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铃……
年轻的神明闭了闭眼。
他现在不太敢想念她。
因为一想到这个名字,那个身影,好像心口就会不受控制的痛一下。
……
在距离海洋不远的城邦,常青藤不知何时已经爬满了这里的城墙。
酒神的信徒越来越多了。
南铃深深地认识到这些潜移默化的改变,并且倒吸一口凉气。
第叁次代价的支付,比预想中来的快一点。
是因为某种一瞬间被她把握到的悸动,亦或是这位以疯癫和狂乱做皮囊的神,骨子里却是挥之不去的清明和悲哀,这样的存在,也畏惧着被凡人看透的心思呢?
南铃不知道,但南铃想骂娘。
草了。
淫趴。
是淫趴……
4p还不够,这把来的是淫趴!
南铃穿着过于轻薄的衣服骑在漆黑的公牛身上,白皙粉嫩的皮肤,加上轻盈的红衣,和黝黑的皮毛产生了强烈过头的对比。
迈那得斯……或者说,酒神的女信徒们先跟在她后面,而那些或老或少的信徒则在最外围,端着酒碗同样步履轻盈。
她受邀参与了一次庆祝退潮和海洋送来的丰收。
起因是一个孩子在海边捡到了一个巨大的珍珠,这颗珍珠被富有的商人看重,旋即用了叁头公牛和两匹马和一车的樱桃换走了珍珠。
牛对于希腊是重要的,在更久远的时候,宙斯为了获得公主欧罗巴的芳心,就将自己变作了一头牛与她结合,故而牛成为了财富与地位的象征,而这座海边的小小城邦因为小,连神都未曾为它命名过,但现在,他们有了年轻的公牛,还有酒与戏剧之神狄俄尼索斯的驻足——
前所未有的荣光和幸运,欢庆吧,欢呼吧,一切都是狄俄尼索斯赞许的。
那位红发的酒神将南铃带到了这气氛更显轻快的庆祝上,只说了让她代替他来主持这次和淫趴没什么两样的庆典,甚至说仪式,就自顾自地走开了。
而她被邀请穿上了鲜红的布匹,坐在公牛上见证着他们欢声笑语,见证着他们举行仪式,见证着见证着……
草,画风不对了。
一名女性靠近了她,还有一名少年也走到了她另一端,他们双手按着她膝盖的时候,南铃还以为这跟去北方旅游骑骆驼,导游帮忙扶一下没啥区别,但酒神的赞美诗结束后,那两只手摸上了她的大腿……
南铃瞳孔一缩。
她还没来得及拍掉两只性别不同的咸猪手,就被人塞了两个银铃铛在腿心。
南铃: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这是在……
宅男:等一下,这公牛在驮着你往哪走?
南铃没法注意宅男的好奇,就看见人群动了起来,人人都举着酒碗走了过来将殷红的葡萄酒泼洒到少女腿上和腰上,南铃避之不及,坐在公牛身上摇摇晃晃,还在努力想要扯下塞到屁股底下的银铃铛。
当初可没说有这一出啊!
南铃身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却也在这个一身鸡皮疙瘩时候,有一个年轻的女性率先舔了一口她的脚背,将她身上奔流的液体喝入最终。
有人发出了一声如同兽吼般的声音。
公牛依然有一种不符合逻辑的温驯,它索性停了下来,让无数人涌到南铃的身下。几双手并不撕扯她的衣服和抓挠她,能接触到她皮肤的手全都在爱抚着她能被人摸到的地方。
或热或冰凉,和初次撞到酒神的迈那得斯们时,截然不同的体验。
“哎哎哎,兄弟们,姐妹们,矜持,注意矜持!别乱动!”南铃慌得一批,她下体一个是坐在公牛身上本来就硌得慌,二个是那两个银制的铃铛仅隔着一层很薄的内裤,卡在一个很巧的角度贴在她阴阜上,众目睽睽之下她又急着想要取出来,努力抬起腰。
就在这个档口,超过两个人的手都塞到她屁股底下,粗粝的指头沾着颜料,一下就抓实了她的臀瓣儿和两瓣更加嫩滑的小肉,甚至还把铃铛带的紧贴一片柔软的缝隙里去。
南铃没忍住喊了一声靠啊。
然而旁人并不能分辨这声是在说什么,只能判断那是柔弱而圣洁,被那位神灵宠爱,被神明默认要取悦的少女,在不周的祭祀上有些恐惧和无助的呼喊。
于是靠的近的人们开始亲吻她的腿。
少女这下真的扛不住了,她尝试着想要站在公牛身上躲避这些她完全不能理解的亲昵和取悦意味的吻,和宅男在心中一唱一和地嚎叫卧槽。
“请别怕。”
“别害怕。”
人们异口同声地说着,站的最近的狂信徒们则有些强硬的将南铃从公牛的身上抱下来,腰腹一下又湿又黏,皮肤甚至微微感觉到酒精的刺痛,可下一秒她就被放在地上,酒水打湿的彻底的身体部分,迎来了人头攒动地吻。
没错,人头攒动。
脚趾,脚背,脚踝,小腿,膝盖,腿窝,大腿,腰腹,甚至有男有女连她屁股都不放过,除了紧贴着阴阜的铃铛没人亲吻,所有的地方都被热切地又问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