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门很沉,却被挥出了不小的声响。
齐蕴藉的脸色顿时黑了,“很严重?”
黄夫人压下怒气转身宽慰他,“放心吧,老黄能行,你过来歇会儿,要洗个澡吗?我儿子身型和你大差不差,可以拿两身衣服给你换洗。”
齐蕴藉摇头,眼神未从门上离开过,心思根本不在自己身上,似乎早已穿过了门缝,黏在了里头女人那里。
她见状也不再多言,坐在一侧座椅上闭目养神。
洗胃并不难,通过一些外力和外物让胃部毒物倒流,从进口流出,手术室毕竟小,若采用自然催吐法,只适合清醒状态下的病人,而路曼正处于极度兴奋状态,显然并不合适。
采用食管引流的话,他这又没有洗胃机。
简简单单的事情,一时让他陷入两难。
只能采取些非常规的手段了,黄秀文抬起路曼的上半身,让她侧卧在床边,脚踢过不锈钢盆到她头下,右手掰开她的嘴,粗暴且毫无怜惜的塞入食指,绞着胡乱抵抗的舌,找准舌头末端悬空的一块小肉,轻轻点了两下。
连片的呕吐声在室内回旋。
吐了足足三四分钟,他又端起一早备下的盐水,强行灌入了一大杯,直到她吐出的液体清淡无色,才结束手中的动作。
手术室门从内打开,黄秀文被紧贴在门上的男人吓了一跳,扯着面上厚厚的口罩白眼翻到停不下来,还是黄夫人站起来询问,他才沉着老脸嘱咐了两句。
“24小时后才能进食,胃里的是吐干净了,但吸进去的没办法,目前她还处于兴奋状态,不知道会持续多久,按以前毒品的情况,可能是几个小时,但她刚刚说是新研发的,具体的得看她的身体情况了。”
齐蕴藉认真听着他的话,时不时点头,比在产房外等待妻子孩子的准爸爸还要认真。
“你可以进去看……”
黄秀文话还没说完,身子就被撞到一旁,一阵龙卷风刮得他的袍子呼呼作响,还未开口责骂,耳朵已经被揪的高高翘起,“疼疼疼,老婆,我错了,轻点儿。”
“轻点儿?你怎么敢提,骗我这么多年,还把那些玩意儿留着,是不是还贼心不死!”黄夫人拉扯着他发红的耳朵往楼上走,手中看着用力,实则轻飘飘的,对他来说不过是虱子挠痒。
“老婆~”黄秀文黏在她胸上,撒娇的样子和小狗看到主人时一模一样,嗓音恶心到发嗲,“我错了,我就是喜欢你在那里的样子,舍不得拆掉嘛,今晚任你打任你骂,就是别不让我上床,好不好老婆~”
“还想上床,想得美!”
“路曼……”齐蕴藉在室外毛手毛脚的,到了室内反而捻手捻脚,生怕惊扰了此刻似乎了无生息的女人。
病床上只有床头打着一个泛白的聚光灯,光束汇集在她肩头,她散乱在枕侧大片凌乱的散发让她的脸看起极其的小,好像还不足他手掌伸开那么大。
微弱的呼吸带着胸脯上下浅浅晃着,薄毯许是挣扎间跌入了地面,腿间白到刺眼的皮肤在昏暗视线下,更加显得诱惑。
明明只是一个大字型摊在床上,他的心口还是不自觉痒了起来。
齐蕴藉自嘲的笑了声,捡起地上的不锈钢盆,到近处的洗手池冲洗,早已被汗黏了几遍的身体有些发臭,他看了眼浴室的喷头,又回头看还在床上躺着的路曼,似乎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浴门关闭的声音很轻,花洒开启,却没有一丝热气。
围着短款浴巾的下身从浴室走出,带出令人惊艳的上半身,足以去参加健美比赛的胸脯,肩膀和胸肌连成两片,胸部硬挺的在胃部处印出一道阴影,下方肌理线条分明,光泽晦暗鲜显。
路曼本就偏向这侧的头晃了晃,略略有些红的眼睛徐徐睁开,打量的速度很快,似乎只是瞟了一眼便偏转了脑袋。
齐蕴藉有些失望,自己连色诱都无法引起她半分性趣,难怪她从头至尾都不愿多看自己一眼。
固定在手铐下的手指开始挣扎,似乎从呕吐后的难受中恢复了几分,她的呼吸变的逐渐急促,全身都在挣着束缚,想从床面上逃脱。
他大步上前,一把按住两只乱动的手臂,手腕处已经勒出了不小的红痕,看得他有些心疼。
“放开我!”路曼的眼神凶狠,像在看自己的杀父仇人。
手臂被控制,双腿拱起想要踹他,他不得不整个人翻身上床,按着她分叉的角度压住双膝,还没找寻到合适的压制位置,身下人就停住了挣脱的动作。
齐蕴藉错愕抬头,只见她那双像水洗琉璃的瞳眸,紧紧盯着自己的某处。
他寻着看去,竟是浴巾因角度问题,围不住他分叉的双腿,缝隙中某个不知趣的玩意儿露出了点令人恼羞的风光。
桎梏的双手一松,捂着那处有些不好意思。
路曼没再乱动,用胳膊肘顶起上半身,视线也带了抹探究,不停在他那处和他的脸上打着转。
这人是谁,好像吃过的男人里,没有一个这样的。
她不识人,但识那处,即使现在人不清醒,对那个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