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他揉搓着,下身肿胀难耐,却还是忍着只用手给她做。
他的指尖没停,起身堵住发出呻吟的嘴,舌尖缠绕扭转,把尤加利细碎的喘息都吞了进去。
然后她高潮在这个深邃的吻中。
“宝宝…我…”竹村示意了一下,尤加利看到他翘的很高的下体,她微红着脸,呼吸很深,然后脱下自己的内裤甩给竹村:“我…我去收拾一下马上下去,你完了也跟着下来。”
男人神情受挫,没想到这么久了尤加利还是会用这一套来安抚他,他无奈苦笑:“宝宝…”试图再挽回一下。
尤加利起身吻过他的脸畔:“家里有客人,而且晚上不是,要泡温泉吗?”
竹村明白她的意思,这才放过尤加利离开,拿着那个半湿的内裤进了浴室。
男人在最后快要达到顶峰的时候发出一声闷哼,随即马上是浓稠的精液射出来,全部滴在那个粉色内裤上,就像粘稠的牛奶。
等到重人都用餐一半了,竹村才姗姗来迟。谭蘅一却只注意到他全身都换了一套衣服,不过也没有多想,继续埋头吃东西。
徐姗看出来了谭蘅一的小心思,毕竟她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竹村,再瞥眼看尤加利,她也是端端正正坐着吃东西,徐姗放下汤勺,从桌上起身:“姐,你过来一下。”
然后往正厅走去,尤加利不紧不慢的擦好了嘴,说了声失陪才跟着过去。
徐姗靠在沙发上,双手向后撑着,眼睛却看向竹村和谭蘅一的方向:“你养的那个,好像对竹村叔有意思。”
“嗯,看得出来。”尤加利拿过一杯咖啡,才倒入的白砂糖没有融化,她用勺子细细的搅拌着,碰撞出清脆的陶瓷声。她似乎没有当回事,徐姗也明白她当然不会为这种小事费心费力,这么多年喜欢竹村现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但是尤加利身边喜欢上的,这谭蘅一还是头一个。
等着咖啡搅拌好,徐姗自然地从尤加利手里接过,这是她们一直的习惯,甜度刚刚好,她抿了一口:“她不知道你和竹村现的事吗?”
“我和现的关系,从来都没有明摆着说过。”
“你死鸭子嘴硬吧,等哪天竹村被撬走了你就知道了。”
“他不会。”尤加利语气中的信心都快溢出来,她嘴角微微上扬,“这点保证都没有,就不会呆在我身边这么多年。”
徐姗总觉得她在点自己,又没有证据,毕竟她总是嘴上说话三两句都是在含沙射影,时常觉得尤加利的一言一行可以出个鉴定大赏,不然有人踩雷了都会不知道。
她放下咖啡,回到餐桌上,除了路璞玉和瑞恩一直在打哈欠犯困,竹村和谭蘅一倒是显得精神饱满的样子。
“蘅一,听说你明年准备去意大利读设计啦?”她昨天从瑞恩嘴里八卦出来的,瑞恩作为谭蘅一的半个金主,这种事儿他还是能知道的,说是李任安还是觉得谭蘅一的学历拿不上排面,让她去意大利边学边工作,似乎也是一开始尤加利授意的,等她学好了回来估计尤加利就要让她进公司设计部工作了,徐姗知道单纯是一个声音和几年前的自己有些想象是起不到什么作用的。
尤加利从来都只看这个人有没有用,她应该是笃定了谭蘅一一定会有所作为,就像松本惠子哪怕和她这么不待见,她也能让那个日本女人一直相安无事呆在公司工作。
表面上尤加利一直站着大头股份无所事事,实际一针一线每一个人的安排她都是做好打算的,徐姗早几年就明白过这个道理,尤加利是城府绝对不算浅的那一类人。
只可惜她没那个福分在这样的羽翼下长大,不过得到过一段时间的庇护,现在又有了路璞玉,徐姗倒也知足了。还是尤加利教她的,爱不爱的根本不重要。
谭蘅一听到她点自己,默默放下饭勺点点头:“嗯,任安姐说我还是资历不太够,需要进修一下,不过工作依旧是在做的。”
“所以说嘛,资历真的蛮重要的,不然就算进了好公司,也是只有陪跑的份儿,小叶把你塞进去可投了不少钱,你可要好好对我姐。”徐姗明明是笑着的,眼睛里却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她不喜欢有人觊觎尤加利的东西,因为她是真的喜欢过尤加利,也是真的想要她好,说话难免带刺。
谭蘅一也不是傻子,听出了徐姗在点她,她没有身份能跟在场任何一个人顶嘴,似乎和她背景差不多的只有竹村,都没有很好的出身,可就算这样,竹村也比她高了不知道多少个台阶。她只能悄悄攥紧衣角,然后一言不发。
突然觉得肩膀处有一双冰冷的手搭了上来,她回头看是尤加利走过来把手放在了她的肩上:“不要在意我妹妹说的。”
她为什么总是如此慷慨,谭蘅一的心没有放在她的宽解上,而是又想起了她身上的味道,她知道自己对竹村有好感一定是很生气的吧,为什么她又要装的这么大度。
谭蘅一突然觉得尤加利的面具戴的太紧,怎么可能会有人的私有物被别人偷窥了还这么无所谓,没有人是圣母玛利亚。可是她什么都不敢说,她是最底下的人,她不敢。
“没关系的,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