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从背后挑起她的下巴。
隔着面纱,希耳米的手指屈起,似乎在摩挲她的下颚,判断她的身份和容貌。他的虎口薄薄的茧,却并没有真正牧羊人会有的粗糙,而且这个希耳米的身上有一种年轻人不该有的精明劲儿,他身份肯定不简单。
“你该不会饮下了酒神的鲜血吧——泽霏忒洛斯?”希耳米说:“我们这样喜欢打听故事的旅行人,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垂爱哪个人类女子,更何况,还是赐血让她们加速疯狂。神秘的小姐,我甚至能感觉到雅典娜和波塞冬的神力都在你身上涌现,我实在好奇不已。”
喀戎此时也站了起来,努力地遮挡着自己的不雅,慢慢朝南铃走来。
“谢谢你,可敬的…牧人。”人马贤者压制着自己陌生的情潮,表情严厉,却并无厌恶地对南铃说:“玛格莉忒。你确实已经被狄俄尼索斯感染了,看来他虽然允许你改名给了你一线生机,但依然把你拉入了堕落的深渊,你需要冷静。”
“其实我觉得我挺清醒的。”南铃虽然觉得这个锅不该狄俄尼索斯背,强奸不成攻心为上,她诚恳地摇摇头:“真的,我真的因为太喜欢喀戎老师了,才馋他身子想要先下手为强。我是做出了十分冷静地判断,刚好手里又有春药,所以……”
“她疯的厉害。”希耳米语气轻松地说:“怎么样,喀戎,咳、我是说,尊敬的喀戎,需要我把她丢进河水里清醒一下吗,说不定冰凉的河水能让这个女孩儿醒醒脑子,亦或是倒吊在树上,血液倒流似乎有助于思考,叫她不要被下半身支配。”
混账!只有你们才会被下半身支配啊!我特么那是色性大发吗?我这是事业批含泪从事体力劳动!
“我们一对男女之间的事你一个外人别插手好么!”南铃感觉到背后这个陌生的家伙似乎是要动真格,顿时大惊失色,在他手里蛄蛹起来。
希耳米再次轻笑一声,用力扣住她:“小姐,刚刚你不是还说,要连我一起奸么,这已经是我们两男一女的事了,我想……”
涌动着夜风,不知为何缭绕着一种不安感觉的森林里,他的话让南铃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应该不太会想……被我这样的人记恨吧?请乖一点,神秘的小姐。”
麻了个巴子的希耳米,这个梁子我们结下了!
南铃心中恨恨地记了两笔,随后泪眼汪汪地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喀戎:“喀戎老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可以用任何方式惩罚我,但请不要让外人来做这种事。”
喀戎听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人马贤者此时脸上的热意散去了很多,对自己依然蓄势待发不甚雅观的牛子,他也能做得到强行无视。只是,在夜风逐渐变大的趋势里,森林大地的微微颤中,南铃就看见他一脸严厉地转身拿出了麻绳和好几件长袍……
“只能先把你绑回去再看了,你可能需要一些凝神草药的帮助。”喀戎不再和南铃对视,而是示意希耳米把这个行走的杀伤性武器交给自己。
之前脱下的五件衣袍再度把她套了个严实,喀戎准备绑起她的手,南铃几次看到喀戎的牛子在自己的眼底晃,心中的悲切难以言表:“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喀戎盯着她的面庞:“是啊,为什么这一路会出现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话音未落,方圆百里的土地猛地一震。
“是波塞冬……”希耳米的脸色早已沉下来,他快步走开一脚踢翻鱼汤,将篝火踩灭,让周围的一切陷入黑暗。
但飘起来的白烟势头未减,依然穿透了森林的上空,在黑暗中也算醒目。
“泽——霏——忒——洛——斯——”
脚下的大地在颤抖,森林之外隐约可见的大海则是翻涌着百米高的巨浪,虽然现在只有风在吹拂,但隐约已经能感受到一次暴风雨在神明的愤怒下酝酿,即将撕碎大地。
“给我滚出来!泽霏忒洛斯!”
男人低沉暴怒地吼声荡开百米,南铃听得眼皮一跳。
草啊!
被她强暴的受害者一号杀过来了!
还是睚眦必报,邪佞恐怖的恶神一枚!
而被她强暴终止的受害者二号反应也是极快,来不及继续绑她的手,就把人拎起往背后一甩,让南铃坐在自己的马背上,就即刻奔跑起来。
只是被口嗨的受害者三号也十分惊愕,他身段极为灵魂,将脚下的凉鞋调整了一下,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很轻松地就跟上了使用四条腿狂奔的喀戎。
喀戎手臂朝背后扶了一下少女险些不稳掉落的身体,引导着她双手勾住自己的腰,示意她抱紧,随后头也不回地询问南铃:“玛格莉忒,你之前坠入宫殿,不,你昨夜到底和波塞冬发生了什么?”
希耳米也颇为感兴趣地跳到了喀戎身边,用那双腿狂奔。
南铃头纱飞扬在劲风中,只能勉强给她挡风,背后波塞冬的怒涛在追,她头埋在喀戎背后,想到今晚一系列挫折,折腾了半宿积分没拿到,还被已经结束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