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突然抽出,哗哗的白色液体被水流冲泄而下,摩擦剧烈带出的瘙痒感是成倍增大,先前的空虚感加重,小腹凸起的部位渐渐平复,可被插得外翻的穴肉竟一直在动。
她想将舌缩回,可抵着她脑袋的人压根不给他任何后退的机会,舌被种种吸吮,牙尖撵着舌面一寸寸咬舐,不重,但有种被渐渐咬断舌骨分离的致幻感。
她很想推开,可抵在她臀缝的肿大,让她身体控制不住的去亲吻粗粝的表面,外翻的粉肉贴在肉棒上,她能感受到贴合的部位有青筋在胀大,在跳动。
比起嗡嗡旋转的按摩棒,他多了份火热,也多了份让她难以忍受的酥麻。
很想,很想那么大的东西再抵进来。
可真当挤着水液的马眼滑过洞口,臀腿又不自觉蜷缩,害怕那么凶猛的蟒物,害怕被捣烂,害怕双腿软成面条,也害怕得病。
谁知道这个男的精液里会不会有什么脏东西,插那么深,不怕肏得她得宫颈炎吗?
唇齿得以分离,她涨红的小脸憋得几近发紫,大口呼吸才让眼前逐渐清明。
微张的唇内能看到被吸得红肿的小舌,如蛇蝎般透着毒意的目光从她脸上滑过,再大范围的收缩,锁定在还和他拉扯着银丝的唇瓣处。
“哈唔……”路曼简直想揍人,唇又被狠狠吸吮,舌麻了,唇麻了,这下半边脸都感觉麻了。
尤其是下面那个玩意儿,卡在她腿缝里要进不进的磨着,浑身躁动的欲火层层迭迭,比起海浪来得还要迅猛。
她压根受不住挑拨,她不像阚斉渊,是个十足十的忍者,她想了就要吃,看准了就要拿下。
“吃了那么多男人,怎么接吻还不会用鼻子呼吸?”祁焱撩起她额侧的碎发,将她明艳的小脸整张露出。
真是个狐媚的小猫,又娇又艳,眼尾红成这样还上挑着,活像求着他肏进来的小妖精。
“那你吃了这么多女人,不还是一分多钟就射了。”她睁着漂亮的圆眼,茶棕色眸子像带了大直径的美瞳,含泪的下眼睑处粉粉的,整个眼睛水润明亮。
但看他的眼神里总带着股嘲讽。
“祁总,没事让你手下多给你买点生蚝,你要吃不起生蚝,多吃点韭菜也是行的。这世间中草药那么多,总有一样能治好你秒射的顽疾。”
她低头看还黏着腿内侧缓慢滴落的白灼,浓厚的膻鲜压盖住屋内那点点烟草气息,倒不是那么难闻,只是这量也太大了,到底还有多少藏在她腹中。
“路曼。”他钳住她的下巴,轻浅的呼吸带着凉意,拂在她面上被吓得竖起的寒毛上。
她总是忍不住去怼他,可真接触他的眼神,又害怕的手心发凉。
她不会觉得被他捅了一顿,这个男人就会对她千依百顺,甚至连手下留情都不可能。
毕竟他是一个被她救了之后,还能绑着她强奸她的人。
“你这十九个铃铛中,最久的做了多久?”他几乎将唇贴在了她的上,说起话来阴森森带着寒意,莫名就让她置身在茂密的看不见人烟的森林里。
黑漆漆的树丛中,冒出令人恐慌闪着红点的眼睛,和他的如出一辙,相互重合。
祁焱在忍,在压,在将心中那股越烧越旺的火气收敛,可浑身愈发滚烫的毛孔尽数张开,耳朵里还能听到孔洞一个个炸开的声音。
他克制着自己手下不要用力,也克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能再次冲动。
可已经尝过生肉的狼,又怎么会再去容忍自己吃没滋没味甚至会让嘴里发苦的素食呢?
路曼硬撑着胆子,毫不留情的在他“伤口”上持续撒盐,“哪个不比你久啊!最长的一夜做了七八次,早上起来还在做,体力好得不得了,一次最少四十分钟以上,别提多厉害了。”
颚下一松,脸也渐离,她隐隐松了口气。
其实哪有过夜的,她一般最多吃两三次就走了,很少有和男人睡在一起。
唯一一个,不提也罢。
布帛撕裂声断断续续地,连衣裙彻底报废,成片的破布从她胸口处滑落,娇媚的身子上只有白团子的小衣服还算完整。
可紧接着滚烫的指尖带着寒意贴上了蝴蝶骨中央处的刀排扣,似乎是第一次接触,他研究了很久,最后还是靠蛮力直接将弯曲的扣子给扯成半直状态,无法扣住另侧小卡扣的刀口萎靡着脑袋。
内衣带子从肩头滑落,架在被绑的双手之上,黑黑的罩子散发出幽幽的香气,歪七扭八的扣子宣告了它一生的终结。
“七八次,四十分钟。”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兑出来的一样,干巴巴的像是用尽了的牙膏,“那我破了他的记录可好?”
可好?
神他妈可好?
祁焱你是不是有病!
单腿被抬起,很快另一只腿也被抬起,她像个猴子抱着柱子表演着杂技,大张的穴口落下一大滩浓白的浊液,硕大的紫根啪的一下砸中她还在收缩的花穴。
“唔嗯~”难以形容的酥麻沿着被拍击的部位直往上窜。
身后男人突然笑了,笑声阴冷没有丝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