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结块的泥,马不停蹄地回头继续寻找止血消炎的草药。
所幸这头狼有点运气在身上,回程遇到了几株,虽然疗效微乎其微,但胜在好过没有。
狼身上的毛发早已干结成土块,轻轻一碰就掉下一层灰渣。
拖拽显然会加重它的伤势,她只能将口服的草药先塞进它嘴里,也没时间等它细嚼,调整着姿势将它扛在背上。
这狼真的得有八十来斤,若不是她平时小练过,背它真够呛的。
一截路走了近二十多分钟,差点没把她腰干折,和它主人一样,主打一个费腰。
狼进水没一会儿,小坑直接变黑,原本还能看见坑底的石块,现在黑浓的像倒进了一瓶墨汁。
路曼跳进水里给它梳理身上的毛发,许是身体上失去重力,整个狼轻松了不少,它也有力气嚼动嘴里发苦的草。
没嚼两下它就要往外吐,被路曼一把捏住外漏牙龈的大长嘴。
“消炎的,等回去让祁焱给你喂肉,别不知好歹,我走破脚才找到这两棵。”
狼的鼻头重重呼出两股白色的鼻息,吓得路曼立马缩手,她已经被它咬怕了,再来一口真要了她狗命。
边上突然传来皮鞋摩擦在草地上窸窸窣窣的声响,她赶忙关闭手电,压着dake的头大气不敢喘。
这会儿她是真害怕,刀枪无眼。
可别是蒋莱的人回头找狼,或者找落跑的几人,再一枪给她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