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水分都在刚刚的颠鸾倒凤的欢爱环节蒸腾了很多,否则南铃很难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失禁了。
这让本来含情脉脉的拥抱也变得有些古怪了起来。
“?”但是,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
“那个,作为您独当一面的信徒,这个我可以自己处理……呀!”南铃是想把腿在合并的更紧一点的,然而她又一次再夹腿过程中,夹到了赫尔墨斯的手。
可能,性器和手,她总要夹一个。
南铃这时还没察觉到赫尔墨斯的意图那她就枉为雌性了。她想要逃开,一边试图脱离赫尔墨斯的怀抱一边嚷嚷道:“不是说只是抱抱——”
赫尔墨斯神态依旧无辜,连那双翠绿的漂亮眸子里都是清澈的无辜:“我可没说只是啊。想要抱抱心爱的姑娘,可爱的信徒,然后在安抚好后与她再次交欢,有什么问题吗?”
“作为司掌雄辩与谎言的神,您要把权能用在这里么…唔。”
便又有一个充满情欲味道的吻堵住了女孩子的话,温热的唇舌一次又一次沉醉地相贴,几乎要让南铃缺氧到昏过去的纠缠间,赫尔墨斯沙哑的声音如约而至:“这可不是权能,只是男人们面对心爱的姑娘,都会有的贪婪之言。”
他脸上笑眯眯的,有少年人恶作剧时的调皮感:“不过,我的南铃,你应该很喜欢。”
确实,南铃现在一边在心里狼嚎好帅好可爱,一边理智在抱头哀嚎再抽搐了要节制啊,注意场合啊——
柔软的女体难以反抗这过于热情的男体。
被按倒在地,赫尔墨斯跨坐在她半条腿上后,那俯视的神态让南铃有些紧张。被重压的感觉则有些莫名的痒麻。而这位俊朗的年轻人又一次歪头,却莫名的色气到让南铃想逃:“刚刚我的小南铃……在欢爱还没开始就想跑的意图,会让坠入爱河的人容易患得患失啊。”
他的肌肉分明,在阳光下纵使白皙也泛着蜜色。相当完美的男体在自己面前,还有那无法忽视的男根,很难不让人又馋又……有点畏惧。
南铃抖了抖,垂死挣扎:“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说虽然很想做,但因为真的是处女开荤,身体有些承受不来——”
太累了,真的太累了,跑个800米都能第二天爬不起来的体能废小死宅,眼睛都真诚地湿润了。
跟神做爱仿佛一天拉练十公里,实不相瞒,她现在大腿根和腰都还在酸和涨。
修长的手摩挲过腿根,液体还在不停息的流出。
赫尔墨斯不为所动,将女孩子压于身下。
这份甘美和柔弱共存的女性,只会让男性想要索取更多。而且刚刚本身就是因为怜悯她羸弱才快点结束的,但南铃瞧起来活力满满,可见还可以再好好承受一番。
“作为神的信徒,男人愿意饱受磨炼成为强大的战士。”神明以一种诱哄的语气说着,一边抚摸过她起伏的身体:“女人也理应如此。神都是愿意帮助自己宠爱的人类,获得成长的。”
啊这,瞧您这说的,听着怎么那么冠冕堂皇衣冠禽兽呢。
南铃被这发言搞得懵了两秒,险些想爬起来找出手机开机跟宅男吐槽……可见她真的已经是事后状态了。
奈何时不我待,赫尔墨斯已经快乐地再一次分开她的双腿,用自己的性器顶端磨蹭着她的下体,那里体液丰沛,显然因为又紧又窄的缘故,那些糜烂的液体流的很慢。
“南铃,看来我给你的恩赐都要流干了,这怎么行呢?”赫尔墨斯凝视了那里两秒,便愉快地让自己灼热的贴上了还未排完体液的小口。
一只手与女孩子过于小的手十指交扣,神明柔声安抚着她:
“我恨不得我的喜欢与恩赐能充盈你日日夜夜。”
“……”
情话与骚话二连击,南铃招架不住了,她血往上涌,这随之而来的豪迈之情又让她觉得她可以,她能行。
少女将自己的双腿努力地拉伸开来,一边面红,一边捂着脸从指缝里偷看赫尔墨斯:“啊啊……我、我知道了!您想怎样就怎样吧,只要……只要不打扰庆典就行。”
贴着灼热异物的媚肉小小的收缩了一下,体液依然再外溢,却像是一个口齿生津的吻。
在赫尔墨斯身下,这个全身赤裸的柔软姑娘满脸羞怯。
“请……请进!”
【场外】
来自小黑屋的宅男:好家伙,我以为会被热血冲昏头脑的只有jup男主,结果你也是啊?(阴阳怪气的鼓掌)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这年头还有女主会被迷得七荤八素疯狂逞强吧?
狗作者:您好,请看眼下这个现成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