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奔着热源,头也靠了过来,躺在南铃的膝头,神性与仁爱一同出现在那张威严又英俊的脸上。
几匹马走出了波塞冬的花园,围到了他们身边。
在马群的簇拥下,波塞冬痛苦地呻吟也逐渐吞了回去,他一口咬住南铃的裙子,脸上冷汗津津。南铃看见他双腿岔开,整个人如同水蛇一样扭动挣扎。
南铃不得不腾出手去用力推他膝盖,让他保持自己的双腿岔开。
在一段时间地发力中,南铃感觉自己上半身都麻了,而她眼睛借着天亮后明亮不已的宫殿,看清波塞冬下身有水挤了出来,不消片刻,就有一颗洁白如象牙的蛋,从波塞冬两腿间滚了出来。
南铃:“……”
而波塞冬明显痛的不行,一直在闷哼,无数青筋从他额角脖颈暴起,完全没有几刻种前还邪魅狂狷,邪佞非常,放话要侵犯南铃的狠样。
他依然恼怒,却目光凛然正直,因为疼痛而湿润了蔚蓝清澈的双眸,浅浅的印出大殿的天花板。细密的鱼鳞在他侧脸流转光滑,磨蹭着南铃的膝盖,冰凉滑溜,而南铃放眼望去,随着蛋的滑出,海洋之主的十月怀胎的肚子一下就平坦了。
南铃:“……”
波塞冬确实生了个孩子,或者说,他下了个蛋?
一匹马将蛋顶到了波塞冬手边,波塞冬随手抓起南铃被撕碎的黑袍,顾不上南铃一个陌生人还在旁边,着急地擦去上面不知道该点评为粘液还是羊水的东西,大口喘息着将那颗足有西瓜大的蛋,怜爱的抱在怀里。
他的邪异一扫而空,他的母爱令人感动。
“虽然它的母亲早在孕育它时已经死去。”母性泛滥的波塞冬,他声音沙哑又透亮:“但我答应帮一位可怜的母亲生下她的孩子……”他看向四周的马:“我需要你们把它送……”
“对不住,虽然很感人。”南铃说:“我打断一下。”
“波塞冬大人,你可以解释一下这个情况吗。”少女眼神发直,虽然看着波塞冬,但波塞冬能明显看出她其实什么也没看到。
她语调恍惚,神情如梦似幻,仿佛不是此间中人。
波塞冬耐心地等待她组织语言,倚靠在她膝头,异常的和气又充满神性。
“你为什么会侵犯我到一半忽然变成孕妇怀孕下蛋。”
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岂止是三观地震,何止是三观扫地。
这已经不是震撼南铃一年那么简单了。
这是她穿越的人生之最。
【作话】
南铃:宅男兄你在哪里啊宅男!
南铃:我一个人抱着怀孕生子的波塞冬走在奥林匹斯好无助,你说句话啊宅男兄!!!
南铃: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