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弄得脑子一愣一愣的,好一会儿才捋顺了思路。
“怪不得祖父和父亲过世,家谱被毁之后,母亲就从来没提起什么武州秦家之事。原来自祖父孩提时期他们来续修过一次族谱之后,后来因为见高祖父天资平庸,没有建树,人丁不旺,后代没有出色人物,地处偏远,武州秦家那边便任由他们自生自灭,不再关注。
这次若不是武州秦家易主,高祖父跟现任族长这一脉血缘关系算是比较近,估计也不可能会派人来这么偏远的地方寻找族人后裔。这位族伯父之所以这般客气跟我讲话,又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恐怕除了血缘关系相对较近的缘故,也应该是见我秦家如今颇有实力,引起了重视。
否则我秦家若还是一派败落迹象,过着清贫生活,我一把年纪了还只是一介武徒,估计这位族伯父顶多也就干脆利落地录入名字,便直接走人了,等再过三十年,还会不会有人再来都很难说了。”
秦子凌捋顺了思路之后,很快冲秦田畴拱手道:“原来如此,可惜祖父和父亲都已经不在了,否则他们若知道主家那边有人寻来,将他们名字录入族谱,必然十分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