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身体软倒在地上,皮肤光滑如瓷片,抚摸起来如奶冻般细腻柔软,此时在男人如小山般的身躯下颤动着,远远地都能听见那小声啜泣中,带着几分调情般的斥责。
赫尔墨斯抱着几乎能将自己淹没的花束,被夜风温柔地吹拂。
这位年轻的神明,难得收敛了那种戏谑和快活的神态。他静静地站在月光下,在花香中,那双翠色的眼睛依然明亮,反射着月亮的冷光,却显得有几分苍白脆弱的味道。
他敬爱的父亲,正在与他钟情的姑娘在远处结合到一起。
能阻止吗?能反抗吗?能捍卫吗?
可身为奥林匹斯中的正统神明,这份由万神之王赋予的神权,与绝对的父权规则凌驾于个体的爱情之上,哪怕是贵为神祇的他也不容忤逆。
他承蒙宙斯的认可,是宙斯最为喜爱的儿子之一,也因宙斯的恩泽,在诸多神权中,他得以做奥林匹斯最自由的神灵,选择仁慈又得以造福人类的正统善神身份,广受人族的信仰和朝拜,甚至连光辉都能够盖过宙斯和哈迪斯等伟大的父神。
赫尔墨斯自身,便是享受诸多荣光,又被父与神桎梏在权力深处的神子。个体所能做出的种种传奇事迹皆不如神明的血脉和神位赋予的威能……更何况,那样伟大的神明,即便是宠爱了人类又能如何,无论是有夫之妇,亦或是宙斯的子女和姐妹,都还不是一样会因为美丽而被他采撷,所有人都听之任之,哪怕是反抗最为激烈的赫拉,也不敢触其锋芒……他难道要为此挑战自己敬爱有加的父亲么?
人们畏惧的不是神王的贪欢,而是赫拉的荼毒。
可为什么,心爱的姑娘在宙斯身下承欢,在他心中是如此的痛苦?
他的耳朵虽然不如自己的父亲,却也足够灵敏了。南铃的拒绝和呻吟只会让他觉得无所适从,能够从容处理万事万物的狡诈,在这样的事态下难以保持冷静,赫尔墨斯抱紧了花束,却只觉得抱住了前所未有的虚空。
他想要拥紧的躯体,正在远处承欢于父亲的身下。
这本该是奥林匹斯司空见惯的事情,直到发生在赫尔墨斯的身上。
风不断地送来那些暧昧的气味,那些令人心烦意乱的声音,将赫尔墨斯整个人都冻在原地,难以动弹。
无法反抗,又无法放手,年轻人紧握着花束,却不知该怎么送出去。
……
“不…啊啊、你…别、别在电那里呀啊——”
所以,雷霆之主做个爱也要用电是吗?你是雷霆之主吗,你那是雷电法王!
为什么没有任何一点神话传说提到过这种事……彼时南铃全身发麻,眼眶湿润,竟是泪如泉涌在宙斯怀中被他捧起双乳,肉核和乳尖同时遭遇细小的电击,那种尖锐又不够巨大的疼痛演化成尖端发麻的痒,使得刺激反而越过神智,让肉体先一步不受控制。
似降下惩罚似施予欢愉,南铃不再蜷缩身体,反而前所未有地舒展着自己,妄图以这样的方式分散被电击部位带来的疼痛和快感。于是宙斯的叁指借此更深地陷入销魂的肉穴深处,光是手指带来的感触就叫他有种已经插入南铃甬道的快感。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南铃总觉得自己被重点照顾的两个地方有一种饱胀的痛感,仿佛肉核和乳头都肿的要破了。
“小新娘。”宙斯的声音低沉又带着不容辩驳地陈述:“少女的躯体要如何一步步成为万物称赞的母亲,有的时候可不单单是孕育孩子,而是……”
他揪了揪女孩子的尖端,终于停止了电流的刺激,俯身用唇舌再度吮吸起来。
痒麻之中,南铃木了好一会儿才感受到乳尖被用力吸咬的快感,而那种酸胀又让人难耐想要更多的感觉或许是因为雷电的刺激,前所未有地被放大,快感非常清晰地冲入脑海中,直接把南铃给冲傻了。
宙斯,你有毒啊。
南铃一言难尽地低下头,看着那个俯首埋在自己胸前的男人,终究是一个没忍住,手绕开宙斯的手,抓住他因蹲下而捶地的巨型猛兽——
当场给你断掉烦恼根!
“您松口,我松手。”南铃努力吞回呻吟和因为又一轮高潮带来的喘气,努力吐字清晰地威胁,哦不,循循善诱道:“就当、就当无事发生好么,伟大的宙斯。”
“到时候您依然是神勇的奥林匹斯统治者,而我依然是忠贞于您的儿子的人类,我们……哈啊…啊!”
收手吧阿sir,这种离谱的公媳文学不要在继续了啊!
南铃单手托着性器顶端,满心都是唧唧都给他打断,然而宙斯不知道做了什么,她在宙斯的吮吸下瞳孔突然涣散,身体被先一步拉入了欲望的沼泽之中,原本紧绷起来的意志随即就胸部顶端的快感瓦解的一干二净。
更要命的是,在这种刺激下,她、她……
她开奶了。
母胎lo二十余载,今朝开奶不为人母,为狗男人那一言难尽的xp。
“……”
您是没有人妻就要制造人妻是吗,连我这样的单身贵族都放过。感受到乳尖似乎流出什么一言难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