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袖衬衫将身材遮掩的很好,若不是现在躺着,他都看不出她那胸脯竟高耸的几乎看不见她的小脸。
视线阻隔,观察就会更加明目张胆。
她拨开了遮掩的那层黑纱,露出粉嫩肥美的唇肉,因张拉的双腿过开,能看到软塌塌的小点正慢慢挺立,下方小小的花苞粉粉的,嫩的似乎能滴出水来。
“阚总。”娇弱但有些倔强的声音唤回了他的思绪,他连忙转头,试图想掩盖自己盯了很久的动作,实际胡乱搓着手机的手指抖得不行。
“能帮我看看吗?我看不见。”
听声音是很委屈,但阚斉渊已经抛开了杂念,僵着身子就想下车,“我去给你借面镜子。”
“阚总!”她起身拽住他,一时没把住劲内裤弹在穴肉上,愣生生疼哭了。
阚斉渊此刻大脑一片空白,竟任凭她拽着自己的手,慢慢地,慢慢地,伸向了那处。
“你帮我看一眼,就看一眼,只要没有问题,我立马下车,成吗?”
此刻的他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的手指戳到软软的肉上,液体滑腻腻的,拉扯间还能拉出丝线,她像是初次那般生涩,连捅了几下都没对准位置。
手比脑快一步,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带着握住他手的手掌,将自己的食指,深入了那个小小的花穴里。
奇形怪状的软包一瞬涌了过来,指尖轻轻一拱,似乎还能听到糜烂的肉相互摩擦的声音,迷离的水声交织在他手心,他一时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指根深处漫流而出的液体,竟带着股幽香,甜腻腻的,让他嗓子不禁有些齁,有些痒,有些干。
手指还挺舒服,路曼眯着眼满意地轻蹭了两下,身体太过敏感,被这么碰一下就软靡的不行,小腹紧缩,强大的吸力一个劲的嘬吸着闯入的异物。
吃饭时她观察过他的指节,粗粗的并不纤细,但手指很长,手交定能摸到她深处的敏感点。
果不其然,才蹭两下,她就浑身一抖,像撒尿标记的小狗溅出点点液体,抑制不住的呻吟已经从张开的小嘴里飘了出来。
高举着的小腿上铃铛互相碰撞,杂乱但又清脆的叮当声断断续续的。
阚斉渊浑身僵硬,被这声音唤回神智,再次望向吃得很紧的穴眼,不顾内里如何奋力阻拦急速退出。
“嗯哈~”她被巨大的摩擦爽到飚出了眼泪,小腹带着整个上半身挺起,又颓废的躺回原地。
翁张的小眼剧烈收缩着,溢出的媚液似乎在提醒眼前的男人,你刚刚指奸了别人。
阚斉渊快速拉开车门,冷着脸连看都不看她,“下车!”
路曼慢悠悠将自己的裙子往下拉,看了眼他半敞的车门,甚至背对着的身体都挡着车缝隙,是怕被人看见他在车上指奸了她吗?
真是纯情呢!
她拉开另一侧车门,捡起车座下叮铃哐啷的手提包,脚上的铃铛脆响,眼看着车子从眼前疾驰而去。
她笑着对车尾气扬了扬手,随手将包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唔,浪费了一瓶好酒,才吃到根指头。
“噗!”周雪羽一口酒水没含住,差点就喷在路曼身上,“你说新目标谁?是那个金玖房产的阚斉渊吗?”
路曼拂了拂战袍上沾染的酒水,略微嫌弃地睥了她一眼,“这么激动做什么?”
“你疯啦?”她将酒杯往台子上一掷,调酒师识趣地走向吧台另一边。
“是小奶狗不好吃了,还是商界精英玩腻了?你知道阚斉渊在圈内是出了名的的寡男吗?”
路曼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就曾经有个小野模,想靠身体搏上位,买通他们家保姆直接裸着睡到他床上去,被他连被子带床垫全部扔了出去。”
“零下十几度吧,就把一个瘦弱的小女生,扔在冰天雪地的户外。”
她摇头啧啧两声,“挤破脑袋都想上位的,对这些优质单身男都是虎视眈眈的,再别说阚斉渊这种都当上副总裁还只谈过一次恋爱的,炽手可热好吧。”
“他哪种手段没见过,你以为还是你甩个鞋,制造个偶遇就能吃到手的那些纯情小男生啊!”
周雪羽连连摇头,一副她终将会败北的模样。
路曼斜勾了下唇角,光滑的背上细细的链条轻轻晃着,身旁人突然出声,“诶,你是不是甩人了?”
她顺着她的目光回头望,舞池间疯狂蹦跳的男男女女中,静立在镭射灯下的男生格格不入,他手里还拎着个鞋盒,表情落寞的盯着她,在看到她回头时眼里瞬间一亮。
路曼曾说过,她最喜欢的,就是萧和硕的这双眼睛,清透不沾染一丝杂念。
可此刻看着,好像多了很多从前没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