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作过多处理,李则由单膝跪地,优先处理姜津善的伤口,他动作轻柔,好像刚刚的伤害与蔑视都不存在。
男人的低声下气没有换来姜津善的满意,他嘴角露出一个鬼魅的邪笑,如同吐着信子缓缓靠近的毒蛇,他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说:“你现在很想杀了我吧?”
“您多虑了。”
李则由利落地包扎好伤口,他一贯冷静,衬托得姜津善像个疯疯癫癫的精神病患。
之前注入的麻醉剂起了作用,姜津善这只病虎终于沉沉睡去,纯子长吁一口气,看起来就像个担心家主生命安全的合格仆人,她端起装满血水的木盆:“我先下去了,李先生需要我帮您简单处理下伤口吗?”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
李则由跪在原地,不知道在思考什么,纯子没有多加劝慰,低着头离开了。
没乐子可看,姜芝也准备离开,她站起身,米色的裙摆路过时微微蹭到男人健壮的小臂,一路痒到男人心里,他胯间的鸡巴敏感地勃起,拽着少女的胳膊将人带到怀里:“我的小妻子,在你叔叔面前做一次怎么样?”
“他知道会杀了我们的。”姜芝没好气地斜睇了他一眼,拨弄男人手腕处的袖扣。
“那就别让他发现,”他急不可耐地亲吻少女诱人的双唇,大舌闯进小妻子的口腔尽情索取:“芝芝,我好想你……”
手掌伸进姜芝的裙底,拨开内裤揉捏阴蒂,确认淫水已经流满掌心,李则由拉开裤链,掰开少女的双腿,从后面狠狠顶进去……
他们从卧房滚到门廊,冷风拂过他们的躯体,带起难言的快感与刺激,许是知道时间短暂,花瓣唇肉死死含住甬道内高速进出的巨屌,骚芯不断分泌淫水,几分钟就被干出白浆,他们媾和了不到一小时,就听到姜津善在内屋呼唤姜芝的声音,两人置若罔闻,藏到拐角处又干了十几分钟。
他们同时攀上高峰,酣畅淋漓地抱在一起喘息,李则由眷恋地埋在少女颈窝,仿佛无依无靠的幽灵,于这一刻终于悠然停泊。
可是不分开不行,李则由不舍地放下少女高高抬起的左腿,为她整理好衣服。
“含好了,可别被他发现。”李则由控制不住言语调戏,惋惜地摸着少女平坦的小腹,搞不懂这里怎么还没有怀孕。
姜芝无情地推开他,腿脚发软地进到里屋,就这么会儿,姜津善不知道又作什么妖,将自己的脖子抓得不成样子,没一块完整的皮肉,纯子无奈地跪在旁边,手背上也有几条挠痕。
见少女出现在门口,姜津善终于停下动作,无力地靠在枕头上:“你去哪了?”
“给你拿药。”
姜芝晃了晃客厅随手顺的药瓶,有些忌惮男人枯瘦如柴的手指。
“让纯子去做,你必须呆在我面前。”
“那我上厕所也要呆在你面前?”简直不可理喻。
姜津善一句当然几乎要脱口而出,注意到少女面色不耐,他才及时刹住车,男人心里酸涩,焦躁的感觉令他想要虐杀眼前的一切活物:“不能太久。”
这种失控的感觉迫切需要少女的性爱才能挽救,他掀起被子,露出衣摆下高高昂起的肉棒:“小母狗过来,帮主人含含,你出去那么久,它好想你……”
姜芝有些退缩,心里不由埋怨李则由刚刚的勾引,她求助地看了眼纯子,瞧见女人微微摇了摇头,这才犹豫地缓缓上前,小手掏出男人的鸡巴,不情不愿地舔了口龟头。
尽管少女很不专心,姜津善仍然兴奋难忍,有种血液涌动的强烈感觉,他抚摸少女的脑袋,手指顺着衣领往下滑,突然,就这么看清她胸口密密麻麻的吻痕。
滚烫的情欲被兜头泼下一盆冷水。
他攥住少女的脖子,将娇小的少女轻松提溜到自己面前,他目光幽暗,眼里淬出恶毒的冰冷:“贱婊子!水性杨花的母狗!你和李则由做了是不是?”
纯子赶紧冲上前,使出全力扒开男人的大掌,却低估了姜津善无法撼动的力量,她惊慌失措地按住男人手腕处的伤口,才成功令他吃痛脱了力。
姜芝躲在女人怀里不住咳嗽,少女小脸泛粉,眼睫毛不安地颤动,如同振翅的蝴蝶。
她相信,姜津善这个疯子真的要杀了她,如果她要死,她也绝对不要姜津善好过,少女沙哑着嗓子,死死抓着纯子的衣领:“对,我和他做了,李则由是叔叔精心为我挑选的丈夫,我有什么错?”
姜津善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指着姜芝不断重复:“贱人!贱人!贱人!!!”男人披头散发,癫狂地用指甲抓着脸上的皮肤,继而抖着肩膀狂笑:“哈哈哈,姜芝你是恶魔,你是恶魔!你就不应该出生!打从你在你母亲肚子里的时候,我就应该一刀结束你们母女俩的性命。”
在屋外准备汇报事务的左侑听到里屋的动静,赶紧冲入房间,他控制住明显已经发狂的姜津善,扭头对着纯子交代:“这里我来负责,你带着小姐赶紧离开。”
他担忧地看着女人怀里娇弱的姜芝,期望今天的场景不要在她心里留下阴影。