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舒服吗?”
波塞冬只觉得羞耻和难堪。
她说的她的在这种经验上的第一次完全献给了自己。
尽管这都是这个女妖一般的混蛋玩意儿的口花花,但波塞冬实在不愿面对心底那一丝丝的满意。
就因为她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被欺辱至此的神,涌现出绝对不能宣之于口的窃喜。
放在后世叫做pua的阶段性胜利,现在叫雌伏在别人身下任其为所欲为。
面对南铃,他完全被动地陷入一个女性的身份和状态里去了,尤其是浑身无力,只能任凭南铃为所欲为的样子,甚至在这过程中,隐约的快感正在堆迭产生着。
还是那样陌生又厌恶的地方产生的快感。
海洋之主,主神之中的三大父系神波塞冬,邪恶又充满进攻欲的那一神格,对此感受到了巨大的惶惶不安。
这种感觉,比南铃早些时候进入他身体的拳头还要可怕。
而她还说——
“怎样能让你更舒服呢?告诉我吧。”
波塞冬在她手里简直就要变成一事无成,只能任由她摆布的玩偶。
可是已经被唤起欲望是如此充盈的,流淌在他身体里。
他想要暴起,想要把这个混账东西压在身下,不顾哀求地侵犯,最好侵犯到她哭喊都变得无声,无数次对自己求饶,软倒无力在他身下,体验他此时的无能和羞耻。
天可怜见,波塞冬对南铃,甚至在认知上连女人都不是,只是面对这个人类,他还是不免有所求。
“……摸摸我。”他虚弱地说:“剩下的…随便你了。”
南铃脑中一瞬间闪过一个在海边贴着她,同样哀求过她,要她多摸摸他的少年王子。但这两个人的身份和气质差异可实在是太大,她有点想笑。
摸摸啊——
少女赤身攀附在海洋之主的身上,再度去亲吻波塞冬的穴口,一手握住隐约有了抬头趋势的性器,而空闲下来的手也有了去处,两指借着精油,再度造访波塞冬的菊穴。
在波塞冬错愕的闷哼声中,南铃舌尖前端也尝试着探入他甬道中,湿润与冰凉并排刺激着波塞冬下身。两处敏感点同时被刺激着,似乎连生育用的产道里也回荡出快感来,那萎靡不振的阳具终于在南铃手中膨胀起来,变成南铃一手握不完的凶器。
一只手上下搓揉,甚至不忘刮擦过顶端,南铃的舌头努力往甬道深处挤,同时两指也在菊穴里模拟着前后抽送,性器交合的姿态,冰冷的风吹入逐渐火热的气氛之间也被带动的有了欲望的温度。
再不知过去多久的抚慰下,南铃感觉到有液体喷到了她的鼻尖,而她手腕都开始发酸,嘴里有点点不属于唾液的液体。
还好努力还是有效的,男性的身体总是很好满足,很容易激动起来的。
南铃满意地想着,手上动作慢了一些。
“啊…呃…再、再用力一些……”波塞冬终于呻吟出声,男性那咬紧牙关又想要的语气差点没让南铃笑场,她索性攥紧了波塞冬的下体,用力地上下撸动了两下,随后就感到手上变得湿润了,有一种大海的气息,火热的涌了出来。
几缕头发被大海之主开始逐渐兴奋而涌出来的透明粘液所沾染,紧接着南铃陷入波塞冬菊穴的两根手指也用力地抽送了两下,南铃感觉自己的手指被波塞冬激动地要紧了,而紧握着的阳具还很激动地在她手里搏动了两下。
奋战了不知道多久,波塞冬表现出如此反应,南铃顿时有一种作为牛头人,在旁边狂搞妻子,终于动静大到让多年阳痿又叫不醒的丈夫被惊醒,并因此重振雄风的欣慰感。
哎呀,我果然天赋异禀!南铃瞬间兴奋地用两手一起用力揉勃起的性器。
波塞冬被她揉地呻吟声此起彼伏,却又实在攀不上顶峰。
“你的手不够热…哈……你都让我…干了什么……”波塞冬无力地身体倒是有力气不断地扭动紧绷,他的呻吟带着颤抖,倒是比南铃手里的小波塞冬反应激烈一些。
男人的身为神的从容,和以往那些赏心悦目的优雅和原始性的力量美在此刻全都成为了供人品鉴的一环,他清晰的腹肌轮廓在急促的呼吸韵律里起伏,如海浪一样。
南铃笑吟吟地用手指戳他的龟头,用他甬道里流出来的体液,小心地涂抹同样变得湿润的阳具:“你瞧,我是那种很温柔很温柔的强奸犯,就算强迫大人你,也会努力让你舒服,现在来看……你应该有爽到,是吧?”
南铃凑近了给波塞冬看自己的脸,脸上的湿痕明显不是汗水,而是出自他身体的体液……
天边跃出一线微光,身下的男人脸上除了汗水,眼角染出浅浅的淡红。
“哟,你脸红啦?”南铃喜滋滋地说,然后就双腿岔开,扶着那沉甸甸的阳根往上坐。
奋战这么久,她总算让一个阳痿男英姿勃发,可以完成任务了。
对海神而言,龟头触碰到的感觉,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