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的痛楚稍减,她就忍不住提臀再次吞入一点,麻木的疼痛再次袭击,只不过顺势而下的还是温热的液体。
路曼从他怀里起身,神情淡定地将那根肉物慢慢拔出,肉面上数不尽的血丝掺在蜜液中,正沿着他的棒身往下流。
她咬着牙再次深入,心狠到吃进了三分之二。
惊人尺寸的巨蟒一进入温热沼泽就开始颤抖,沉嘉言的双目蹭的一下发红,垂在两侧手瞬间向上在女人大腿上掐出指痕。
滚烫的热流刺入她的甬道内,甚至没有抽送,只是再次进入多了几分,就直接射了出来。
二人默默对视,路曼率先打破僵局,“腿滑了下,不小心又吃进去了。”
他脸部火烧火燎,明明释放了一波,身体却依旧发紧发热,“嗯,我知道,我也是不小心……”
他在不小心什么?
沉嘉言简直想给自己来两巴掌,不小心射了进去?这句话可比她刚刚的话还要渣。
他思索再三,还是挑着好听的话说,同时也带着期盼,“我会负责的。”
路曼轻笑了声,唇点在他的上,“好。”
二人依旧保持着女上男下的姿势,她没动,他生怕弄疼她也不敢动,只是贴紧的身子愈发滚烫,大颗汗珠不停从他额头滚落。
身下偶尔会被她无意识的夹击一下,酥麻的快感一刻不停的往脑袋里拱。
他的身体在叫嚣,想将她的双腿拉到极限,再毫无顾忌的在她体内冲刺。
路曼直起身,脱下身上的束缚,当着他的面解下内衣排扣,软弹似乎在他面前跳了一下,他不确定。
还未从那对小白兔上挪开眼,她突然旋了半周,背对着他抬起了臀,轻轻地在他胯间穿插了几下。
她的屁股很圆润,又白又嫩,抽拉间还能看到粉嫩的小花嘴在含弄自己的肉物,推送几下白白的沫子就带着血丝流了出来,视觉冲击很大。
他的双手握成了拳,极力压制着自己挺胯操弄肥美的软肉,压制着身体里的猛兽不停地喘。
路曼动了几下有些酸,往后一仰倒在他硬鼓的胸腹上撒娇,“你动动嘛~”
沉嘉言的耳蜗发痒,女人娇喘的声音像拿着羽毛在拨弄耳道,他感觉全身都像有虫子在爬,“你不是说,只是进去,不动。”
她偏侧头咬在他耳朵上,很用力,细腻的喘声也在耳道外轻拂,“你是不是男人?我不动你不可以动?”
“还是你不想?”
她慢悠悠的抬起上半身,自顾自的自说自话,“那算我自作多情好了。”
沉嘉言环住她的腰身不让她离开,头紧埋在她肩窝轻蹭,翻来覆去还是那句话,“我会负责的。”
路曼回头望,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吻住了她,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也是无数次的开始。
他明白,这颗毒药一旦沾染,终身都无法戒除。
躬起的双膝顶着她像被抽离了筋骨的双腿,压抑的动作有些缓,他咬着她的唇轻轻含弄,肉物慢的像是在磨墨。
才轻抽了几下,他就感觉到明显的润滑,大片淫液漫了出来,即使只是小心抽拉,就会溅起一些水点,加大力度还会四处飞溅。
女人整个身体都软了,捞着他的手在胸口上揉搓,被肏到深处还会娇吟出声。
沉嘉言不懂什么技巧,只知道顺着通道进进出出,害怕弄疼她还压抑着身体的燥性。
刚开始还能满足,可渐渐酥痒爬上身体,路曼就想加速,缠吸的力度明显加大,每用尽拉扯着龟头下的皮肉时,他都会跟着闷哼。
花壁太紧,他不得不用力肏入,甚至在不小心脱离洞口时强势撵开,才能顺利进入她的幽穴深处。
“好大……嗯~”她喘着挺起了腰腹,肩胛骨顶在他胸口,背部和他分离空出一道弧度,而花芯在颠簸中越肏越开,很快将他整根包裹了进去。
快感如同浪潮一瞬将二人淹没,沉嘉言红了眼尾,突然抱着她的双腿起身,强横的将她压在沙发边缘挺了进去。
“啊哈~”
一时间速度快到她来不及收缩,张着嘴不停娇喊,一开始的疼痛全被快感代替,身体极度渴望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甚至脑里都在大喊着用力。
她尽力将自己的臀往男人雄壮处凑,整根润透了的鸡巴飞快在通道内穿刺,无数骚水被打出了白沫,噗嗤噗嗤的穿插带出咕叽咕叽的抽水声。
淫靡的水花裹着白沫溅在他的黑森林上,可他毫无动容,压着身体刺入她娇嫩的花户。
正入高抬的姿势让他清楚的看到了她肉缝中挺立的血珠,浑身上下漫出糜粉,双腿夹在他的腰上软的像两根面条。
沉嘉言的尺寸太大了,她明显能感觉得在穿入的过程中,那根又大了几分,撑得紧窄的肉壁绷紧,无数肉包被撵平发软,媚肉被摩擦的又酸又痒。
硬杵如同烧红的铁将肉物外翻的洞口胀到几愈开裂。
横在腰间的双腿不知何时被他硬扛上肩头,女人抓着他的双臂被肏到白眼外翻,一句完整的吟哦都喊不出。
沉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