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鸡巴温度很高,如同一根烧火钳,烫得姜芝子宫胀痛,最难受的是逼口,随着肉柱的进出被扩张到极限,毫不怀疑下一刻就要撕裂。
沉仲庸肏弄的速度已经到了马达的程度,可以想象男人忍了有多久。
唔……这么多日子,他一下都没摸过鸡巴,将主人说过的话当成金科玉律严格执行,就为了这一刻爆发的舒爽,铺天盖地的快感将他吞噬,只要是她,等再久也值得。
噗噗噗……
“不行了……慢点……芝芝要被干傻了啊啊……好喜欢狗鸡巴……大鸡巴哥哥都来干芝芝唔……要到了……嗯喷了喷了……”
少女哆嗦着娇小的身躯,高潮时疯狂痉挛的穴肉挤压巨屌,前面尿道也失控地喷出晶亮的水柱,强有力地喷在桌子上,她仰起脑袋,浑身爽得难以自抑。
姜芝高潮了男人还在不管不顾地狂干,毫无他这个年纪该有的体贴,导致姜芝直接断断续续喷了十多分钟,完全高潮到崩坏,她眼神空洞,失去聚焦,舌头无力地吐在外面,一副被过度使用的淫贱样子。
“主人被大鸡巴干坏了?好没用的肉逼。”
沉仲庸含住少女香软的舌头,品尝她甜美的津液,两条一大一小的舌头如同交媾的蟒蛇般缠绕在一起吮吸纠缠,唔……主人的舌头也好好吃,像是草莓布丁。
“唔……舌头麻了……肚子好痛……变成鸡巴的形状了……呜呜嗯……是狗狗的专属肉便器嗯呐……呜呜又要高潮了……”
身体的每一处都被快感俘获,浑身轻飘飘地如同荡在云端,被身下的大棒子不断往天堂送。
“主人又喷水了……桌子都被喷湿了,主人真是贱婊子,随随便便就能喷。”
沉仲庸抬起少女胯部,大开大合地往深处撞,速度快得子宫都无从反应,好几次都差点被龟头扯出体外。
啪啪啪……
咕叽咕叽……
少女已经被男人日得脱离桌面,身体对迭撅着个屁股,双手无力地垂下,留个肉逼被男人像鸡巴套子一样使用。
“嗯……要射了……给你给你……啊……好爽的逼……”
从未发泄过的肉棒如同喷射的消防水栓,狂乱地冲击子宫壁。
姜芝说不出话来,任由浓稠的精液灌满子宫,她浑身颤抖,小脸上挂着淫乱的笑容,已经无法思考,仿佛被肮脏的鸡巴彻底污染。
沉仲庸同样没好到哪里去,两人媾和的部位一片狼藉,浓密的耻毛全是日逼日出来的白浆,鸡巴抽出的时候还会拉丝,发出滋滋的水声。
“贱狗给主人做个标记吧,免得别的野狗也想来肏主人的嫩逼。”
男人将少女放在桌上,如同献给邪神的祭品,他掰开姜芝的双腿,迫使肉逼袒露无遗,他扶正鸡巴。
似乎是知道他想干什么,姜芝无力地摇着脑袋,但仍然无济于事,滚烫的尿液浇筑在少女身上,浑身热乎乎的,还有股男人的尿骚味,少女呜咽着,蜷缩起身体抱紧自己。
放完尿后,沉仲庸打了个哆嗦,在少女雪白的腿上揩干净龟头,他满足地抱起少女,长指戳进阴道g点,高速扣弄弹击。
“啊啊啊……别……要尿了啊……停……停下啊……呜呜……”
少女夹紧双腿,癫狂地摆动腰肢,却仍然敌不过身体本能的快感,对着男人的腹部淅淅沥沥射了出来,姜芝呼呼喘着气,大汗淋漓地仿佛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两人湿淋淋地搂抱在一起,仿佛不知廉耻到处排泄的牲畜,姜芝最爱干净,哪能接受身上一股尿骚味,气得反手给了沉仲庸一巴掌。
男人没有生气,反而淫荡地呻吟了声,鸡巴又恢复之前的硬度,顺势肏进少女滑到不行的小穴,他抱起少女,边走边肏,将另外半张脸也凑过来让她打:“主人,再用力点,直接把公狗打射。”
“呜呜呜……谁是你主人?滚开!我没有你这样的脏狗。”姜芝拍开男人的脸,从未见过这么变态的人,真的好恐怖。
“芝芝不想做主人吗?”沉仲庸陷入思考,抱着少女上下颠,像是在鸡巴上坐过山车:“那我做芝芝的主人也可以。”
他跃跃欲试地单手钳住少女的两条手臂,将少女腿上挂着的内裤塞进少女嘴巴,将人按在墙上急风骤雨般地狂顶,姜芝的奶头在粗糙的墙面摩擦,却叫不出来,只能凄惨地流着泪。
小姑娘被干得涕泪横流,哪有一点主人的样子,但这个样子的主人更可爱了,沉仲庸激动到不行,呼哧呼哧喘着气,他无情地揪扯勃起的阴蒂:“现在,芝芝是要做主人还是做狗呢?”
“呵呵,都忘记主人都不能说话了。”他取出少女口中的内裤,手指插进去搅弄。
“要……要做主人……”姜芝含着男人手指,含含糊糊地说。
他们又换了地方,姜芝被男人抱着坐在椅子上,小脚搁在办公桌上,以身下的鸡巴作为支点,整个人借着重力往下压,她张大嘴巴,翻着白眼,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肏穿了。
真可爱……
男人抓着少女的手,和她一起按在一弹一跳的奶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