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松味在尤加利鼻子边挥之不去,男人的长发垂落下来落在她的胸上,竹村每轻微动一下,发丝就会扫过她的乳尖,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
她开始不受控制的摩擦着双腿,在竹村怀里乱扭,想蹭什么东西。索性直接双腿盘上了他的腰,刚好就是那根粗壮的器具顶在那。
“给我吧。竹村。”她呢喃着,手也没停,去扒着竹村的裤子,“怎么解不开,你快解开。我想让它进去。”
竹村简直快疯了,她那些无意识的挑逗话语,钻进竹村的耳朵里,惹得他性器翘得老高,如果他自制力再差一点点,他真的会忍不住的,哪怕尤加利现在发着烧。
他重新调整姿势,环抱住她,紧紧贴着女孩,轻拍着她的背。
“现在不可以,小叶。等你清醒的时候,你还想的话,我们再做好吗?”他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这是他最克制的做爱。
他从来没有和尤加利真正意义上交合过,他从未真正进入过她,尤加利一天不点头,他就不会越过那条线。
他已经罪孽深重了,这段畸形的关系他没有拒绝,已经是该下地狱,哪里敢多要一点点。
天边泛白得时候,尤加利体温已经恢复正常了,竹村喂她吃了退烧药后,尤加利已经完全意识清醒了,只是身体还有点软绵绵的。
竹村坐在床边,替她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然后下了好大的决心才说:“小叶,惠子身体又不好了,你也知道那次她流产后一直身体很虚弱。你父亲昨晚给我打电话说惠子工作时晕倒了……”他顿下来,见尤加利没有什么情绪变化才继续说到,“她现在这样我有很大的责任,我想去看看她,我很……”
“你很什么?”尤加利打断他,“你很愧疚?竹村,是你觉得自己没保护好她而愧疚还是因为是我让她变成这样的你在替我愧疚?
“如果是后者,我只能说我父亲同意让一个玩4p的女人继续在家族里工作就已经是最大的补偿,你不用替我赎罪。如果是前者,我现在就想杀了你。
“我说过,她可以拥有你,但是她不能带走你,人和心,都不能带走。”
她的声音沙哑且小声,甚至听不出过大的情绪。竹村早就被尤加利当成私有物了,在他用那张尤加利最喜欢的脸,最喜欢嗓音说出“叔叔当然会一直爱小叶”的时候,他们早就锁死了。
尤加利语气轻下来,像是要流泪,声音颤抖着宛如没了朝气的鸟儿,每一个起承转合的尾部都带着发抖:“叔叔不要离开小叶,没了你我会死掉的。”
她观察着竹村的反应,从他细微的表情中找出他此刻动容的证据,然后,靠在他身上,把头枕在肩膀处,用鼻息去探他身上清冷的雪松味。左手指尖冰凉,触摸到他此时温热的皮肤,慢慢攀上着他的脸,再勾出耳廓,脖子上的筋,来回的抚摸着,就像……对宠物表达着喜爱。
“小叶。”竹村也抱紧了尤加利,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他的味道,“我能保证我是爱你的,世界上所有的爱我对你都有。你呢?”
“我是你玩爱的游戏用来假装深情的玩具吗?”
晚饭的时候,竹村并不在,阿姨随口说了一句,中午的时候他就觉得人不太舒服,头很晕,估计是发烧了。
难道是昨天晚上他光着身子给自己降温受凉了?尤加利又是简单吃了两口就撂下碗筷上了楼。
她想去看看他,又怕竹村再次问起那个问题。思索了好一会儿,她还是推开了竹村的房门。
他的状态比尤加利想象的要好一些,原以为他会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结果是好好坐着在吃药。
“小叶…”对于尤加利的到来他是没意料到的,尤加利通常不会来他房间。
“别说话。”她不想听见莫名其妙的问题,“你去看看松本惠子吧,我最多给你一星期时间,你要回来。”
“小叶?你怎么了?”
少女站在门口,眼眸微垂,像是有泪珠一样透着亮,还没有恢复过来的沙哑的声音从喉咙挤出: “现,我从来没有不在乎你的感受过,只是更多的时候我习惯先考虑自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