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猛地腾空,遮掩下体的t恤在背靠墙壁时飘落在二人混乱一团的脚步下。
男人刀削下颚处棱角微鼓,贴的过紧,她还能听到牙根厮磨的声音。
路曼看着近在咫尺的精壮胸肌,蜿蜒山脉中细小的铃铛在微微摇晃。
她轻轻笑出了声,“祁炎,你喝醉过吗?”
话题跳的太快,以至于身前的人并未反应过来。
细长透亮的指尖压住银铃,在他紧实曲折的皮肤上印出痕迹。
“只有喝醉了,你才会说真心话吧?”
“你喜欢我,是不是?”
祁炎下意识想逃,可欲转身时,脖子上编织黑绳用的特制材料,刀都轻易无法割断。
被她一拉,紧紧勒住了呼吸。
“还要走?你想看我和其他男人3……”
p字还未出口,就被他狠狠压回了肚里。
靠在墙壁上的身体退无可退,她也不想退,仰头接受他或重吮或轻咬的吻。
男人粗暴的时候有多野?
听下面的撕裂声就知道了。
口中的含吮用力到岔气,胸口处却被他双手撕出一个可以露出奶乳的破洞。
上半软绵一凉,冷硬的手掌带着粗茧压了上去,像剥废弃花瓣一样将奶罩下掰。
被挤压上挺的奶子拱的几欲贴近她尖细下巴。
男人狠狠捏着,几下就在白软上掐出片片红痕。
粉唇吸肿发软,愈发棉弹甜润,若不是女人胸腔已经发出了拉风箱的急促啜吸,他可以吃到天荒地老。
所幸下方的奶玩不受束缚,他低头耷脑,略高的身子半歪着身咬在蜜桃色的乳头上。
路曼猝不及防倒吸气,丝丝麻意从胸口温热湿滑的触感下延伸,她默默踮起脚尖,极力让自己的奶子不要被揪的那么狠。
隔壁传来一阵悉窣,火急火燎的脱衣服声响,紧接着皮带磕在木地板上。
路曼揉了下祁炎的耳垂,示意他不要啃的那么用力,她怕她会忍不住叫出声。
“啊~嗯~轻一点!”
祁炎松开唇看她,她急忙摇头,“不是我。”
说完她指指隔壁,不等他回话,耐不住寂寞的手又去摸他裤裆内挺起的长龙。
眼里的勾引明目张胆,拉着他悬空的手摸向水帘洞,无声的朝他唇语。
“想要~”
“你要不满足我,我就去加入隔壁,指不定人家的比你还大。”
祁炎眉头明显狠皱,正想从她抚摸的地方将自己膨胀的欲望放出,却听到隔壁女人兴奋叫喊下夹杂的水声。
那明显是吃逼才能发出的声音。
男人天性爱比的性子在此刻暴露无遗,如铁钳般的双手紧紧抓住她双腿腿根,硬生生将她托举在脑袋前。
路曼吓得连声尖叫,双腿架住他的脖子寻找支点。
“你干嘛?”
再差一点点她就要高出隔断了。
祁炎用冰润的唇代替了回答,托着的臀肉早就浸满了汁液,被他突然的顶弄漫出更大水源,从他指缝中不停往下滴。
“嗯~祁……哈啊~”
不同于刚刚在射击场狠狠地吸吮,现在的舔舐更加紧密急促,舌头如同上了发条的小马达,左左右右挑逗着粉玉珍珠。
路曼双手插进男人茂密黑发里,细密的淫声哽在喉间,偶尔因为不受控的抽搐而哼叫出声。
没有叫喊显得水声更大,他不停将拨弄出来的水液吸溜入口,偌大的吸嗦声和隔壁此起彼伏。
男人好胜的心理在此刻彰显,而被亲着的那位既爽又亢奋。
不同的吸吮声就好像有两个不同的男人在她身上作乱,勾起的偷情快感让身体愈发敏感。
数百下舔弄将小阴蒂舔得又红又肿,酥麻的快慰不断刺激大脑神经,腿部频频痉挛。
在一次又一次濒临巅峰的抽搐中,敏感的小穴紧缩成一团,手中无意识抓紧,高仰的胸脯带起小腹。
潮吹来得又急又烈,紧咬禁声的唇瓣在男人转移阵地那刻彻底破防,娇媚撩人的淫荡叫喊从喉咙溢出。
花穴像堵住了一个皮塞子,塞子还带着骤大吸力让她难以抗拒。
“干嘛停下?”隔壁女人恶狠狠咒骂了声,脱去夹子外壳,声音竟有点耳熟,“让你选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你倒好,选这么偏,光坐车就坐了一个多小时。”
许安跪趴的姿势尽显狼狈,从她略黑的小花丛中抬起头,“可你现在不是去当练习生了吗?太近的地方我怕你被人认出来。”
练习生?
路曼迷惘的眼神逐渐清澈,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耳朵高高竖起,顾不得身下男人已经将舌钻进了汁水淋漓的曲径小道。
“那你就不能开个房?追我就这样追?我真不该跟你来这,还和你在这种腌臜的换衣间做爱。”
“我……”许安还想辩驳,这里的费用可比开房高出好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