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阿波罗,不是哥们儿不信你,是哥们儿真的怕了。
大家都是搞黄色的人,这些年她从鲜肉搬家往到花市和po,这黄文其中的套路,懂得都懂……不懂的多看几本涩涩也吃得满嘴流油,晓得其中套路。
南铃得以从狄俄尼索斯的束缚中挣脱后,并未走向阿波罗,而是直挺挺地扑向冰冷的湖水,少女脚踩大地,两条腿都在抖。
瞅着有一种拼死挣扎的美。
而狄俄尼索斯静静地看着她的一切行为,并没有什么反应,他安静地坐在地上,迎着夜晚那波光粼粼的湖面,时不时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似乎在思考什么。
阿波罗用手背抵住双眼,站在南铃和狄俄尼索斯中间,发出一声不知为何的叹息。他在黑暗中也相当俊美无俦,拉开过弓箭的臂膀,那里勃发的肌肉缓缓放松,却依然残留着真实涌现过杀意的痕迹。
说实在的,南铃的反应和表现,与他一直以来知道和了解的南铃,存在一定出入。
但是当少女双手按着酒神的腰腹,自己靠着大腿使劲,一点一点把身体从狄俄尼索斯的阳根上拔起来的时候,阿波罗还是猛地想起自己曾经赠与她的礼物,他略显局促地移开视线,也背过身去。
哪怕他们更激烈的交媾过,可这种介入他人欢爱的感觉,令阿波罗感到些许尴尬。
片刻后,阿波罗轻声询问狄俄尼索斯:“你想杀了她吗?”
南铃的羞耻心经历了群p和自慰勾引后已经得到了铁打的淬炼,她实在腿软发现自己走不了多远,就索性躲在不远处的湖岸。疲劳的死宅以为有一块大石头阻挡,就能遮蔽两个神明的视线,随后就火速开始搓揉自己遍布酒水体液的身体。
月光照耀着她柔软又火热的身体,南铃打了个喷嚏,脑袋还是一片浆糊,感觉下体还涌现着可怕的激情,她茫然地低头看了自己的小腹一会儿,默默地按了按。
好家伙,又射显怀了。
狄俄尼索斯注视着南铃的背影,种种疯狂一点点消散在他眼底,他摸了摸自己角,根部女孩子舔吻过的湿润尚存:“当你的预言让你看到,唯有杀死她才能拥有她,你难道不会这样做?”
“我绝对不会。”阿波罗面沉如水:“我更宁愿永远的追求下去,直到这热烈的爱叩开她禁闭的心门。生命与爱情的激情绝不该依靠杀戮才得以释放。”
“……光明神,我们总是很难聊到一起。”狄俄尼索斯微笑着,周身的气息十分冰凉:“我们在说的根本不是同一样东西。”
“可我觉得我们讨论的东西大多一体两面,当然,你要是这么说,我也不在乎。”阿波罗收起了自己的弓箭,朝着南铃的方向走去,脚踩入冰凉的湖水后,他扭头看了红发披散的青年一眼:“你总觉得我自视甚高,是奥林匹斯的宠儿,我不否认。可你的傲慢同样如此,你坚信让你喜爱的生灵走过死亡的长路,融入你那苦涩不堪的神力之中,才能够彻底拥有一份能够抚慰你生命的温暖……你迷失在自己的痛苦中,却忽略了雪滴花的盛开从不是因你我的意志为转移。”
极乐神露出了相当讥诮的神色。
“那你想从她那里得到什么呢?你想娶她为妻吗,就算你严谨的幻想里,与她吹拉弹唱着音乐,狂奔于天空与山林原野中——可她既是赫尔墨斯的恋人,又和宙斯,以及你我同样拥有夫妻之实,不被赫拉所喜,也不会被奥林匹斯众神接纳……你既无法保障她,也无法拥有她,你所谓的真挚和追求,比她与我这一夜欢愉还要浅薄。”
等你从这狂热的情绪里醒来,你就会被她未曾言明的鸿沟所击垮,狄俄尼索斯相当笃定的在心里低语。你对她的了解毫无疑问比我要少太多,一个仅仅贪恋肉体情爱的男人,又怎么比得上他和她人格上短暂却会无数次出现的共振呢。
阿波罗些许吃痛地吐了口气。
可想到他所看到的未来的种种片段,他天蓝色的眼睛一点点凝结出不甘而阴郁的情绪。
“但至少,我不会杀了她。”
金发的神明涉水而过,他急切地穿过那些令他痛苦的预言,想要跳跃时空抵达那朵花的身边,让未来的种种变化……
光明神的出现倒是把正在给自己捏腿的南铃下了一大跳。
“南铃。”阿波罗的声音悦耳动人,他在月光下有着不同于白天的清俊韵味,此时南铃一抬头就被这美色袭击了个正着,少女差点痴呆。
不过劳累感过强,她没有恍惚太久,就飞速掩胸捂裆蹲到水里:“……您一定要看我跟别的男人滚床单后一身痕迹的沐浴是吗。”
这都是什么癖好啊,别太变态了!
阿波罗不动声色地扫视了她全身一遍,倒是相当豪爽地在水中半跪下来:“当然不是,只是我很担心你没有力气从湖里再爬出来,所以来看看。”
“……”不是,我真的怕你日我,哥。你这个理由我更害怕了。
南铃闻言默默地蜷缩地更紧了。
阿波罗凝视快缩成球的少女片刻,抬起一只手拉开她的膝盖。
南铃一脸惊恐,嘶哑着嗓子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