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湿了。”
不是疑问,肯定的陈述句。
“怎么可能?”她才喷了一次,能把床弄湿?
路曼仰起头想往身下看,他见她吃力,捉着她的小脚往床面上按,水流从她指缝中溢出,脚底湿漉漉的,就像床单下面放了个隔水的塑料袋。
“你!”她头一次语无伦次,“你的床不行,不吸水。”
祁焱鼻腔哼了声,也不反驳,越过她的脑袋给她解开手腕上的链绳,随后翻身将她抱起,也不是公主抱,就像个抱破布麻袋的感觉搂在怀里。
最最主要的是,他并不是带她去浴室梳洗,而是直接拉开了房间大门!
她穿着的的衣服遮不住奶子,即使被他面对面抱着,屁股蛋也露在外面啊!
先前在车上他还知道拿件西装盖一盖,现在就这么让她堂而皇之的裸着在他走廊里?
走廊的灯像是萤火虫散发出来的光,只能肉眼看见,并不能照亮多少路。
祁焱似乎凭借的肌肉记忆,走出了不到四五百米,停在了一间房门前,门轴发出吱呀的叫喊,室内仍旧漆黑。
路曼从未有现在这样犹如患上了夜盲症的感觉,视线触及之处皆是漆黑一片,森冷的风在窗外呼呼的吹着。
就好像她们所在的地方在悬崖山谷处,穿堂风如同鬼魂在嚎叫。
她是有几分怕鬼的,尤其是抱着她的这个人扮鬼。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她屁股一缩,她是被撑着腋下坐在了高位,底下并不是平整的座椅,很硬,成曲面的弧度。
她伸着手到处摸索,双腿悬空的距离和刚刚他撑起的高度,约莫离地面有一米多高,手下传来的触感像是刷了防霉漆的木材,没有石块那么冰凉。
再往上摸,似乎是雕刻出来的马头,马鬃毛边缘光滑,马耳高高立着。
木雕?
他带她来看木雕?
他还有这癖好?
不等她多想,男人冰凉的双手再次擒住她的双臂,手腕处被扣上手铐,咔哒两声,就被绳子牢牢拽上头顶。
“你干什么祁焱?”
她惊慌出声,刚放了她,又开始想别的方法折磨她吗?
不会是想在马上……策马奔腾?
路曼面上嫌弃,紧闭的双腿却忍不住摩擦了下,想到她坐在他身前,双腿朝两侧张开,而他从后插进去,颠在马上将她肏出汁水。
画面之淫靡,光想想就让她腿根发软。
“除了干你,还能干什么?”
他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配上阴森的环境和身后传来悬拉绳索的铁链摩擦声,以及自己越举越高的双手,整个氛围恐怖到似乎要马上被五马分尸。
路曼的心里拐起了七千八百个大弯,不停回想自己的所作所为,究竟是哪里暴露了。
胳膊的酸疼让她不得不跪坐在马背上,可绳子还在不断拉起,她晃晃悠悠的站稳,刚松快下手臂,脚踝突然被捉住,他拉扯着她的双腿用力分开。
分叉的腿心依靠重力猛地落下,即使知道下面是马背,可这样砸下去,逼不得烂了不可!
她紧闭双眼等待疼痛的到来,连叫喊都不敢,生怕把身边男人的野性激发了个全,臀部一颠,稍起了点温度的手掌稳稳拖住她的身体,拉扯着她逐渐向后移。
她听到她头顶上方有轨道在滑行,并不是很顺畅,被她手中的绳子拖拽着滑的磕磕绊绊。
很快腿心处抵到个圆润有弹性的固装物,大小和婴孩拳头差不多大,面上还涂抹了冰冰凉凉的东西,滑滑的,杵在她两腿间。
路曼心中陡然生出不好的预感。
这不会是根涂抹了润滑液的……按摩棒吧?
祁焱环住她的腰,掰开她两臀间肥厚的阴唇,对准那根棍子轻轻按了上去。
她想起来,可脚底根本没有能踩的支点,双手被吊着完全没法施力,只能任凭重力吞进了一小半,撅着屁股死活不服。
“你是屌断了吗?居然拿……这种东西羞辱我!”
“这不好吗?”他松开手,看着她反复挺起腰背想将吃进的那截吐出,可越动吃进的也就越多,到最后失去抵抗力,整个屁股将那根吞没殆尽,看不出一点根部。
“特意定做给你用的。”
去你妹的特意,她特意定做个给他插他屁股里行不行!
这尺寸绝对是按照祁焱的勃发状态1:1做的,大小和尺寸都让她含的两腿抽筋,还好不是巅峰,若是巅峰,哪怕他涂一罐子润滑液,她也没法一下吃进去。
马背底下似乎开了个洞,容纳按摩棒的存在,她的双腿两侧没感觉到任何凸起的异样,除了没有碍事的两个卵蛋,其他和男人的棒子没什么不同。
甚至逐渐开始有点温热,似乎还是带电的?
路曼表面嫌弃,实际底下的软肉却开始疯狂缠吸,同样是肉棒,她可以自己控制快慢,虽然size有点难以接受,但这么刺激的感觉还是头一次。
仗着黑夜里二人看不太见,她撅着臀隐晦摩擦了一下。
“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