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怜很温柔、素雅,像块易碎的玻璃,生怕磕着碰着。”
“而她……”谈论起路曼,他思考的更久了,甚至还有点欲言又止。
“热情、奔放,懂得隐忍和装可怜,会把自己的伤口撕开摆在明面上,血肉淋漓地撑在你面前,她好像需要我的保护又好像不需要。”
“她很像猫,时常傲娇的不成样子,但你舍不得去呵斥她,甚至忍不住想靠近她,顺从她。”
这是高毅第一次在他眼里看到异样的情绪,以前见他带着白晓怜时,对她很好,呵护的面面俱到,但两人之间总差点了点什么。
那时候阚斉渊不明白,高毅也不明白,但现在他看明白了。
差了点火花。
白晓怜是有心机的,踩着阚斉渊的肩膀走上了自己选择并认为成功的道路,也许选错了,后不后悔都是她的事。
但现在他好哥们儿口中的她,既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又激发了他从未露出的胆怯样,真真是少见。
“你喜欢上她了。”高毅一针见血,点破了他一直看不见、或者伪装自己没看见的心意。
他想反驳,可张了张嘴又无从下手,最后只是讷讷道:“可我和她,才认识半个多月,见面次数寥寥可数。”
“那又怎样,这世上一见钟情的人那么多,你能说那些人之间都不是真正的互相喜欢吗?”
高毅抢过他手中的酒杯,放至台座,“你也二十八了,守了这么多年,真遇到心动的女人就上呗,人家都不害羞你害羞个什么劲儿?难道你没有生理需求?”
阚斉渊面上一热,转头又想到和她深入的那两次,虽然自己衣冠整齐,但裆下并非没有感觉。
这种感觉在白晓怜身上从来没有过。
冲动、浑身燥热,就很想将她那处对准自己的胯下,再听着她求饶般的小声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