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不开眼,索性就闭着眼。我扽过他刚用过整齐地晾在架子上的毛巾,发起无差别攻击。
突然,巨大恼人的吹风机声停止了。
虽然大战意外暂停,但我觉得此时双方的想法是一致的,那就是:六根清净的感觉真好。
我以为是他绅士地先收了枪,在我不敢置信的眼神里他告诉我:“是你挥舞毛巾时将吹风机电线勾住了,顺着巧劲就把插头拽下来了。”
“果然。”我撇嘴道:“我就说以我这锱铢必较的性格,我亲弟肯定也不会先善罢甘休。”
季淙冷冷道:“哦,呵呵,您可真有清晰的自我认知呢。”
就着晚霞,我在院子里欣赏我的花等他。视线里出现一双同款灰色老花板鞋,顺着笔直修长的小腿往上看,他一身all bck简单干净。
我轻轻念着撒娇的话:“不想打车。你骑车带我行不行,我想兜兜风。”
我没指望他会同意,但他转身去车库推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