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他又道歉。
我挑起眉毛,“可是季淙,我说原谅你了么?”
也许是因为我的语气真的很严肃,几秒后便把上衣脱掉扔在了床上。“你看吧。”
“跟我装傻?”我推了他一把,把他抵在床头。
“随便一个社交平台,游泳馆,沙滩,甚至夏天的大街上,都能看见男的光着乳房,你试试女人这么干,不进局子?”
他没了底气,“那你想干什么?”
算了。
还没说要求,自己先放弃了。
“不许动。”我命令道。
双手从外侧搂住乳肉,沿着肋骨的走势滑动,缓缓地从外往里挤。
很深的沟。
“你也得有b罩杯了吧。”
“不,不知道……”他的耳朵开始变粉,低垂着眼睫,不给我一点眼神反馈。
“这么喜欢欣赏自己被弄?”我故意道。
“没有!”他抬眼看我,满脸愠色。
“够了吧,我要睡觉了!”
我玩味地调笑:“才十点就要睡觉了?”
“——那你睡吧,只要你睡得着。”我松开手,他的胸竟左右轻轻晃了晃。
如此冲击的画面让我浑身一麻。他不知道的地方,已是粘腻一片。
忍着将他掰开揉碎融入骨血的冲动,我轻轻捧起他的脸,那张和我八成相似的脸,他竟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然后沿着脖子游走,感受到他的搏动着的,蕴藏着滚烫血液的大动脉。再向下、向两侧行进,就摸到了锁骨,那像小山丘一样的锁骨,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一定是生长着温带落叶阔叶林的山丘。继续柔柔地向下抚触,最终停在他那对大奶上。
“季衍!”
他的声音是紧绷的,下颌线条是紧绷的,唯有乳肉是柔软的。
像转保险柜齿轮锁似的,翻转手腕,围着他的大小和弧度,碾绕了一周。
“嗯……”一声受制不住地闷哼从他的鼻腔中逃逸出来。
此时的我便是对他身体的一切充满好奇的恶童。嘴唇贴在他的耳廓,用气声道:“不是说要睡觉么,怎么还没睡着呀?”
说着,我放过了大片胸肉,改用食指扣弄他的乳头。
“我知道了——”刻意拉长尾音,“什么臭毛病!不说晚安就不睡是吧。”
像是搔痒,又像是惩戒,往心儿里戳,照花体字刮,一顿胡闹把玩下来,两颗乳珠已然是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白的墩儿,红的尖儿,两枚可爱的桃子。
“你说,要是你被摆放到王母娘娘的蟠桃盛会上,该有多少自诩无情无欲的仙人为你神魂颠倒?”
那双鹰目瞬间染上猩红。这颜色正昭示着:所有的不解、羞耻、屈辱统统被纯粹的、摄氏一千五百万度的愤怒燃烧殆尽。
哈,终于是被惹怒的表情!
手被他一把抓住,直接拉我过去。
很吓人的力量悬殊对吧。但我脑子里想的却是“还好每周都会锻炼腿部肌肉”,多亏了腿部力量的支撑才没让我撞上他的身体。
“太过火了。”仿佛是被他撕咬碎了才吐出来的字。
“啊,这样啊。”我们本就离得很近,只需要轻轻一低头,鼻尖便会蹭着鼻尖,嘴唇也会碰上嘴唇。
我满脸无所谓,“要是不满意这样的方式应该早说的,我就直接和爸爸妈妈说你扯我被子偷看我胸部就好了,还至于发这么大火。”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季淙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神凝视我,嗓音多了些哑。
“为什么!”感觉到攥着我的手在打颤,我知道不可明说他却非要刨根问底,“我问你为什么!”
不能说出来的。
会被人唾弃的。
见我只是微笑却迟迟不语,他终究还是放下了我的手。
“想好了?”
这次换他不说话了。
又回到了刚才那个姿势,他倚在床的靠背上,只是这次他闭起了眼睛,一副认命的模样。
刚才那套玩腻了,我尝试着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拽着他的乳头,往外扯,拉出一小段距离。
“好可爱啊。”我忍不住小声感叹道。
像点了绛色的小年糕,啾啾的。
“淙淙你知道么,那天我们拍照片,你的衬衫全湿透了,除了肌肉线条,还印出红色的,若隐若现的,这里。”先捏住左边靠心脏更近的那粒轻轻捻动,如同对待熟透的树莓果实。
不过树莓不能由软烂多汁变回鲜粉未熟,但是他的奶头却能由软捏硬。
“不过我告诉摄影师,让他后期p掉了。”
我甚至向季淙邀功。“怎么样,够意思吧?”
若非我俩一家人,他估计早就问候完我祖宗十八代了。
他一直挺尸不做声,我也就大胆起来,微微张口含住了一小块乳肉。可以想像一下那种曼妙的口感,大约就是冒着尖尖,萦绕着冰冰凉气,飘着甜香气味的机打冰淇淋吧。
可就当我眯起眼睛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