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凉风吹着火热的身体,燥热和空虚逐渐被吹散。
沉嘉言满脸通红,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撑在她身侧,手臂上的青筋不断隆起勃跳,就和他隔开的间距间,上下弹跳的肉根如出一辙。
憋到了极致的身体不停靠深呼吸来缓解,而刚从情欲解脱出来的女人出奇的冷静。
“沉嘉言,你喜欢小孩吗?”
这是她头一次提及这个话题,但在他耳里听来,就和触及灵魂深处一样爆发共鸣。
“喜欢!”他毫不犹豫地回答,没有多一秒的思考。
路曼淡然一笑,更多的是释然,她抬手摸向他的脸,一点一点从眉到唇再到喉结,似乎再将他每一处印在心里。
而后在转身的瞬间,尽数封藏。
“再喝点吧,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看这么美的月色了。”
他颤巍着小腿肚乖顺点头,当她说的最后一次,仅仅是指国内的最后一次,毕竟在他的世界里,路曼充满了他的生活。
他压根就没想过和她分开。
起先路曼只是仰头喝着闷酒,好半天才关注到一直盯着他的男人,“来点?”
他点头,弯身啜取她口中与酒香混染的津液,从迷醉中努力分辨独属于她的气息。
路曼会哄,三言两语就骗得他喝下大好几口的烈酒,月色正当空,遮挡它的乌云好似乌根纱,蔽去大半月辉。
“沉嘉言,忘了告诉你,我不用吃避孕药。”
她没有回头看,肩膀上沉着的呼吸已经告诉了她,他陷入了沉睡状态。
可她还是笑出了泪,“我的身体,压根生不了孩子。”
棕红的酒水顺着玻璃瓶不断从她唇角流出,最后的沫渍打着旋般的涌入她张着的口里。
周边悄无声息,唯独心跳声,一如既往的让她感到心安。
那是独属于他的心跳,以后再也听不到了。
帐篷内只亮着一盏小小的灯,灯光很昏暗,但薄软的被子下,能看到拱起长长一道妖娆的曲线。
路曼脱去沉嘉言的衣裤,将他塞进另一边,刚盖好身子,旁边的女人就侧头看了一眼。
两人之间距离很宽,几乎可以再睡一个人,但她身边摆放整齐的衣裤,能看出和男人一样裸着身子。
“你们喝酒了?”盛安眉目抖动,背着的身子迟迟不敢转过来。
“嗯。”路曼从他脖颈上抬起头,应了声,随后摸进被子里握住他还没消下去的阴茎。
她的撸动很机械,没有一点情欲可言,可身下的男人还是喘出了声。
这次的喘息比晚饭时还要清晰,就好像他附着在耳边不停的喊,黏黏糊糊的热潮突然就从腿心溢了出来。
盛安缩紧身子,强迫自己不要去听,可心里的酸楚压都压不住。
“路曼……嗯~”男人濒临崩溃的边缘,臀膝重重抬起,无意识顶入她手心疯狂释放,不过几下,灼热的液体喷出,整个被面潮了一片。
这叫喊让盛安如遭雷击,如同触电般僵住身体。
她能听到身后逐渐平稳的气息,夹杂在纸巾擦拭皮肤的声音里,可她好像被定住了身,不敢往后看一眼。
她想起离开席面被路曼追上,自己拒绝了她的帮助,却还是抵不过和他能够同床共枕的诱惑。
“五十万明早事成后打进你的卡里。”路曼扔掉手里沾满白绸牛奶的纸团,他射在被子里的她没擦,只是将手心里过量的浓稠物擦了去。
木然的双目环视一圈,她低身将盛安褪在旁边的衣服打乱摆放,造成意乱情迷的场景。
盛安手心微抖,紧闭着眼不敢言语。
她只答应她陪她做戏,用自己的名节去换奶奶的医疗费,可她不愿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和他发生关系。
他是骄傲的,不是一个可以任人挑选的商品。
灯灭了,她的心也瞬间跌入谷底。
帐篷拉链一被打开,冷风霎时灌了进去,周雪羽拉拢薄毯借着手机灯光望向入口,全身充满了戒备。
在看清来人重重吁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哪个老色狼,怎么不和你家沉长龙睡一块?”
路曼褪去吊带裙,换了套舒适的休闲套装,枕在她边上一言未发。
周雪羽绕着她身边轻嗅,“你喝酒了?这不是啤酒味,你把我背了一路的洋酒给喝了?那瓶可花了我三万大洋!”
被吼的女人头疼的在一侧摸出手机,快速朝她划转五万过去,收款语音响起,狗腿立马上线。
“哎哟路小姐辛苦了,调教奶狗不容易,快睡吧睡吧,我不打扰你了。”
路曼看着是闭眼了,实则睡意全无。
酒精带来的那点困倦早在干完一切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同样一夜未眠的还有盛安,她清楚地知道,经过这夜,她和他之间再无半点可能。
可路曼那样无情无爱,只是为了玩玩他的女人,怎么能够配的上他?怎么值得他这样一心一意的对待。
她做的没错,她是在拯救他。
心里的安慰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