破摔,此战之后恐怕要彻底走向衰败了。
毕竟双方的力量摆在那里,侯家现如今有两位炼骨后期大武师,还有九位炼骨初期和中期的大武师。碧云宗文传森长老是真元后期的大炼气师,他的妻子侯寒雪名气虽然远不如文传森,但实际上也是碧云宗的一名长老,真元中期的大炼气师。
当年侯寒雪拜入碧云宗门下,算是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那时文传森还不如她,只是后来居上,成为真元后期的大炼气师。
他们两人名下也有些厉害的门人弟子。
而且这两家除了这么多强者,崔坤虎如今也已经明显摆明态度要替母亲讨个公道,如此一来,侯、文两家那边又多了一位真元中期的大炼气师。
而崔家这边,自从崔柏明的长子、二子相继过世之后,便只剩下崔柏明一位炼骨后期的大武师,炼骨初期和中期的大武师加起来也只有六位,顶尖层面的实力相差很大。
而这一次比斗,恰恰是顶尖层面的比斗!
至于崔家这边冒出来的秦子凌,外面倒是没人在传。
一来是秦子凌不想高调,所以崔家只能低调处理,尽量帮忙封锁消息。
二来,秦子凌一个名不见传的小年轻,不仅把文红凤打成了猪头三,还废掉了她的修为,这对于侯家和文家而言是羞于启齿的奇耻大辱,况且接下来文传森还准备以大欺小,亲自出手镇压秦子凌这位小辈,这消息要是传出去,对于侯家和文家都是丢脸之事。
所以侯家和文家也都有意无意封锁有关秦子凌的消息。
如此一来,秦子凌这位这次事件的推手,最关键的人物,反倒戏剧化地没人提起。
……
崔府,大厅。
群雄汇聚。
崔家的人包括秦子凌在内在左边坐一排,邀请来的助拳或者说是压阵的人在右边坐一排。
崔家这边,坐在上首的是崔柏明,接下来是家主崔山河,然后是秦子凌和两位炼骨中期境界,年龄已过古稀的族老。
对面,坐在上首的是金剑宗太上长老剑白楼,剑白楼下首是一位肩宽背厚,身型雄伟,眉发粗浓,年龄看起来在四十岁左右的大汉。
这大汉虽然才四十来岁,修为赫然已经是炼骨后期境界,而且气势极为威猛,只是端坐在那里便给人一种高山巍峨,不可撼动的感觉。
在这大汉下面,坐着的则是清河郡郡守萧箐。萧箐下面则是一位留着山羊胡,脸庞清秀,看起来有着一股儒雅气质的中年男子,此男子是炼骨中期境界的修为。
右边四位助拳压阵的人目光都聚焦在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