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备认识他的熟人,而是不认识他的人。只要他们没能一眼看透他真面目的本事,就算秦子凌犯了事,他们张贴的画像也只能是他现在的形象,而不是秦子凌的形象,也就难以追朔到方槊郡的秦府。
“原来是碧云宗的张长老啊!”秦子凌微微拱手道,故作不解道:“我和张长老说起来也没什么交情,你这么下车迎接我,是不是有些自作多情了?”
“不是我们自作多情了,是你自作多情想多了!我介绍一下,这位是王长老,这位是钱护法。你觉得今日今时,你能挡得住我们三人的联手几招?”张长老依旧面带微笑道。
“张长老,当年可是白纸黑字写好的,你们这是公然要违背当初的约定了?”秦子凌问道。
“你也说了,那是白纸黑字,又能做得了什么?”张长老说道。
“这又何必呢,大家各走各的路不好吗?”秦子凌闻言很无奈地耸耸肩道。
“你还是跟当年一样有胆量,这一点我还是很佩服你的。不过胆量是不能保命的!”张长老见状面带一丝讥讽之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