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最后几天姜津善没出远门,留在宅子里调教小侄女,他歪心思多,人又会玩,姜芝被他调教得已经到了闻到他气味都能湿的地步。
这段时间,姜芝终于见到哥哥,她在散步的时候无意中走到另外的庭院,也就是在那里,姜銮穿着黑色衬衫,袖口挽到胳膊肘,青年面容冷峻,湿发梳在后面,眼里尽是冷漠无情。
他的面前跪着一个同样沉默的中年男人,不远处的茶亭围坐了几个老头,他们怀里搂着水蛇般的熟妇,推杯换盏地观看好戏。
姜銮薄唇动了几下,距离太远了,姜芝听不清他说的什么。
在少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青年突然暴起,抽出刀干净利落地砍在男人手臂上,喷涌的血柱溅在姜銮的侧脸,断手正好掉在那几个老头面前,引起花容失色的女人们抱头乱窜。
突如其来的变化同样引起姜芝的惊呼,她慌忙捂住小嘴,在哥哥抬头的瞬间慢一拍地躲在柏树后面,少女心悸不已,因为她确定姜銮也看见她了。
脑内消失很久的电子音冷冰冰地提示:姜銮黑化进度已达60,请任务者再接再厉。
姜芝置若罔闻,她无意识地咬着手指,忽然感觉全身冰冷。
已经注意到妹妹的姜銮站在原地,完全没有过来安慰姜芝的意思,反而掏出手帕,擦干净刀锋上的鲜血,他眼神专注,好像长刀才是他的爱人。
少女满心以为,要是见到哥哥的话,他肯定会热情地抱住自己,和自己说很多话,尽管自己肯定不想听。
但现在,他注视自己的眼神,和陌生人无异,姜芝心中别扭,赌气地嘟起嘴巴,不打算往后再和姜銮说一句话。
“哟~怎么这里还藏了只小老鼠?”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姜芝一抖,她“啊”了一声向后退了半步,搞不懂这人走路怎么都没声的。
眼前的青年个头很高,少女必须完全仰起下巴才能看到他的全貌。
他周身有股淡淡的烟味,长相轻佻,眼睛是浅棕色,很像混血儿,男人双手插兜,嘴角坏坏地勾起弧度,上半身露出的皮肤布满纹身,蛇形图案一直延伸到脖子后面,邪恶地对着少女吐信子。
“你是谁?!”姜芝微微向后退了几步,试图躲开男人压过来的阴影。
瞧见少女明明很害怕却还佯装强势的样子,像是炸毛的猫咪试图用软毛武装自己,左侑不免好笑,他心里柔软,举起手作投降状。
“小公主?别怕嘛,认识一下,我叫左侑。”
男人张开双手,看起来更可怕了,姜芝哼了一声,没注意到男人叫了自己在互联网上的马甲,她心里不安,趁着男人向前逼近的时候猛地踢了他一脚。
“谁要和你认识?”少女找准时机,倏地从男人腋下穿过,踩着木屐啪嗒啪嗒跑远了。
打人力气也这么小,那在床上岂不是可以任意摆弄?
不过左侑也没想在这里对姜芝做什么,他注意到远处姜銮意味深长的视线,从兜里掏出一根烟,无辜地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可什么都没做。
无聊的高中生活持续了有一段时间,新同学没有初中的那么黏人,再加上姜芝眼高于顶,开学到现在,就没和几个人说过话。
前阵子席世卿去国外交换学习,而姜津善今晚回来,这也代表少女好日子到头,晚上嫩逼得被肏烂。
越想越心烦,姜芝不想回家见到姜津善那张笑里藏刀的脸,她逃掉体育课,躲在废弃器材室的垫子上睡得醉生梦死。
殊不知,她倒霉的嫩逼要被其他男人提前肏烂。
这间器材室同样也是柏崇常来的地方,他前阵子不怎么来学校,所以没和姜芝撞上。
少年昨晚在酒吧玩到凌晨,回家睡到下午出来喝水放尿的时候遇到他父亲在家里招待客人,那客人不男不女的,看着就不像好人,在父亲的示意下,柏崇随口打了声招呼就开车回学校了。
现在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呵,这不是我的拜金前女友吗?”
姜芝,你还是落在我手上了。
柏崇锁好器材室的大门,他放轻脚步缓缓靠近,似乎是怕惊扰了一个幻梦,少年常常不在学校,但也知道今年高一有个很有名气的女生,周围的人提起她就和着了魔一样,柏崇当时没有放在心上,今天见到姜芝,他才反应过来他们肯定说得就是她。
她还是和初中时候一样,没个安分的时候,水性杨花的,就欠鸡巴教训。
少年挑剔地注视这个曾经让自己爱得发狂的少女,这才悲哀地发现从未忘记过她,沉寂的爱意如同死去的火山重新喷发。
该死,也许他没看住她的时候,就躺在哪个地方给人做肉便器也说不一定,柏崇越想越气,抱着某种检查的心思,他脱下少女的衬衫和裙子,最后缓缓拉开内裤。
天,她的屁股真像一颗散发香气的水蜜桃。
“还没长毛?太色了,胸部倒是大了不少。”
柏崇滚热的掌心流连忘返地抓着少女臀部揉捏,他呼吸紊乱,大脑迷迷糊糊,仿佛昨晚的酒精还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