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忍无可忍,让他调休回家休息,若不是看在他往日手脚勤快麻利,当场就开除了他。
他已经有半个月没见到她了。
出了酒店大门,他一时不知道该往哪走,天色昏暗,大城市处处亮如白日,一座比一座高的小区楼亮着灯,但没有他的家。
他拼尽全力才考上的大学,在这些城里人眼里不过一纸含金量不怎么样的文凭而已。
眼睛漂亮吗?
他摸着自己的眼睛,只觉得充满疲惫。
“不上班吗?”突兀的问话打破他的思绪,他抬头看,就看到那个魂牵梦绕的影子。
不,不是影子,是真的。
他有些局促,手脚一时不知该如何摆放,愣了半天才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有没有兴趣陪我看个夜景?”
她的笑很甜,没有一点戏谑,那一刻他觉得她是不同的。
那夜的星星很亮,月亮很圆,山顶风大,他们两人裹着租来的帐篷里唯一一张小毯子,就那么静静望着星空。
原来周遭一切暗下,星星也会如家乡那般明亮。
“那个是北斗七星,像个勺子一样。”她伸出手臂对着天空比划着,他依稀看出一个勺子的轮廓。
她介绍了很多星星,甚至还有星座,他听的很认真,可很快她话锋一转,视线落到了自己的脸上,她又在用她那张红艳像个樱桃的小嘴,说着让他心跳超出常人频率的话。
她说:“你知道你的眼睛像什么星星吗?”
他摇头。
“像我心里的星星。”
那一瞬间山林的风似乎停了,他看见那张娇艳的唇印在了他的眼皮上,轻飘飘的,像是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耳朵里爆发出盲音,滋滋的电流让眼前一片迷茫。
没有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这些话,什么都没有,她像个普通朋友要了他的联系方式,会在他休息时间带他到处去玩,偶尔还会佯装成普通大学生陪他上课,和他在食堂吃几块钱的饭菜。
很规矩,甚至连亲眼睛这件事都没再发生过。
可他忍不住,忍不住就想朝她靠近。
那天她和往常一样去酒店开房间,他破天荒按住她的手,盯着她亮的像琉璃般的眼睛,将心底的话一吐而出,“开一间吧。”
他的声音很轻,手也在抖,他害怕拒绝,也害怕她会觉得他并非什么正人君子。
坎坷中她回握住他的手,大大方方朝前台要了一间大床房。
他是第一次,在火热的热气中寻不到方向,她翻身骑在他身上,那一刻他在她眼里看到了从未有过的情绪,她浑白的身体染上了虾粉,桃红的乳尖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她紧的像是要夹断他的命根,可神经挑紧的那刻,身心是舒畅的。
那一夜很长,她的呻吟变为沙哑,他不断吻着,用自己非常不熟练的吻,一个劲的黏在她的唇间,她熠熠生辉的眉目,她傲然挺立的乳房,她的肌肤,她的每一寸。
那一刻,他好像短暂的拥有了她。
很短,对于还有漫长几十年的生命来说,真的短的不值一提。
可对于回忆来说,它又很长,长到他的心,他的眼,只能装下她一个人。
她是个爱情骗子。
她是个骗子。
萧和硕仰起头,喉间被她轻轻啃噬着,不疼,但有些痒,她压着他的双手,吻也逐渐向上,可她的身高只能触及下巴,他忍不住低头,忍不住回吻,忍不住在心底一遍遍麻痹自己。
就一次,再拥有她一次,也许,她会回来的。
链条带着黑色丝绸裙被他轻巧的褪下,她胸口空无一物,干净,连个吻痕都没有,这让他心底由然生出一种渴望。
起码在这段她爱答不理的日子里,她未曾寻过他人。
和她做时已然知道了她不是第一次,他不介意,他从未介意过。
蜜桃般的乳尖被他含入口中,路曼低低吟了出来,“哈啊……轻点~”
他像疯了的狗,还加重了咬弄的力度,惹得她痛呼出声,手也忍不住推搡了一下,力道不大,反而像欲迎还拒。
他一把抱起她往床边去,舌尖绕着乳尖不停打着转,挺起的蜜点带着奶香味,他轻轻嘬着,竟有一种吃奶的感觉。
舌将奶豆往下压,又往上拨,时不时大口嘬吸,在她情难自禁之时轻轻咬着,手也开始往下,摸上那处白软的高地。
他拉扯着她的裤腰,让内裤陷进了唇缝,利用布料摩擦力挑逗着她的敏感点,这般熟悉让路曼都有些怀疑他是否上哪进修去了。
“舒服吗?姐姐。”他顺势往上吻,含住她微张的红唇,勾引着她的舌尖往外蹿缩,再轻巧含弄住,上上下下的套弄,与此同时的手指,揪起沾满液体的内裤麻绳,将它一缕一缕的揉开,再用指腹压在略微粗糙的布料上,渐渐往穴眼里压。
她浑身一颤,被挤出的液体夹着内裤黏在他的手上,他插得不深,但粗糙感让敏感的肉壁摩擦的颤抖,她在抖,双腿渐渐夹起,又努力控制着往外扩张。
“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