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以后这种活动我们家死宅就不参加了。孩子回来一直哭,怎么哄也哄不好,一直哭着问我为什么肉那么难吃到,本来我是不理解的,看了希耳米窜出来的现场画面我懂了。
天杀的,老子要报警把你抓起来!
南铃恨得捶地。
这口肉都特么吃进嘴里还能掰开牙齿飞走,南铃光是想想都感觉窒息。
她咬牙切齿,面目狰狞,指着一旁,那声音也不娇媚了:
“给、我、滚!”
为什么,为什么总有人要妨碍老娘一个事业批草任务!!!
想和喀戎做爱有错吗!想努力地do完男人回家有错吗!其他人做得到吗1……啊呸。南铃愤怒地想要夹紧喀戎的腰臀,恨不得长在他身上。
叫做希耳米的牧人,倒是毫无眼色和畏惧之心地正了正自己的衣领:“这可不行哟,保护人马贤者,人人有责,我作为一个充满善意的年轻人,可见不得这种事。
说着,他三步并作两步,身姿相当轻快地跳到南铃跟前,礼貌地俯身从背后抓住南铃的腰,提起她的衣领,以不容置喙的力气,从喀戎身上把她拔了下来。
裙摆擦过柱身,希耳米和希耳米手中的南铃的目光都聚焦在喀戎的下身。
多么狰狞的一根马勾八啊。
他们双双顿住,以一种奇妙的默契,一起看着容颜俊朗,无力轻喘的喀戎,又一起低头看看那根凶残的鸡儿,抬头再看看深陷情欲的脸,又看看鸡儿……喀戎被他们看得难堪极了,他艰难地抬起马腿想要挡住两人窥视的视线,但由于实在兴奋的勾八长的压根遮不住。就算挡住依然有很长的一截在他下腹泛着体液的光辉……
太羞耻了,感觉喀戎老师要羞耻的恨不得消失在这个世界了……
“你畜生!”南铃愤愤不平说。
“妄图强上贤者的坏女人没资格这么说我。”希耳米反唇相讥。
南铃听了更生气了:“你都阻止我了不知道给喀戎老师盖条袍子挡一下?还在那里抓着我打量打量人家,让人家难堪!这就是你对你口中的人马贤者的善举?”
“……小姐,你一个下春药,想要强行和贤者发生性关系的人,你有资格指责我?”希耳米提着她,眼神那叫个谴责。
南铃现在那种春药的劲儿上来了,身体窝火又空虚又渴求,看着希耳米,越看越可恶。怒从心中起,南铃趁着手还没被希耳米擒住,伸手一把抓向了希耳米的胯下。
一次比一次熟练,一次比一次精准,希耳米嘴角那抹坏笑登时就凝固了。
从最早的为了阻止宙斯,之后防止狄俄尼索斯逃跑,再到强压波塞冬、喀戎,她的抓人胯下的手法越来越迅速,越来越果断,而今,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牧羊人更是轻轻松松被她拿捏。
“我、要、连、你、一、起、奸。”
南铃一字一顿地说。
希耳米看不到她的脸,但是那黑暗中炯炯有神的眼睛,豪放乃至狂放非常的态度,都令他发自内心的胆寒。
……这女人是怎么做到明明全身覆盖着波塞冬、雅典娜、狄俄尼索斯的气息,看起来如此神圣清冷,言谈举止却疯狂的可怕,太惊人了。
希耳米听得脸上礼貌快活的笑容都快绷不住。
喀戎在欲火焚身的档口苦苦挣扎着站起:“她、她疯魔了…摁住她……狄俄尼索斯的神力不会保持太久的,玛格莉忒是个好孩子…那只是一颗葡萄——”
“…尊敬的喀戎贤者,您能别那么神圣博爱了吗?”希耳米很受不了地抱怨,他咬牙提着南铃去试图拍开她的手,一边将她扯远:“这女人刚刚可是在强迫您,现在还抓着我的下体不放!哎,这位小姐,你何必如此行径呢!”
“你懂个锤子!你知不知道老娘白天才被人日得站不起来,晚上还要打起精神日人有多努力!”南铃在他手里张牙舞爪:“喀戎老师那么洁身自好,你知道我为了日他有多辛苦吗!”
“……你为什么非得上他呢?”希耳米一时间没绷住。
——废话,因为老娘要回家!
“废话!因为我喜欢他!”
南铃眼睛也不眨地继续剖白自己的一腔拳拳真心,力求日人不成先埋个钩子,争取日后再战:“反正我已经不干净了……但我这个人呢,也没有不干净了配不上谁谁的概念,既然我脏了,我就要喜欢的人陪我一起脏,喀戎老师来殉我!”
殉、殉什么?你强奸贤者的行为都上升到生死的高度了吗?
“……”前所未有的生猛告白,喀戎好不容易扶着树站起来,就被南铃的发言卡在原地。
“……”希耳米则听得瞳孔地震,充满同情地看了一眼喀戎,二话不说就把南铃手腕捉住,干脆利落地反剪于她背后。这年轻的牧人轻轻似乎在站在她背后的时候想起了什么,怔然片刻才开口:“看来你疯的不轻……狄俄尼索斯似乎很青睐你啊,你现在血液里涌动的全是他的狂热。”
他单手轻松抓住南铃的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