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高大的身影一出现,原本还在呼啦作响的窗帘顿时偃旗息鼓。
路曼起身将衬衫衣摆塞进裙腰内,祁焱几步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还有必要整理吗?”
她抿嘴有些不厌烦得抽开手,“祁总不是说过,不会特意来找我吗?”
男人周身气焰顿消,气场隐隐也压低了几分,“上次绑架你的那个人,被我手下开枪击中落入水中,打捞了几天都没寻到尸体或踪迹,我担心他会寻你来报复,这段时间我会派点人保护你。”
路曼心里咯噔一下,活动的手腕也僵硬住。
龚永长果然中了祁焱的圈套,他若死了还好,如果没死,难免不会到蒋莱面前说些什么。她虽并未参与祁焱的计划,可毕竟这场人为的绑架,没有对祁焱造成多大的损失,而她和他之间也没有多大进展。
若龚永长心生歹意,在蒋莱耳边吹吹风,她保不齐连小命都保不住。
祁焱,她必须加快进程。
不过愣了一秒,她就迅速回过神,眼神轻蔑带着厌恶,“报复我做什么,全程我都是受害者,我不就和你做了两次,也没有到成为你的女人的地步吧?”
她靠近他,略粉的指关节扣上他黑色衫衣领口,“还是说,祁总爱上我了?”
祁焱隐在暗中的喉结不自觉滚落,胸腔处某个发痒的在不停地震颤,频率快到震出他的耳膜,他回握住她的手,装出一副嫌弃的样子,“路小姐也太高看自己了,你上过多少男人还用我提醒吗?是什么让你觉得你和我手下的那些女人有不同之处?”
“嗯~”她挑着眉低吟了声,“就凭你频频想将我压在身下。”
握着的手霎时紧了几分,身子一轻,整个已经被他搂进了怀里,“路小姐说的对,我确实对你身子馋的紧,既然你已经看破,剩下的十九次,我们无限延长如何?”
鼻尖擦着柔软的衬衫挣扎抬头,“想得美。”
音落人起,她被放置在阳台上的栏杆处,小区路道散落着不太明亮的灯光,阚斉渊周遭火气正浓,而他对面的女生言辞激烈,不停抹着脸上掉落的金豆豆。
身后一阵悉窣,她撤回视线回头望,就瞧见布满疤痕的小腹上结实的硬块,而他在解着从上往下数第叁颗扣子时顿住,指腹在两襟间按了下便停手,察觉到她的目光冷笑道:“怎么,自己的男友被他亲妹妹缠住,没有办法满足你,你已经开始迫不及待了吗?”
“哼。”她冷冷鄙了一眼,没有接他的话茬。
阚斉渊的用处已经不大了,是时候换个人选刺激下身后的男人。
裙摆被撩至腰部,她夹紧了双腿有些不大情愿,可身体早已经被阚斉渊舔软,正急需两股间那个滚烫的东西挺进深处,她想忍,但身体上的痒麻却忍无可忍。
指尖抓着栏杆已经压出了青白色,炙热的铁杵在腿缝深处来回摩擦,祁焱只是想来看看她,将小心龚永长的消息告诉她,顺便看看她的反应。
毕竟她的出现有些太过突然,若只是偶然闯入他视线,他没上心也罢,可偏偏走入了他心里,猜忌不免如同大山压在心间让他透不过气。
加之周围人都在议论她的来历,虽清白无辜,可过少的线索让他颅内神经总在突突的跳起,刚她听到龚永长下落不明的消息并未有过多反应,应该是他想多了。
路曼的声音就像毒药,骚的他浑身止不住发痒,她所谓的男友那般埋在她双腿间,躁动的欲火和怒火同时迸发,几乎快将他全部意识淹没。
他在她眼里,不过是偶尔消遣的玩物罢了。
湿滑浸透的龟头往窄小的洞口里钻,口子处的软肉早在被舌尖肆虐时就敏感无比,这般浅浅地戳着,她不禁掂起了双脚,试图和他那处嵌合得更深。
“你那个男朋友有什么好的?连一个妹妹都解决不了。”他低头咬上她耳垂,口含着她的发丝细细抿着。
路曼沉着呼吸,尽量不让下体的酥麻惹乱思绪,“他烧的饭味道还不错。”
“就这?”祁焱哑然,他真没看出来她的追求这么低,只是凭口腹之欲便能随便和一个男人谈起恋爱,若是他烧的饭好吃,岂不是……
这个念头一出,脸部都有些滚烫,胸前早被温热成他体温的铃铛挂坠竟变得有些刺烫。
“当然,还有那方面不错,很多姿势一点就通,又大又硬又粗,饿了来两口很不错。”主打一个上下嘴都能满足,这么好的男人世间难求,她吃过不下二十个男人,这点还是懂得。
何况阚斉渊家世清白,又帅又有钱,带出去都不塌面子。
原本还在洞口磨蹭的肉根突然停住,身后的呼吸也变得悄然无息,路曼渐渐抓紧了栏杆,突然地穿刺来得迅猛汹涌,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双腿跟被硬棒岔开一样,耻骨似乎都向两侧移开了位,她浑身微颤,脚尖早已攀不住地面,只能靠着双臂支撑着身体,整个人被嵌入了半截墙壁中,剧烈的痛感在一刹那贯穿全身。
若不是他还有用,路曼此刻一定会来个后旋踢,将他那根玩意儿割下来风干,再一片片制成标本,一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