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望向齐音景干巴巴的灰黑木耳处,粉灰色媚肉除了他的口水似乎都看不到她情动的证据。
他吃的女神也不少,齐音景也不是第一个被他约到手的女人,但能和隔壁那个水声相比的,他真没遇到过。
齐音景也知道自己没有到那个感觉,见他脸色不好看,手里也没个轻重再次挥上他的脸。
“看什么看?要不你也去隔壁掺和一脚?”
连被扇了两巴掌的男人哪受过这种气,歪过去的脸上黑了一片,想到自己两个月的工资就一阵肉疼。
“哪能,她们哪有你的舒服?”
许安扬起笑,再次贴上她的阴唇,但此刻的舔弄带上了几分怨气,时不时将牙齿磕在她不知被多少人弄黑的黑木耳上,引得尖叫不断。
反观这头被捅得发了大水的小骚逼紧紧夹住闹腾的舌头,见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价值,便开始自娱自乐的扭动。
摩擦他高挺的鼻头别有一番滋味,但和粗糙湿软的舌根插进里面的快感比起来,简直是小菜一碟。
让她更加想有个更大更粗的,高高的,狠狠地,一刻不容停缓地,插进她骚乱的小穴里。
路曼放松身体,也松开被她揪乱的头发,像安抚小狗一样顺着毛,又小声又娇滴滴的喊他,“祁焱,插进来吧,我好痒。”
埋头苦干的男人停了,薄唇吸在花口不舍得放开,说话间噗噗的气流吹进他捅出的小洞里,痒的她几乎快将墙壁靠塌。
“刚刚太紧了,捅松一点好进。”
路曼一时语塞,手中的抚摸却一下没停,“你确定用舌头就能捅松吗?那天蕴藉哥都捅过了,你再进来不还是难进的很?”
祁焱瞬间抬头,满脸水渍且一本正经的样子她倒是头一次见。
“那是因为他太小了。”
路曼张张嘴,半天语塞,臀部往前挺起,用肥美的小鲍鱼亲了口他的下巴,“你确定不是因为你的尺寸异于常人?”
这话他爱听,异于常人,不就异于她吃过的其他二十二个男人?
“对……就这么揉,好好揉,嗯……”
许安见她情欲上头,下身也出了点能进入的骚水,早被空气里媚香弥漫迷得挺起的硬棍子,迫不及待往她下面捅。
“啊哈~”齐音景叫出了声,很短暂的几声,接着就是一片囊袋拍击在臀瓣上发出的节奏鼓点。
这场景就很像是二人出来约会,情动之时打开了某网站播放自拍视频,浪叫声从隔壁一波接着一波。
路曼清楚的看到祁焱的喉结在动,呼吸也愈发沉重。
她有些不爽,撵着他有些发粉的耳垂撒娇,“干什么?听人家叫床有感觉?”
她的话里醋味十足,连祁焱也被骗到了。
手骨处青色的筋脉充满了色情,看得她心口发软。
“没你叫的好听。”
他现在就想听。
祁焱将她放在了置物凳上,破烂的t恤和被隔开口子的牛仔裤增添了抹别样的视觉冲击。
肥软的臀部轻轻往后退,棕红色的皮凳瞬间拉出一片深色的水痕,滴滴无法渗透从边缘处坠落。
肉根掏出的那一刻,温度明显升高,她的耳膜里充满了隔壁砰砰的撞墙声,可比那一声声嘭还要大的心跳声,几愈从胸腔处跳出。
即使吃过很多次,她还是会被这根超越常人的肉棒给惊住。
它真的粗得像个红酒瓶滴,甚至褪下的裤裆都因沉甸甸的重量坠出一个深深的坑。
下面两个裹满褐色皮囊,青红血丝缠裹蛋面,比荔枝王还要粗糙,比鹅蛋还要硕大。
青褐色肉根顶端是个比她拳头还要大的龟头,外翻的肉冠似乎还有点向上弯折,难怪每次进入撑开了她的肉壁,再往外拔时有种二次摩擦的痒麻。
蘑菇头早就黑红发紫,高扬着头颅像个打了胜仗站在地方尸山上挥舞红旗的将军。
他身后没有千军万马,只有他孤身一人,却能爆发出一人可抵万人的磅礴气势。
越想,她下面抖得就越狠。
厚布窗帘虚掩着换衣间,隔绝不了任何声音,这种和露天射击场做爱一样刺激的场景,让她下身和发了洪水一样源源不断。
本就被亲的发烫的小穴股股外喷着水液,在男人摩擦龟头的那瞬间爆发。
可他并没有立即顺着小水枪滑进去,而是故意用大肉棒砸在喷水的小穴上造出声势。
“还没插就这么多水?插进去不得爆了?”
他在说什么?
路曼一脸懵逼,却察觉到隔壁操弄的声音僵了一秒,可能还不到一秒,更大的撞击声不停砸在墙壁上,她能感觉空洞的墙板快被肏出一个洞。
若不是还能听到女人咿咿呀呀敷衍的叫声,她都要误以为有个变态在拿屌操墙。
下一秒,路曼难耐地发出了呻吟。
实在是某根东西的实力不容小觑,容不得半点分神和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