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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玩具(2 / 3)

听样子母亲是没有把话说完的,但是手机已经被父亲拿过去了,“小叶子啊,爸爸刚刚给你打电话呢,你没接。”

“因为刚刚在睡觉。”她又解释了一遍。

“怎么那么晚都还在睡觉,昨晚没有睡好吗?也是…从小到大你就没有怎么离开过你竹村叔叔,一下人不在身边不习惯也是有的。”

“爸爸。”尤加利打断他,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惠子…阿姨她怎么样了?”

“爸爸不知道,只知道她工作时晕倒了,其余的你只有去问问你竹村叔叔了。”电话那头的男人用一种听起来相对惋惜的语气说着。不愧是她父亲,真会装啊。

太久没和父母接触了,她都快忘记,父母的冷漠程度其实是不亚于自己的。如果不是因为竹村一直照顾自己,怕是对待竹村也是不闻不问。

他们出钱聘请“奴隶”替他们打理公司,替他们管理财产,保护他们的人身安全,照顾他们的女儿。却没说过要和“奴隶”们平起平坐,生病晕倒这种事,按照流程来就好,但那些关心慰问,都是虚情假意。

“那…你们慢慢等吧,我还想继续睡一会儿。”得到那头的允许后,她挂断了电话。

巨大的空寂又涌上心头,仿佛被丢进石头的池水在经过了几经涟漪后又恢复了平静的死水,池底有多深只有石头知道。

她受不住这样安静的空气,从抽屉里拿出车钥匙起身穿衣。

市区最大的私人会所,从透明玻璃水池下穿过去,门口的保安朝她点点头,替她开了门。

人不算多,都是一些认识打过照面的人,她环视了一周,心满意足的在牌桌上找到了路璞玉,徐姗也在她身旁。

徐姗坐着,路璞玉就在她身边,手撑着桌角,把徐姗整个人都环在怀里,头挨着徐姗的耳畔,距离近得徐姗一转头就可以亲上路璞玉的脸。

“你们俩…是背着我有什么事吗?”尤加利靠坐在牌桌边,看着她们俩琴瑟和鸣的模样发笑。

路璞玉起身,把放在桌上的手自然而然的搭在徐姗肩膀上:“难得!我居然连续两天见到你了诶。”

“少贫嘴。徐姗你说,什么时候的事?”尤加利点燃香烟抽了起来,眼角弯弯的,却不太能感觉到她真的在高兴,似乎只是想知道一个心满意足的答案而已。

徐姗还算了解尤加利,她也知道尤加利一直这样,对谁都淡淡的。她这个表姐,从来都是这样的,从记事开始,似乎她对任何事都没有表现过太好奇,询问也只是例行公事一般,象征性问一下,答案并不重要。

“姐,你不是早就发觉了吗,我和玉姐姐,就那么回事儿。”徐姗轻轻握住路璞玉的手,答案她给尤加利了。

“路璞玉你真的好样的,把我妹妹拐走了。”她终于是笑着说的这句话。

“我也没说不给你准备呀…等会儿你就能看到了。”路璞玉给予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然后拿起手机发着什么消息。

尤加利没有管她,只是让牌桌上一个人起身给她藤了位置,“玩什么?大小?”

但是好像并没有骰盅在桌面上,徐姗这时在一旁推了一副扑克过来:“姐姐,其实我们在玩干瞪眼。”

哦,她差点忘了,路璞玉根本就不会玩牌,连斗地主都能输好几十个,牌在路璞玉手里超过六张她就会开始理不清,所以尤加利一直也没想明白这么一个赌博白痴为什么会开这样的私人会所,或许是为了练牌技,不过照这样看,也没什么长进,很符合她对路璞玉的猪脑印象。

她接过牌,洗了起来:“干瞪眼就干瞪眼吧,总比我们几个在这儿干瞪眼好。”

于是她们换到了私密性更强的包间。

尤加利的牌都是小时候她缠着竹村教的,看着父亲玩得很有兴致的模样,央求了好久竹村才教她打德州,后来大了一点了,各种玩法不用教她自己也摸索会了。

“就我们三个吗?”她把洗好的牌递给发牌员,往椅子上一靠,半眯着眼等待着。

“来了。”路璞玉示意尤加利看过去。

一个身形很像熟悉的男人走了过来,穿着这个会所的工作服,金色的头发很干净的用发油梳在了后面,能看出头发较长。如果不是这个男人明显区别于亚洲人种的脸和他蓝绿色的眼睛,她会觉得这个男人是竹村的年轻版。

“怎么样,我看到第一眼就觉得有搞头。”路璞玉搂国徐姗的肩,“姗姗在酒吧里看到的,她一开始给我说像我还不信,结果过去一看,还真是…直接挖到会所里来了。”

尤加利一脸鄙夷:“你还有当hr的潜能?”

徐姗替路璞玉回答:“穷苦留学生,缺钱用,你懂的。”

年轻的男人走过来,这么难看的工作服都无法遮蔽他的好身材,从背后看就是个标准的倒三角。更让尤加利觉得有意思的是,他身上的雪松味。

尤加利抽着烟发笑,烟雾从她的鼻子里出来,怪滑稽的: “路璞玉,有时候我真的蛮想杀了你,你太了解我了。”

男人从发牌员手里接过牌,指节分明的手捋过牌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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