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明明是一插到底到底的进入,却在她脑内放慢了数百倍,每一寸都酥麻到了极致。
就在齐蕴藉想加快速度和她共进退时,门外再次传来抓挠的声响,像是小猫露出猫爪下锋利的指甲,刮在猫抓板上发出的刺耳声音。
路曼的身体再次紧缩,靠近门边的那侧耳朵明显竖了竖。
一个人的眼睛何时能红,除了哭的时候,还有被气着的时候。
就比如此刻将她压进水里的男人,被银白的水珠缠绕着的细长睫毛在微颤,眼白处红通一片,不知是过于敏感,还是真的被激红了眼。
滑溜的浴缸壁根本撑不住身体,每一下撞击她都在往边缘溜走,水下的纠缠让她的鼻口不停冒出气泡,甬道内的嫩肉被撞到撑直,360度的包裹撕裂成两半。
她真有种被他破开身子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